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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最高端,看到的风景自然也更多。整个燕市似乎都一览无遗了。江蔓回视他的目光,他审视如犯人一样的目光让她恼火。江蔓推开他,转身要走,路正南用力抹了下脸,驱散自己先前的不对劲,他用力将她拉回身边。
江蔓还没来得及挣扎时,路正南已经将她压在护栏上,让她站在最高处的位置上看着这座城市。他的呼吸在她耳畔发热。
“阿蔓,告诉我,昨晚他碰你了吗?”男人呼出的气息让她脖颈发痒。她抖了抖肩膀,他突然拉下她稍大的领口,炙热的吻印在她肩上。
她背脊一僵。
城市在她眼下动荡。
她的心也跟着动荡。
“路正南,你松手。”
真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明明怕的要死,却还强装镇定。
路正南失笑,亲她唇角:“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跟我老公有接触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以什么身份问我?”她收回视线望向前面。城市大的叫人发虚,这里很高,高的她心更慌。
路正南看着她的侧脸,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姘头算不算?”
江蔓抬起胳膊肘用力往后一顶,“路正南,你要变态能不能分分场合?”
路正南被她顶的身前微微疼了下,“他碰你哪里了?”
他吻她唇角,“这里?”
他吻住她下唇,“这里?”
……
江蔓抓住他的手,“脸!脸!你别动了!”
路正南松开她,让她正过身面对面。“只是碰了脸?”
江蔓拽着他领带,笑:“路正南,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连姘头这个称呼都舍得往你身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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姘头这个词他用得真是准确。姘头不等于情人,她和路正南之间算不上。在道德上说,姘头就是挖人墙角的。
她是真在笑,嘲他讥他,他也不恼,反而觉得开心。
“能做梁太太的姘头,我荣幸至极。”
江蔓笑着笑着就停了,她皱眉,用力搡了下他胳膊,“你说话真难听。”
他松开她腰身,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坐在餐桌前。他帮她切好牛排,倒好红酒。
江蔓坐在他对面,靠着椅子看着他。
路正南神色淡淡,眼里似乎泛起了笑意。她觉得真是莫名其妙。刚刚还那样吓她,现在这会儿自顾自坐在那儿吃牛排。
“不吃吗?”
“被你吓饱了。”
路正南放下刀叉,看她,笑:“真被吓到了?”
江蔓别过脸,不想再跟他说话,可是不说又忍不住,她转过脸与他相视:“路正南,你能不能……”她顿了顿,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想了想才说:“你这样真的很不尊重我,我感觉你在跟我玩游戏,你想看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是不是要看我难受,是不是要人家看着我怎么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手牵手的出现在这样的场合里?是不是要所有人唾弃我?”
路正南起身,走到她身后,双臂圈住她,双手按在她身前的桌上。
江蔓侧过脸看他,因为生气,双颊紧绷绷的。
他呼吸时轻时重,暗恼了片刻后,他叉了一小块牛排递到她嘴边。“先吃饱再骂我。”
她嘴巴紧闭着,没过一会儿,他的耐心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吃了那小块牛排,他继续喂了几口,轻声说:“真乖。”
江蔓突然就不嚼动了,定定看他。
他摸了下她的下巴,又说:“对不起,我没想吓你,今天这儿我包场了。”
他的对不起带着哄,先让她吃饱了再道歉,哪有这样的?她推开他的手,嚼完嘴里的牛排后,闷声说:“我饱了,不吃了。”
他放下刀叉,“吃饱了还是气饱了?”
“反正饱了就是。”
吃饱了,那就得离开了。路正南不会再带她来这儿了,她没想起和梁仲杰在这儿的种种,甚至连和他以前的求婚场景都没想到,那么就没必要来这儿了。
路正南觉得今晚吃得是真饱。
他牵着她的手一起下楼。
电梯门的那一瞬间,江蔓突然掐紧了他的手,侧过身就埋进他怀里。他刚刚还很诧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