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兴高采烈、其乐融融,哪点有为了地盘彼此咬牙切齿的意思,这是一场团结的盛会,要是因此这天下能太平我倒觉得颇为值得。
可惜这种团结的局面没有维持太久,“够了,请问天帝今天请大家来是三姑六婆家长里短的,还是商议正事的!”那穗禾突然高声发言,看她那张似曾相似的怨妇脸我倒是有些奇怪,脸皮最厚的居然最先绷不住,在座的纷纷咳嗦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西土的犬荣一族率先发难指责邻邦蚩陵一族,一场唇枪舌剑后在座的纷纷发言,又一场唇枪舌剑后,有人请示天帝,天帝有些心不在焉良久指那犬荣是过错方理应退换侵占领地,大家转眼看魔君那魔君正低头把玩酒杯不知道是无异议还是根本没听,皆默认魔君默许,于是此件结束,进入下一件。
原来如此,我终于掌握了流程和精髓,就是先看口才,先拉帮结派,最后由天帝主导魔君附议定是非,而事实不甚重要。我这口才少经历练、朋友不多、和天帝、魔君本就一言难尽,如今这原真又无事生非,我心虚的回头看看长芳主,我的出现帮的正忙还是倒忙还真不好说。
我正反思,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这花界仗着自己出产花草果蔬,肆意拿捏其他生灵,虽为女性芳主尚无慈悲心肠,霸道至极令人不齿。”
我瞟见那穗禾和那发言者眉来眼去,心中了然,回头低问长芳主“又断它鸟粮啦?”“就是偷偷换些糟糠而已,否则那魔族就没有完了。”我赞许的点点头.
长芳主发声,“鲲君此言差矣,我花界自混沌之初就掌握这花草果蔬、大地五谷,兢兢业业、尽忠职守,才使诸位衣食无忧,大家有目共睹!”
“那花界应有是非公理之判断,对那东征西讨之辈断那饮食,如今匪徒全赖你们供给,不是助纣为虐吗?”这家伙阴险至极,大帽子一扣,这天下不太平都怪坏人能吃饱,好坏人还凭他们说的算,本是他们祸乱六界,如今变成花界背锅,好强大的逻辑,不愧为那穗禾盟友。
“岂有此理,你问那石头是好是坏,我六界便是花草,还要一一盘问采摘人好坏不成,你在此胡说八道,我是不是应该断你粮食?”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长芳主,鲲君本就是顾全大局的好意,你不知好歹算了,如今倒打一耙,也难怪花界出来的都是信口雌黄、大放厥词之辈。”
胆敢如此羞辱长芳主,我心中怒火腾起,真真觉得穗禾这厮真是混账不足以形容,“好大的口气,论信口雌黄、大放厥词谁比得了你魔后穗禾!”
我掸掸衣角,“你诬蔑上青天、构陷上神、意欲祸乱六界,且不悲不慈,岂止大放厥词可形容,可谓阴险歹毒至极!”
“你胡说!”那穗禾尖声反驳。”
“自混沌初开三皇造了这六界,上青天为了六界安泰,以慈悲为怀,着上青天弟子管束花、水、风等自然之事,为六界生灵提供庇护之所、衣食之保,才有这六界数十万年生生不息,你是质疑上青天普度众生之举是不知善恶不辨是非,不是构陷上青天是什么?俗话说饮水思泉,凡人尚知秋收前后祭祀答谢天帝及众神,你鸟界众生无这五谷怎能延续至今,不知答谢天帝、众神之恩,倒抱怨其不公,你不是构陷上神无状是什么?你说不应给予那为非作歹之徒,我且问你何为为非作歹,歹人何人定夺?是不是你鸟族和哪位首领起了争执,对方就成了歹人,那这六界是非曲直都由你说的算,万一以公挟私之徒,六界反抗是不也是你党同伐异的借口,不是包藏祸心祸乱六界是什么!斗姆元君讲慈悲为怀、回头是岸,那恶人尚给予其改过机会,即便是恶人其老幼妇孺何其无辜,你要断其全族血脉不成,不慈不悲阴险歹毒至极无出其右!魔界近几年整理法度秩序井然,一派欣欣向荣而众所敬仰,你身为魔后做如此诬蔑上青天、构陷上神、意欲祸乱六界、阴险歹毒之事,置魔界于何地?”扣帽子,那我找一顶更大的给你带上。
众人先是甚为安静,接着议论纷纷,纷纷指责那穗禾无状,穗禾脸色青白、浑身发颤,那白灵见状乐不可支向我竖拇指,老胡和狐狸仙甚至跳起来开始鼓掌。
我有些肝颤的坐下,原真凑过来,“果然伶牙俐齿,还是我有眼光,咱俩联手如何?”我看他一眼“看你的诚意,你先交个投名状,一会魔君魔后杀过来你挡一挡我们先撤,其他的事后再说。”
“你胡说八道、你信口雌黄、你居心叵测,君上、天帝你们纵容此人在此搅乱议事吗?”穗禾终于顺过气跳起来,见那天帝、魔君皆未搭话,她一下子窜了过来,老胡和芳主挡在我面前。
“锦觅你个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口的贱人,仗着你又几分姿色在这迷惑众家、妖言惑众,千年前你就祸乱天界,在兄弟间挑拨离间,手刃魔君又背叛天帝,你和那妈一样就是祸害!”
不待她说完我拉开老胡他们上前给她一耳光。“你用琉璃净火残害先水神、风神,用灭灵箭谋害天帝,在凡间手刃生父,迫害同族,又谎称救了那魔君,如今辱没我母神,你胆敢再说一句我拼的一身修为与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