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往她房里放人,被她娘亲给制止了,还搞得她有点心痒难耐。
想到这里,韩海棠稍微放下心来,她温柔地掀开被子,准备看看和自己共度春宵的,到底是谁,最好是个小美人,这样她收房的时候比较没有压力。
然而,等她把被子掀开,看清那人的脸之后,韩海棠彻底惊呆了,她颤抖着手指着对方,好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韩小姐,你做什么?折腾了大半夜,让人睡个好觉都不成么?”苏无香是被韩海棠硬生生地吵醒的,因此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好。他有点郁闷,这个世界的男子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他昨夜不过做了两次而已,怎么会这么累,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要知道,过去的时候他一夜五、六次,第二天起来照样生龙活虎的,果然时代不同了,什么都不一样了。
“苏无香,怎么会是你?”韩海棠有想过,她昨天是和苏玫母女共用晚餐的,大家喝的一样的酒,吃的一样的菜,那母女两个固然对她心存讨好,但却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事,有苏染香和韩莞的那层关系,还有韩雪莲的存在,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她们提出来她根本不会拒绝。
最大的嫌疑人是苏含香,首先他有动机,无论是她前几天上门拜访,还是昨天出门游玩,他对韩海棠,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其次他有动作,昨天吃晚饭的时候,他单独敬的那杯酒,现在想来肯定是有问题的;最重要的是,昨夜进入她房间的人,韩海棠虽然没看清楚,但是浓郁的香粉味道,她还是觉得似曾相识的。
现在,韩海棠有种特别悲观的想法,早知道会莫名其妙摸到苏含香的床上,她还不如不跑,直接拿苏含香解决问题多好。苏含香以为她是什么人,用这般下作的手段也要倒贴过来,他以为她被人逼着做了不喜欢的事,回过头还会对耍手段的人负责不成,她又不是吃饱了撑得慌,闲得没事做。
“苏、苏公子,对、对不起啊!你、你放心,我、我会负责的。”韩海棠结结巴巴地道歉道,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她随手抓了个人,居然会是最麻烦的那个。要是苏含香,她直接就可以不管他,要是苏家的普通侍儿,她直接把人收了或者给份嫁妆把人嫁出去,都不是多复杂的事情,可是苏无香,事情就不好办了。
苏无香面无表情地听着韩海棠磕磕巴巴把话说完,有种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的冲动。昨天晚上,韩海棠的确是主动摸进他的房间的,但是被韩海棠扑到的时候,苏无香不是真的没有反抗之力,只是他穿到这个世界三年了,一直遵守规矩,和家人以外的异性保持着绝对的距离,对身娇体弱易推倒的软妹子,还是很想念的。
因此,当有个衣冠不整的美少女对自己投怀送抱时,曾经也算得上是风月场上高手的苏无香,根本就把持不住,很自然就配合她了,而且两人的第二回合,还是他占据的主导权。要不是这个身体不给力,苏无香搞不好还想再来两回的,明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需要负什么责啊。
这个时候的苏无香,完全就是上辈子的思维观念在作祟,他甚至还担心过,韩海棠有没有成年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后来想想苏无香的身体也不过十七岁,才把这件事丢开了。
“韩小姐,你别这么紧张,我没让你做什么的。”苏无香说的绝对是真心话,听在韩海棠的耳朵里,却变了个意思,以为他是对自己不信任。
“娘亲从小就跟我说,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我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韩海棠说完就起身穿衣服去了,怎么对苏无香负责,她还得慢慢想想,不过苏家这边,她得先安抚好。
“韩小姐,韩海棠……”苏无香喊不住韩海棠,也没力气起床去追她,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觉,韩海棠想做什么,就由她去吧。
韩海棠休息的客房没有人在,苏无香的房间夜里却有动静,而且天色都大亮了,苏无香还没起床过来请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罗氏稍微动了动脑子,就都猜到了。只是猜到又能怎样呢,他们总不能闯进门去,有什么事,还不是只有等韩海棠出来再说。
明裳听说韩海棠半夜三更跑去了苏无香的房间,急得直哭,他的儿子是嫁不出去,可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被人占了便宜去,就是那个韩小姐愿意负责,他大概也只能跟自己一样,做个没名没分的侍人了。明裳是罗家的家生子,打小伺候罗氏,罗氏出嫁,他跟着陪嫁到了苏家,罗氏要用他固宠,他就只能侍候苏玫,半点由不得自己,可是苏无香,他本来以为他可以不同的。
昨儿夜里,苏含香是计算好了药物生效的时辰,踩着点儿到的客房,不料却被韩海棠跑了,他拦不住,也追不上,不由又急又气,可是他不敢声张,只能在没有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悄悄回了房间,到第二天才晓得,韩海棠去找苏无香了,气得一张俏脸都扭曲了,在罗氏面前还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虽说昨夜的事苏家的人可能都已经知道了,但是为了苏无香的面子,韩海棠还是没有大张旗鼓地说出来,而是找到罗氏,私下跟他说了,是从苏含香对她下药那里说起的。
罗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