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笑,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他是不是?”可是,她却并没有因此而放过我,而是直接在问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尴尬极了,但是却又不得不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宁老板,不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对你并不了解。上次也是因为德茂来找到了我所以我才尽力在帮那个忙。当然,我知道他当时很喜欢你。至于你和他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不过德茂的情况我非常了解,他的婚姻很失败,而且让他很没有面子。你想想,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着一定身份地位的男人,结果自己的老婆却背叛了他,所以他心里肯定很难受。我也是男人,完全可以理解他内心的那种痛苦。也许,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你没有抽出时间去安慰他,让他得到一种他迫切需要的温暖。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开始慢慢疏远了你,因为他失望了,害怕了。还有,他的第一个老婆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你想想,一个男人经过两次同样的打击,他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宁老板,你是做生意的人,我想他对你有所误会也是必然的,因为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安全感了。”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因为不得不回答她的问题所以才开始毫无边际的在说着话,不过到后来我的思维顿时被打开了,大脑里面的逻辑也开始清晰了起来。其实我后面的这番话的意思很清楚:康德茂没有选择你完全是他担心你会成为第三个背叛他的人。
她顿时不说话了,很明显,她完全听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幸好服务员开始来上菜才打破了这种静默。服务员问我道:“先生,我可以把酒打开了吗?”
我正准备点头却忽然听到宁相如在对服务员说道:“我们不喝红酒了,来一瓶茅台吧。”
服务员来看我,我即刻不悦地对她道:“难道她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服务员尴尬地离开了。
我随即去看了宁相如一眼,发现她的神情凄楚,而且双眼正有眼泪在滴落,我讪讪地对她说道:“对不起。可能有些话我不该说。”
她猛然地抬起了头来,她在问我道:“你可以告诉我吗?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大学教师。”我回答说。
她怔了一下,随即又问我道:“你们医大的?”
我急忙地摇头,“不是。是师范大学的。”
回答后我觉得自己更加的卑鄙了,但是却又不敢向她承认是我给康德茂介绍的女朋友。
她揩拭了眼泪,随即朝我凄然一笑,“我明白了。冯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会去相信什么爱情呢?怎么会去相信你们男人呢?你们男人心里想的都是**,看见漂亮女人就想去得到,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子的,是不是?”
我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了,“宁老板,你冷静一下其实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冯笑,你今天一直叫我宁老板,难道我们之间就这么生疏吗?我宁相如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只要是我该拿出去的东西我就一定会给出去。他康德茂的钱我可是给了的,而且还搭上了我的身体。行,这样也行。冯笑,我想请你帮我个忙,麻烦你去告诉他,既然如此我也不去找他的麻烦了,不过我曾经答应过的他的那部分股份我是不会给他了,这件事情就抹平了。不是我宁相如不讲信誉,是他康德茂首先背信弃义,喜新厌旧。还有,从今往后我和他之间的交情就再也没有了。我宁相如还不至于离开了他就吃不上饭!”她说,越到后来就越激动。
我急忙地道:“这件事情我可以负责转告给他。我也相信他会答应的。而且宁相如,我的股份也不要了,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对不起。”
她却在摇头,“这件事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也许你从心里看不起我,因为我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他还没有离婚,你可能会觉得我很下贱。我理解你的想法。确实,我真的很下贱,竟然还会去相信男人,更可笑的是我是如此的幼稚,居然会去相信什么狗屁爱情!哈哈!”
她现在变得非常的激动,而且神情有些可怕,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感到一种心痛的感觉,因为我顿时觉得她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
我的心里顿时慌乱起来,随即便听见自己在语无伦次地说道:“相如,我刚才说的是真的。你已经给了我钱了,股份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你现在资金上暂时有困难,可以把一部分股份转让出去,或许这样可以缓解这个问题。”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宋梅以前对我说过的话来,“相如,我建议你加大宣传的力度。公墓那样的项目比较特殊,我觉得你可以从风水的角度大力宣传一下,而且在前期尽量低价销售,微利销售,等过一段时间购买的人多起来了后再慢慢提价。还有,我觉得可以人为地在社会上制造一些舆论,就说墓地的价格将在未来两年内上涨几倍。我相信这样一来的话人们就会紧张起来的。因为墓地和住房是一样,都有着极强的刚性需求。”
准确地讲,我这番话是为了转移话题。因为刚才的那个话题太沉重了,太令人尴尬了。
果然,我的话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东西?”
我叹息道:“相如,实话告诉你吧。你手上的这个项目最开始是一个叫宋梅的人准备操作的,那时候他也准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