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甄柯最看不惯女人在男人的头上作威作福,心想,我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打败,我就不相信我堂堂男子汉对付不了一个女流之辈?“我虽然不是皇帝,但是在江南还是能呼风唤雨的。”江婵说着,沉下脸来道,“好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得留在郑家。如果你不想娶大小姐,我也不逼你,但是你还得做她的保镖,护送她到江桥镇,帮助她看护我们郑家的那一片矿区。”“不是让我对付水上狐狸吗,怎么又是看护矿区呢?”“我们的事不用你来管,只要你听话,二小姐就没事,否则别怪我们不留情面。”“呵呵,你本来就没有情面。”江婵感觉胜券在握,所以也不生气,便向秋容使了个眼色,秋容立即拉郑月玲离开,郑月玲向甄柯大呼道:“甄公子,你千万不要听她们的,她会害了你。”甄柯心想,不听她们的能行吗?你的命都赚在她们的手里,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想着,任凭郑月玲怎么呼喊,他只是不说话,反而对江婵道:“你们要带她去哪里?”“这是我们郑家,我还能带她去哪里。但是在你没有帮我们办完事之前,你是见不到她的。”江婵还是冷冷的说道。甄柯知道自己问得幼稚了,有老爷和林凤在,只要自己听话,凉她也不敢把郑月玲怎么样。可是自己一心扑在她的身上,由不得自己发问。秋容已经将郑月玲带出去了,现在这个小花园里除了那些黑皮肤大汉之外,就是江婵和甄柯了。甄柯看着这些僵尸一般的黑皮肤大汉,不禁道:“这些人皮肤怎么这么黑,而且像钢铁一般的硬,这难道真是钢铁造出来的?”江婵根本就没有理他,只是道:“之所以让你去江桥镇,是因为当地一个民间组织叫宏开会,他们得到当地老百姓的支持,串通江南道左参政何忠伟,开始清查我们在江桥镇的势力。宏开会这几年发展壮大,能人辈出,有他们帮着何忠伟,我们郑家还没有办法。所以你到江桥镇,一定要铲除这个组织。”“你们郑家的势力不是很大的吗?难道还怕这个何忠伟查你们?”“何忠伟是扈丞相的人,在朝中,扈丞相和我爹势如水火,相互拼斗,这何忠伟为了讨好扈丞相,想从我的江桥镇下手,找到我们私铸金钱的证据,好扳倒我们郑家,连带着扳倒我爹。所以这件事情关系很大,你一定要帮我完成。”刚才甄柯问那些黑皮肤大汉的话,江婵没有理自己,他心下很是不快,现在听她将这么大一件事情交给自己来办理,可见她还是求自己的多,难怪她这么拼命要自己留下来,不惜将郑裳许配给我,不得已的情况下还要绑架郑月玲。原来她的短板在这里,于是笑道:“私铸钱币可是死罪,你们郑家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江婵美目瞪了他一眼道:“这不过是他们陷害我们郑家的话,我们郑家承办皇上的差事,开矿挖山,提炼钢铁,一切都是皇上的旨意。”“呵呵,那让你爹跟皇上说说,再下一道旨,就让郑家在江南铸造钱币,这不就是合理合法了吗?何必弄得要杀人灭口起来。”“你一个山野小民懂得什么,铸造钱币是丞相会同皇亲国戚干的事,直接向皇帝负责,即使我爹是太师也无权过问。”江婵说到这里,又瞪了甄柯一眼,冷冷的道:“你别以为在这件事上阳奉阴违就可以扳倒我,扳倒郑家。对于何忠伟,我们还是有办法对付的。你的目的就是帮我铲除宏开会。”她的话语冷冰冰的,甄柯听了很不受用,心想,我怎么被她摆布了起来,不行,得像个办法征服她,若不然我堂堂男子汉颜面何存。这样想着,不服气的看了她一眼,见她面皮白嫩得吹弹可破,粉颈美得妙不可言,心头不禁一阵**,心想,这女人怎么生得这么美,可恨那个郑海波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就拥有这样美人呢?江婵见他看自己的眼光有异,喝道:“你乱看什么,小心我挖了你的狗眼。”其实甄柯也是人,一个普通的男人,更有七情六欲,对美女自然有天生的喜好,他虽然钟情于郑月玲,对江婵的美色也是要饱一下眼福。现在听到她的喝,知道自己细微的心里被她看透了,脸上不禁红了红,忙避过眼去,道:“对不起,你太美了,忍不住就……”“无耻,以后你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江婵喝道。其实甄柯的那句话是带有暧昧的挑逗,而江婵并没有回击,只是叫他以后不能用邪恶的眼神看着她,说明江婵心里并不反对甄柯。甄柯了解这一点,对她的恨意消了许多。于是进一步道:“我不能那样看着你,你要我怎样看着你啊?”“你这样的大活人怎样看人还要我教你吗?”江婵说着,心想这样说下去,这小子就会得寸进尺了,幸好身边的这些黑皮肤铁人不是真正的人,要不然传出去,我少夫人的颜面何在?于是冷哼一声道:“你没事就回到你原来的住处,大小姐还在等着你呢。”说着就要离开。“少夫人,我已经和老爷辞行了,现在回去合适吗?”“合适。”只有两个字,少夫人江婵就走了,那些黑皮肤的大汉也跟着她不见了。甄柯没办法,走出小花园,看到前门有一滩血迹,想必是四儿被杀时留下的,四儿的尸体已经不见了,这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林凤不知道哪儿去了,要是她回来发现女儿被劫持走了,还不知道怎样伤心呢?他不敢想象这件事,于是顺着原路回到了东边的大花园来,就见郑长久带着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