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的波浪从头打到了脚,原来头狼没有死?
头狼脖子几乎失去了一半,身上像是被刀削掉了好多肉般,完全没有之前看到的那么强壮了。
但是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寒冷,它似乎什么都不怕!
“它像是从地狱回来拉陪葬的。”李黛儿低声说。
“恩,而且这回看来他还想拉一个大的。”我应声道。
雄狮的嘴巴张的老大,霸气的鼻子高傲的仰着,居高临下,唇角蠕动,露出颗颗巨型的牙齿。
它们猛地冲向对方,头狼和雄狮都在咆哮,相遇的瞬间,顿时听见骨肉撞击。
獠牙不放过一次咬住对方脖颈的机会,周围也乱了,当狼群知道自己的老大没有死,他们似乎重新点燃了的斗志,立马加入了和周围母狮子的战斗中。
以两个领袖为核心拉开了全面战争!
吼叫声充满了整个空间,血腥味弥散开来,而且越发浓郁。
我和李黛儿慢慢地移动,只听一声“砰”像是几十吨的货车冲进房子发生的响声。
这个声音过后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像什么东西把周围的所有空气全部抽走了似得。
刚才杀得你死我活的狼群狮群刹那间丧失了能量似的全部匍匐在地上。
“砰!”又是一声。
这时候地面开始震动。
“砰!”我和李黛儿都站不稳了。
我顺手把她推进了芦苇里面,这样出来的家伙就只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这时的天空已经到了晌午,炙热的阳光烤着地面,汗水和血混合在一起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芦苇们依旧朝着太阳好好生长,雄狮和头狼乖乖地趴在地上像是回家等主人的狗,所有的狼和狮子都匍匐在地,而且面朝一边。
李黛儿躲在我身后的芦苇里面,她似乎也不敢轻举妄动。
随着震动的越来越近,芦苇发出的悲鸣就越发悲惨,听起来是大片大片的芦苇被踩倒。
我的心脏跳到了喉咙眼,要是这东西再不出来,我都要紧张得爆血管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这场战争瞬间停止厮杀?
不过震动的声音却消失在了不远处的芦苇里,随后消失得没有了身影,没过多久,从芦苇里面探出了一只白皙的手,扒拉开了芦苇,露出一头及腰的绿色水帘长发,瓜子脸,挺翘的鼻梁,一双动人的水灵双眸望向了这边。
她穿着薄纱制成的乳白色连衣裙,蕾丝围着裙摆绕着整个身躯,勾勒美妙味道的同时加上了不多不少的少女气息。
她微笑着看着我。
“你们就是今天来面试自主招生的学生吧,我等你们好久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就想来这边看看你们在不在这里,果然呀。”
听到这句话李黛儿的哭声就放肆了开来,所有的狮子和狼都带着美好的眼神望着这位女子,她向它们走过去。
“小心!“我下意识伸手拉她,不过她步履轻盈,几步就走了过去。
她过去后则是摸了摸雄狮的头,然后抓了抓它的下巴,之后又轻摇轻摆的走到了头狼的面前,从裙子两旁的裤兜里面拿出了一个瓶子,打开后把粘状的药膏抹到了手心,小心翼翼地帮头狼涂着,头狼的眼睛微眯,一副战斗后到医务室被美女护士照料的满足感。
“花花,你好坏!”说着举起她纤纤细手照实打在了雄狮的脑袋上。
雄狮乖巧的翻过身来,捕捉着她的手,像是在玩尾巴草的猫咪。
她看着它就像母亲看着淘气的孩子,无奈地放下了手,转身继续帮头狼涂抹伤口。
“小明,你也是,不是你的地盘你就不要随便进,花花本来就小气你就让着它嘛。”美女带着指责的眼光看着头狼。
天空中霎时喷出一道血柱,在骄阳中闪着红光,这个血柱的来源就是我!
“哎!你!”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迹。
“等一下,没看我在忙吗?”只留给我一个长发纤细背影的她说道。
“雄狮叫花花?头狼叫小明?你以为这个是在上小学课程认一二三四五六七吗?你以为这个是你家后花园想养什么就养什么?你知道我们差点就免费给你的宠物当做饲料了吗?养这种东西连个标示都没有,你眼瞎了别人的眼没瞎好么,你有钱,你任性,不过人命和钱是不能平等的?你懂不!你这个女生怎么这样呀,我们都快休克在这里了,你倒好,你一来就给你的宠物疗伤,我们是人呀!你眼瞎了,我和你是同类呀,你不应该先救你的同类呀!”
说完后她依旧在那里帮那个叫小明的头狼搽药,我一肚子的火还没有消便想继续发泄时,李黛儿此时从我身后走出来拍了拍我的背要我不要这么生气。
等她涂好了药,转身面对我们。
她的绿色长发没有那么多,反而像一层薄纱轻柔顺滑,在阳光下闪耀着翠绿的波光。
她走到我们面前,先是用鼻子嗅了嗅,漂亮的眼睛上下打量我们,然后把手里面的药瓶丢给我。
为了救命,我马上拧开,才发现里面几乎没有剩的了,气急败坏下直接用力一扔就丢了出去。
一群狮子和狼看着瓶子坠落的轨迹就跑了开去,真的像是狗在捡骨头,不过生活中哪有这种画面产生的情况。但这种情况就是**裸发生在眼前。
两秒钟后,她的身后站满了一群食物链的高级猎食者,其中雄狮嘴里面叼了一个小瓶子,显然就是我刚才丢的那个。她看也不看就伸出手,狮子顺势就含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