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萧气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颜雅芙眨巴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笑道:“你什么?别用手指着我,小心折了。”
“你??????”
“都说了别你你你的了,怎么神医的人原来是个结巴,只会说一个你字。”
“哼!”李萧气的袖袍一双,面颊通红,恨不得上前掐死这个女人。
这时那顶白色的轿子也上了山,妇人背着孩子也跟了过来。
李萧当然知道这轿子是何人的,因为每年这个时候那顶轿子都会来这里。
“师父高公子来了。”李萧不再理会颜雅芙,而是转身走向那顶轿子,似乎有讨好的意味。
小赵将高子然从轿中抬了下来,豪华的轮椅,奢华的金线祥云锦袍,无不是彰显着他就是首富,啧啧啧,不愧是有钱人,颜雅芙在一边感叹,难怪这李萧见到高子然就像见到了祖宗。
“一年不见高公子可好?”屋中那神医突然开口道,似乎早已与高子然相识。
“托神医的福,在下身体已无大碍,这些年多亏了神医的医术,在下才方才能苟且于世。”小赵推着轮椅进了那栅栏之中,而李萧更是一旁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就连与高子然一同进来的妇人都得到了李萧的礼待。
“高公子才高八斗,智慧超群,难得之才,又怎能说是苟且,上天既然给了你一次机会,就说明老天的眼睛是雪亮的,公子应当感激才是。”
高子然拱手道:“神医缪赞,在下不过就是一普通人,又何来的难得之才,倒反是神医医术了得实乃人间罕见,又苦救难,被世人所称赞也是当之无愧。”
神医面带喜色,捋了捋胡须,对着高子然更加的喜爱。
栅栏外的颜雅芙听着他们互相夸赞,浑身起鸡皮疙瘩,就差没吐了。
“高公子请进,老夫为你把上一脉。”
女子拉开了门,一位个头不高,瘦瘦黑黑的老头,坐在榻榻米上,桌上摆着还未整理好的草药,他伸手示意高子然坐到桌的对面。
房子并不大,不过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草药,淡淡的药香,扑面而来。
只见一道打量的视线扫了过来,正是那女子站在窗边,颜雅芙毫不在意的与她对视,那女子似乎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只是那视线又淡淡的从她身上扫过,看向了屋中。
因为坐着轮椅,李萧为他铺上红毯,轮椅顺着红毯来到了桌的对面,在小赵的搀扶下,他坐到了榻榻米上,神医为他准备了清茶。
“好久都没能品尝到如此清香的茶了。”高子然很是享受。
神医嘴角勾了勾,此茶也只有雾风山才能产出,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呢,当然好茶自然是要招待重要的贵客。
神医为他把了把脉,良久,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的身体已无大碍,高公子日后无需在来找老夫看病了,不过有空来这雾风山喝喝茶到是不错的。”
小赵闻言甚是开心,太好了他们爷的病总算是康复了,多亏了神医。
“在下还要多谢神医了。”
“诶,老夫与你有缘救你也是缘分,何须言谢呢。”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神医帮忙。”
神医又是捋了捋胡须,道:“你说的可是屋外那妇人怀中的孩子?”
高子然点了点头,“不知那孩子可还有救?”
神医让李萧将那妇人请了进来,神医拉开他的袖子,轻轻的将手搭在他的手上。
妇人虽然担忧却也不敢打扰神医救治,默默的在站在一旁,忐忑不安,恨不得上前问个明白。
“嗯,这孩子先是感了风寒,又拖的太久,而后又中了毒。”
见神医有些凝重那妇人连忙跪下来道:“求求神医救救我的儿子,奴家给你磕头了。”
“起来吧,老夫自然会救,夫人无须给老夫磕头,你这小儿怎会中了这下三滥的毒?”神医道。
妇人抹了抹眼泪,“奴家也不知道,先前冰儿风寒,奴家带他去看病,大夫给开了药方,吃了几副到是有见好转,可谁知就在第三天的时候,小儿病情突然加重,奴家与夫君带着冰儿四处去寻医,大夫们皆是说冰儿中了毒,无药可解,奴家没办法这才上雾风山来的。”
神医斟酌了一番,道:“你家夫君在外可有结仇?”
妇人摇头,“没有,夫君向来软弱,在外更是和和气气,从未与人结仇。”
“那就奇了,既然并无与人结仇,又怎会中毒?”
“奴家也不知道,如今只盼着我儿的病能治好就行,其他的也不追究了。”
看来那妇人也是个软弱之人,这样和善的一家到底会惹到什么样的人,连如此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时对着高子然的窗边颜雅芙将头探了进来,道:“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夫君的小老婆下的毒,正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女人的嫉妒心那是大大的可怕,她为了跟你争宠所以才想着杀了一个跟她的孩子抢家产的嫡子,这样她就能独霸你的夫君了,怎么样我说的对吧?”
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颜雅芙,李萧更是诧异,她是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
妇人在颜雅芙的提醒下,不得不深思了起来,之前她就觉得那女人有些奇怪,当时自己太着急冰儿的事,以至于疏忽了,说不定冰儿真的是被那个毒妇下的毒。
“这位公子说的在理,待冰儿病好了,我定要回去讨个说法。”
颜雅芙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