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领着一排小嫩葱杵着。
封刀扫了一眼一勾手,指着林春生,“你来。”
老板推了一把林启明,“愣着干嘛!眼前就是最好的机会。”
“哥。”又甜又腻,封刀听声摘下了大大的墨镜。果然,骗子就是骗子,在他面前装纯情,这不光明正大出来卖了!妈的!
这下可好,林春生三魂七魄给吓掉了一半。
“职业干这行的。还会换地方。”封刀勾起林春生的胸牌,“”,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名叫的挺洋气。
“哈哈哈,哥,我们认识?”林春生装傻充愣有一手。
封刀冷笑一声,复杂的目光在林春生身上审视着。
封刀从皮夹里抽出一万块,一张张的数给林春生看,“你过来,给老子舔。这一万就是你的了。”
林春生回头看看老板,凡事都有第一次,关键得心态好。老板给他眼神支持,加油!
林春生就上了,反正封刀的玩意也不是第一次看。
林春生挺生涩,但在封刀先入为主的观念里,林春生演技强悍,这种生涩一定是骗人的,这真的冤枉他了。
林春生拉开封刀的裤子拉链,那玩意就弹了出来。湿润的舌头刚触碰到顶端,封刀耳尖一阵酥麻,旁边有人在看着,他不能丢了面子,强作镇定。林春生慢慢的把整个含在温热的口腔里,舌尖怯生生地打圈。
封刀全都射进了林春生的嘴里。林春生给呛着了,封刀看了他嘴边白浊一眼,唇角勾起一味笑,“你们觉得怎样?”封刀问旁边张飞。
几个爷们儿齐刷刷的点头鼓掌,笑声特猥琐。
张飞坏笑,“不错。”
“你们继续玩。”
张飞得了机会打开一瓶威士忌,偷偷往里面塞了一颗白色的药丸,就着瓶口往林春生嘴里灌,“喝!喝一瓶老子给你五千!”林春生一听,拼了命往肚子里咽。他越是听话,封刀越觉得他下贱。
一瓶喝下去,张飞掏出皮夹子,厚厚一叠人民币往他脸上甩去。
封刀冷眼旁观。
林春生脸色潮红,眼中已有红血丝。第二瓶喝了一半喝不下去了。
“怎么,这瓶还没喝完,钱不想要了?给你涨个价,喝完这瓶两万。”
林春生慌了,他不能再喝了,这几个人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慌了,趴到封刀的大腿上求饶。
众人看封刀没有要管的意思。
张飞发狠,“喝不下,也得喝!”
“哥,我喝不了了,再喝我的小命就没了。”林春生说这话的时候蜷缩着身子,不住发抖。紧接着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那帮人见了,面面相觑,心里泛着嘀咕,才一瓶多点下肚,怎么就这么不禁喝呢?万一真死了人,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人死了,这笔账该算到谁的头上?
封刀冷笑,小骗子明摆着就是装的,他起身单手把他拎了起来,拔开人群,朝外走。
看样子封刀是要负责,他们全都松了口气。也是,他们折腾这个少年是为了给封刀解闷,出了事,他自然是要承担下来。
谁也没问封刀要去哪里,静默着看他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几个人关了门继续玩他们的。
封刀可没往人命那个方面去想,他纯粹是想看看小骗子的演技有多高明。
林春生软绵绵的就像没长骨头,封刀把他扔进了副驾驶,关上车门,坐到主驾驶位,发动跑车,朝市立医院疾驰而去。
一到急症,小护士就问,“挂什么号?”
封刀目光寒冷,把林春生往地上一扔,“你看着办。”随后打了个电话给劳力士,叫他守着,自己离开了。封刀不知道,林春生不是装的,酒精中毒是会要人命的。
?
☆、对水恐惧
? 林启明做了一个噩梦。
水,全是水,从他的鼻子、嘴巴、耳朵灌到肺里。他拼命挣扎却控制不住往下沉。空气一点一点从肺里被挤出来,太阳浮动在水面上,柔和的光触到他的脸上,生命的光芒趋向黯淡。他无力的闭上眼睛。当生命已经无望的时候,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道:“小骗子,装晕是吧!你他妈要是醒了,老子废了你!”
手术做了八个小时,出现两次无预兆的大出血。医生在林启明的腹部开了一个口子,内脏破的地方给补补好,移位的给放回原位。总的来说,过程凶险结果是好的,小命保住了。
术后林启明又睡了四个小时,整整12个小时。劳力士幽怨着一双眼,在边上安分的守着,尽职尽责,哈欠都没打一个。他这会良心发现,伤天害理拔人管子的事没干第二次。劳力士觉得这少年邪乎的很,谁知道他什么来头?看样子老大还挺看中的,冲着这点都得好生伺候着,老大可不是好惹的,想到老大阴狠的模样,顿觉周身冰冷。
林启明醒了,睁开眼看见白色的天花板,这一切不是做梦。脑中念头闪过千万,他只抓住了一个。纤弱的手撑着病床,依稀可以看到里面青色的血管,极其费力而缓慢的坐起身,纯白的床单滑落腰间。嘴唇干燥起皮,没有半点血色,强忍住麻药过去的阵痛,林启明对劳力士微微笑着,声音低不可闻,却是一字一顿,非常清楚,“手机,借我用一下。谢谢。”
清瘦的少年强支撑,脸色苍白。劳力士的神情刹那间十分复杂,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此景,心里五味陈杂。糙汉子生出小娘们才有的怜悯心,鬼使神差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