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插进入,苏砌恒被刺激得浑身一抖,忍不住反手捉住唐湘昔手腕,哀求:“慢点、慢点……”
唐湘昔理当充耳不闻。他虽没方才那般悍干,但力道亦不弱。
啪啪啪啪,ròu_tǐ撞击声在室内响荡,苏砌恒前端抬头,铃口分泌的液体沾湿了下方枕头,在男人的床上,受他的yù_wàng操控并包围,青年彻底陷入迷乱,益发忍耐不住,手不觉伸进下头偷偷套弄自己的肉根。
唐湘昔见了,抽出他的手,在他耳际警告道:“不错,胆肥了呐,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溜?”说罢拍打青年屁股,“啪”地清脆一响,原本就因撞击泛红的臀肉,当下更加显红。
“呜~~”苏砌恒茎根胀痛,即便杯水车薪,不碰一下难以缓解,若非眼下体位,他可能急得都要咬人了。
唐湘昔见他可怜,探手帮了一把,肉具同时擦过青年腺体。苏砌恒全身酥然,不由舒服吟叹,唐湘昔遂把人抱起,让他同最初那般,坐在自己身上──
可这回是背对他,他能瞟见苏砌恒中心处那根竖立的玩意,跟耻毛一并水淋淋,光滑地反射灯光。
他睐望着,觉得干男人果然还是得干这种有反应的,分明软的硬称爽,结果反倒给双方找了堆不痛快,何必?
他吻吻苏砌恒面颊,唇下肌肤软嫩,既然对方这么配合,往后还是互爽好了。
他伸手给青年撸,苏砌恒便爽得倚在他身上发颤,咬唇明显忍耐,这欠虐样驱使他更坏心,下肢不时戳弄他体内敏感处,配合前头节奏,有来有往,苏砌恒挨不住,“别……一起……嗯……”
“一起弄,很爽吧?”唐湘昔咬他耳朵,掰开他双腿,只见青年私密处能啃的地方全遭自己啃遍了,百紫千红……是用在这儿的吗?算了。
苏砌恒肤色比那些女星更白──尽管并非健康的,可正因病态,才更诱人施虐。而他眼红肤白的样子,当真像极了兔子,绵绵软软,手感极佳。
唐湘昔满意于自己的“杰作”,不过还是很小心,考虑到他商品价值,没在旁人看得见的地方烙下太难消褪的痕迹。
看不见的地方……嗯,既然看不见,何需在意?
苏砌恒哆哆嗦嗦,全身发软,他觉得自己像块浸水海绵,稍一挤压,就会有液体滴滴答答溢出来。
唐湘昔手臂伸进他膝盖窝,抬起青年双腿,这才注意到他上头青痕,不禁皱眉。“这瘀青是怎回事?”
苏砌恒:“练舞……伤的。”
唐湘昔嗤,“笨手笨脚。”
“……”苏砌恒能回什么?喳?或另一个字:渣。
他索性不语,唐湘昔咬他耳垂──那儿都快被他咬出血来了。“觉得很辛苦?”
是,练舞不是他强项,他天生没舞蹈细胞,更不要谈节奏感,只能先死记,但应了唐湘昔绝不会讲任何好话,索性装死,反正把眼前能做的事做好,就已足够。
包含取悦这个男人。
他不吭声,唐湘昔莫名躁起来,是怎着,他大老板在这里,唧唧还chā_tā体内,连个委屈都不诉,当他装饰用的吗?“没什么不顺心满意的?”
有,你。可苏砌恒哪敢讲,只得应付:“还好,没什么。”
“……”唐湘昔:“你挺能忍耐的啊?这可是美德,看来在我这儿,你应该也能忍吧?”
说罢便发狠撞击,突来的气氛变化使苏砌恒不得其解,可颠簸中亦无暇思考,只能感受男人抱住他双腿,械具自下头捅了起来。
“呜……嗯嗯……啊……”他咬嘴,可男人太用力,每一下又比前一次更深,苏砌恒逐渐咬不住唇,只能喊,他双眼涣散,晃动里几度晕眩,可又在扭曲的悦乐下醒神,反反覆覆,不见终点。
前列腺被摩擦产生的快感他还是两个月前才知道,那时他只听闻不曾亲身体验,只觉像电视购物的形容,有够不可思议,如今……“啊!”
他全身细颤,下肢酸麻,囊袋紧缩,把里头存储的液体送到根部,可仍差一道刺激,射不出来,于是快感无法停歇,他失却神智,迷乱中一径喊:“不要了……不要了……啊……要死了……呜……”
“就操死你!”唐湘昔嗓音低哑,显然也在顶点徘徊。
“呜……呜……”他身体不停遭受提起,继而重重放下,男人硕大茎头似要戳开他的肚子,苏砌恒肠道痉挛,胯下肉物不停渗水,搞得两人下身黏腻得不行。
苏砌恒感受愈发深刻的快意,整个人处于伪高潮状态,他想射,可手一旦摸上自己的茎器,唐湘昔就会咬他耳朵,而且很用力,疼得他转移了感觉。
苏砌恒快疯了、快死了,全身感官统统集中在那不可言说之处,男人的体液冒了出来,chōu_chā间带出体外,声音从原本清脆的啪啪,变成黏腻的啪答啪答。
唐湘昔放下他的腿,这会换了个姿势,健壮手臂环住他的腰,自侧面插入。
“嗯嗯……唔……”
一边插,一边掰过苏砌恒的脸蛋亲吻他的嘴,舌头进进出出,模拟着下头情状,苏砌恒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承接摆弄,连求饶的气力都整没了,只能配合男人的频率干喘,可怜的性器则鼓胀着滴水。
这回同样不知干了多久,最后在面对面的体位下,男人泄出了精。苏砌恒一下子意识到直肠被道道热液灌满,唐湘昔没立即抽出来,而是搁在里头,给苏砌恒打枪。
他不时掐一下青年泛红肿胀的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