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琴意根本不担心水森森和班景林会闹出什么事来,反而他们闹得越大,对自己行动更好。
牧明泽死亡消息的确认,牧明泽是穆家夫妇丢失的儿子的身份,以及穆家贾家联合调查凶手,这种种连在一起,无疑触动了班景林的神经。就在他前往监狱探望水森森后没过几天,就听水森森因为寻死被送往医院抢救。
“看。”片场里的贾琴意一拍牧冬悠的肩膀,把手机举在眼前,“水森森现在在第一医院。”
“医院里虽然有警察看着,到底比监狱轻松一些。”牧冬悠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去找她。”
贾琴意收回手机,沉吟片刻:“她这次出来是为了和班景林搭上头。一但查出牧明泽的死因,班景林知道他背后的靠山多大也不会愿意面对贾家牧家。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会全力忽悠水森森的。”
“班景林什么时候回去找她,我们要赶在前面。”
“我会查出来的。”贾琴意笑道,“其实倒也不必赶在前面。先让她心里树立起一道坚实的高墙,再由我们将这面墙打得粉碎,岂不更好?”
说到做到,他们两个因为自身的特殊原因,前往病房探望水森森的申请很快就批准了,就在一周后,等她的病情好转。而另一方面,贾琴意又利用自己的势力为班景林偷偷潜入大开绿灯,让他一路有惊无险的与水森森见面。
班景林劝说水森森的还是那几点,尸体已经死了一年有余,况且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只要两个人统一口径,只说是牧明泽失踪后就没见过他,一致不认,就没人能拿他们怎么样。水森森对于法律的了解实在很少,加上她此时心烦意乱,便只能紧紧抓着班景林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看管水森森的警察最近都知道这个嫌疑犯的精神不正常,她常常用惊恐而压抑的目光看着身旁虚无的事物,而更多时候又在不断地喃喃自语。本着善心,一位年轻的警察向他的上司提出帮助水森森做些精神辅导的建议,却被上司意味深长的目光打了回去。
“你不用管这件事。还有,今天下午会有两个探望嫌疑犯的人,你到时候你就和其他人一起行动。”
小警察琢磨着这意思,等到六点多,就见两个气质非凡的男人一路走向他们的病房。小队长在查看过这两人的证件后,便带着他们一同离开了病房,守在外面。
这命令倒是让小警察有些疑惑,临走前他仔细看了看两个男人的脸,一个戴着墨镜,看着虽然眼熟却不能肯定,另一个拿着个果篮的……那不是最近正火的牧冬悠吗!
他心里遗憾没法上去要个签名,戴墨镜的男人就推开了房门,两人进去之后又将门紧紧关好,隔绝了外界的目光。
病房里显得有些空当,只有水森森神情疲惫的一人躺在床上,受伤的手腕绑着厚厚的石膏,搭在纯白的被子上,她眼光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嘴唇不停的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来给自己洗脑。
贾琴意拽下墨镜,在手中把玩,口气冷淡:“水森森,我们来探望你。”
水森森这才停下了神经质的重复,她僵硬的转过头,视线转到贾琴意的身上,忽的冷笑:“你来探望我?贾琴意,这种话谁会信。”
贾琴意只是道:“我听闻你在牢中想要自杀,因此特来看看你,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助。”
“说是嘲笑恐怕更符合你心里的想法吧!”水森森空洞的眼神中慢慢的激发出一种仇恨的情绪,这令她的声音尖锐起来,“我算是清楚了,当年在《绝命》剧组,你就一再拒绝我,鄙视我,从那时候你就在拿我当猴子耍是不是!还有你!牧冬悠!”
她的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我就奇怪了,你不过是个刚出道的新人,怎么处处都要胜过我?现在是懂了,你是扒上了贾琴意这条大腿!怪不得呢,一出什么事,先躲在姓贾的身后!呸!”
牧冬悠依旧冷淡的看着她,丝毫未被激动,只是用公式化的口气提醒道:“你说错了,耍你的从来不是我和琴意,你应该指责的是班景林。”
水森森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为什么要说到似乎与他们的事件毫无关系的班景林,莫不是知道了那件事?她强作镇定,叫嚣道:“牧冬悠!别以为你老子是明泽就在这里信口雌黄。”
牧冬悠没说话,他将果篮随意放在床头柜上,给贾琴意和自己搬了个椅子,两人就在水森森混合着惊慌和憎恨的目光中坐定,到这时他才道:“我说过,我知道你们做过什么事情。偷来的东西总要换回去的,不但要还,还要支付利息。”
水森森安慰自己,对方说的都是关于歌谱的事情,这样想,又有了力气:“你这是在指责我的抄袭吗?没有任何根据的事情可不能强行按在我头上。”
牧冬悠冷漠的与她对视,清清楚楚的告诉水森森:“我说的,是你从牧明泽身上偷走的命。”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水森森脸上刹那间露出惊恐的表情,又极快的收了回去,若不是两人一直盯着她,恐怕也要错过。
当这个话题真正被提出来,最应恐惧的水森森却收敛了情绪,变得冷硬起来:“我的确听说明泽已经死了,但你说的这些我可都不懂。要把杀害明泽的罪名按在我身上?哈,你了解过我和明泽之间的关系吗!我根本不可能杀他!”
“去年,牧明泽为了重返娱乐圈开始创作自己的系列歌曲。这个时候有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