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秋小风做事,什么时候后悔过!”此人信誓旦旦,就差捉月盟言,以他的俊脸担保了。
“秋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秋小风还没来得及欣慰一番,就被一把推到在了床上,然后他有些忧伤的感慨,好人真是不好当啊。
秋小风本来就裸得十分的光滑,因而之后的过程,咳咳,自然十分的方便。
“你怎么不脱!”
秋小风发现了问题的根源,色心不死地去逮美人的衣带,东篱也没有阻拦他,于是秋小风顺手一拉,美人的外衣就被拉开了,秋小风咽了一口口水,心说为什么明明是美人却不喜欢被人压,喜欢压别人呢。
美人的锁骨显露出来,衣裳也被拉下来,肩膀莹润光滑,身材十分柔韧结实,却没有通常情况下秋小风想象的那样弱不禁风般的柔弱感觉——虽然从此人温柔的语调,泫然欲泣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漂亮的面容上完全看不出来。
秋小风心里打了个突,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过——
当美人伏在他身上,开始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艳福不浅啊,于是在矛盾与纠结之中,秋小风就从了。
“疼、疼疼!你、你轻、轻点!”秋小风上气不接下气,奈何美人死死压住他,他连动也不能动。
“秋大哥,你把腿抬上来一点。”美人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又俯下|身去亲他的眼睛,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水珠,东篱一手掐住他的下巴,歪着头,“秋大哥,你说过你不后悔的啊。”
“你、你不要,得、得寸进尺!”秋小风断断续续地道。
“既然如此——”东篱双手掐着他的腰,又进去了一点,他喘着气,说,“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
“你——啊!你丧心病狂!令人发指!”他刚一说完就,就被人把手拉过去环在了东篱的脖子上,美人如墨柔顺的青丝挠在秋小风的脸上,秋小风喘着粗气,心里想着,既然都这样了,那不如亲个够本。于是秋小风就圈着美人的脖子胡乱地亲了过去,在那红润润的唇上啃了又啃。
“秋大哥,你还挺可爱的。”美人偏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感叹道。
秋小风只听完他说过这句话之后,就觉得下面更加疼痛起来,那火热摩擦着的地方实在是痛得麻木,心里泪如雨下,然后骂道,“你、你就不能慢点吗!”
“慢不下来啊。”
“流、流血了!”
“流就流吧,又不是我的血。”
“你、你你,丧心病狂!”
东篱听到此处,弯了弯唇角,似笑非笑道,“秋大哥,你这样夸我,我好感动。”
“呜呜呜,疼死啦!”
东篱搂着秋小风的腰,在那梅花伤疤上舔了舔,然后一口咬了下去,秋小风只觉得皮肉都要被咬碎了一样,痛得无以复加,他瞥过眼看到面前血光乍现,那肩膀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他迷茫地看着东篱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
过了许久之后,秋小风终于两眼一翻,晕过去了,然后他似乎听见美人说,“等本座弄死了武林盟主那些人之后就抓你回去当男宠,秋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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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秋小风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子已经没人了,浑身上下乱糟糟的,如同被人丢在了这里一样,他忽然觉得有些心塞,往四周看了看,愣了许久才开始唱歌,“就是爱到深处才由他,碎了心也要放得下,难道忘了那爱他的伤已密密麻麻……呜呜呜,太特么丧心病狂了,一咬一口血啊……”
秋小风沉思了半天,直到日上三竿,他还在沉思。
“唉,算了算了,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他占有,他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娘的,我特么在干嘛。”
“心塞。”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侧身西望常恣嗟。”
“我特么为什么要背诗……”
“心塞。”
东篱端着药站在门口,听他背诗背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由得感叹此人真是博学多才,一共说了五十九次“心塞”,说了十九次“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背了九十九次《蜀道难》,他忍无可忍,终于带着温暖的笑意,一脚踹开了门,手中的汤药竟然一点儿也没洒。当然,药还是温的,内力什么的不解释。
秋小风应声转过头去,只见美人逆光站在门边,刺眼的光落在他的肩膀上,身着一身雪白锦缎宽袖中衣,外边套着一件紫色广袖长袍,镶嵌玄色着忍冬缠枝纹衣缘,腰间皂色腰带上垂着一个白玉睚眦纹玉佩。
睚眦乃好斗凶邪之物,怎能用来当配饰?然而他又听他哥说过,只有身具杀意者才能压住这凶煞志气,反而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小篱,你可回来了,呜呜呜,我要饿死了。”秋小风伸手扣着床栏,哭哭啼啼地说。
“秋大哥,你有手有脚,怎会饿死呢?”
秋小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脚,无一处不疼痛,“有手有脚都不能动啊。”
说罢,只见东篱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秋小风的头发,将碗递到了秋小风的唇边,“喝吧。”
“这是啥?”
“红糖水。”
秋小风嚼了嚼,皱着眉头,“我怎么觉得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