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相对于以前盲目喜欢着宣王的凉儿,二哥更这样的你”乌涯揉了揉乌弦凉的头发,十分的宠溺:“刚才你说得对,所有能实现的愿望,最终都是靠自己的,凉儿你长大了”
乌弦凉难得见小女儿姿态,微微一笑,道:“凉儿不只是长大了,还准备老了呢”
“胡说,怎么会老呢?”乌涯笑着责备了一句,双手负背,眯着眼睛吹着春风
虽然带着寒意,但是春风毕竟还是春风,带着一股蓬勃的生机
“引歌哥哥,快看!我的花灯!”江韵指着河面上的那只鱼儿形状的花灯兴奋的叫着,这兴奋之下,她不免跳了两下,晃得小船也晃了晃
乌弦凉连忙扶住了乌涯
“小心”江引歌也扶住了差点跌倒的江韵,就在此时,另一只船从这边经过,江引歌刚站好,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阴狠的目光看着自己
江引歌瞬间就防备了起来,与此同时,一枝利箭从另一船上飞射过来!
“大家小心!”江引歌一声爆喝,一把抱住了江韵跌倒在船上,此时船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利箭从江引歌身边擦过,然后再擦过了乌弦凉的耳边
乌弦凉只听得利箭的尾部刮过的声音,立即就吓出了身冷汗,江引歌话音刚落,乌弦凉也立刻趴了下来
“凉儿小心!”乌涯虽然是文将,但是也是在战场上打滚过的人,反应也是极其迅速,两人刚趴下来,就看见了那一艘窗上跳来好几个黑衣人
“啊……”岸边的百姓开始慌乱,连忙退开来
江引歌见状挺身而出,双手虽然没有拿任何东西,但是对敌起对方拿着剑的黑衣人也不落下风
另两个黑衣人就要去抓江韵,乌弦凉看在眼里,一个驴打滚冲了过去,直接用身体撞倒了那黑衣人,黑衣人措手不及,撞倒在船边,小船一个摇晃,那黑衣人站不稳直接跌落在河上,哗啦一声,水飞溅起来,湿了几人一身
江韵哪儿遇到过这种事情?吓得小脸苍白,再加上船的摇晃,她根本站不起来
另一个黑衣人看都不看跌在水里的同伴,直接一剑往乌弦凉的心脏刺来!乌弦凉心中警铃大响,根本顾不得方向,往边上一滚,结果用力过猛,狠狠地撞上了船边,恰好那儿有一块突出的木头,乌弦凉的腰部便狠狠地撞了上去
乌弦凉立刻脸色苍白了起来
“凉儿!”乌涯叫了一声,冲过去把乌弦凉扶起来,那黑衣人的目标也不是乌弦凉,见乌弦凉滚开了,他一把抓住了江韵,吓得江韵一声尖叫
“公主!”江引歌急了,他被两个黑衣人缠住一时抽不开身来,此时见着江韵被抓,只能冒险直接用掌心一把抓住了剑,然后狠狠地一折,那锋利的剑在江引歌的掌心中留下一道血痕的同时,也被江引歌折断了!
江引歌把手中折断的剑反身直接刺进了一个黑衣人的小腹,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向后一倒,直接倒进了河里
乌涯冲上前缠住了那个抓住了江韵的黑衣人,奈何乌涯实在是没有武功,一下子被逼得连连后退,乌弦凉见状,连忙跑到船的另一边,狠狠地踹着那船檐,船身摇得厉害,那黑衣人原本想要施展轻功离开竟然也施展不开来
乌弦凉狠狠地盯着那个黑衣人,江引歌此时也解决了另外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把抓住了黑衣人的手!
黑衣人眼神一慌,回过头来看了江引歌的手,知道此次的目标是失败了,他突然手一扬起,一阵白色的粉末飞了出来
江引歌大吃一惊,连忙捂住了脸,就趁这个机会,黑衣人一把甩开了江引歌的手,纵身飞了出去
江引歌一扬袖,冷哼一声,飞身追了出去
此时两人都飞在河面上,那黑衣人因为带着一个人,纵然轻功了得,也是有些负重,而此时被掳掠的江韵更是慌乱中一口咬在了黑衣人的手上!
“啊!”黑衣人没忍住一声叫,脚步一乱,扑通一声一只脚直接沉进了河上,原本轻功就是要一鼓作气,这黑衣人在此时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而江引歌快要追上来了,黑衣人眼神一狠,突然在这一刻之间手中捧着那白色粉末狠狠地往江韵的脸拍去!
“啊!咕噜噜……”江韵短促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沉进了水里
江引歌一急,直接也沉进了水里,抱住了江韵,江韵被拉着浮出了水面,失措的叫着:“引歌哥哥!啊……我的眼睛好痛!”
江引歌心里一沉,安慰道:“没事,我在这儿”
乌弦凉和乌涯二人连忙划着船过来,江引歌拉着江韵来到船边,几人合力把江韵拉上船,江引歌才跟着上船
喝了好几口水的江韵脸色苍白,眼睛却痛得睁不开,她胡乱的挥动着双手:“引歌哥哥,引歌哥哥,我的眼睛好痛!”
刚才那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此时大家的心情也绝对不好,温度原本就低,此时江韵和江引歌都浑身湿透了,脸色苍白了起来
江引歌不由得握住了江韵的手,沉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在,我们回去看御医”
乌弦凉见此时的江韵眼睛是红肿着,也知道那粉末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江韵身上,道:“公主现在不能吹风,快靠岸”
几人心急如焚,好不容易靠岸了,乌涯率先骑马到御医府去,乌弦凉和江引歌二人便把江韵扶起来,把江韵扶上了马车,江韵也是慌得不得了,抓住江引歌的手就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