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殿下封后一来,臣妾都没有来拜见过殿下,实在甚是实力。只因之前臣妾的身体不太舒服,近几天才有所好转,便急忙前来拜见。”
“本就不必多礼,身体不适就更不用勉强前来。原本东宫和西宫相距就远,再加上男女有别,你不来拜见也是理所当然。如今是宸妃管理西宫,你若是拜见,便去拜见宸妃,不必特意来拜见我。”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殿下毕竟是后宫之主,不来拜见着实不合情理。”
“小陶子,给德妃娘娘赐茶。”
“多谢殿下。”
“德妃来这见我,应该也不只是单纯地来拜会吧?”叶皓晟笑道,“我是个直爽的人,我觉得你应该是有什么事,所以才会到这长乐宫来,对吧?”
德妃抿了抿唇。
“殿下果然慧眼,一眼就识破了臣妾心中所想。确实,臣妾来这确实不止淡淡为了拜见殿下,臣妾还有一些事想和殿下说。”
“有何事?既然都来了,但说无妨。”
“臣妾听闻昨天陛下去了玉堂宫?”
叶皓晟去拿杯子的手一顿。
“是,昨天陛下确实是在玉堂宫休息的。”
“听闻昨天陛下去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
“确实不早了。”
“殿下能告诉臣妾,为何陛下会去玉堂宫么?而且还是在那么晚的时候?听闻当时宸妃都已经休息了,但得知陛下前去,便急忙迎接……”
“这和你有和干系?”叶皓晟皱眉,“我知道你们西宫经常一群人围在一起谈天说地,说的还都是些是是非非。怎的,今天你是想和我说这些吗?”
“殿下误会了,臣妾只是忧心殿下的处境而已。”德妃小心地说,“臣妾和宸妃其实有些不对付,陛下自从封后之后便一直忙于正事,无暇到西宫**幸妃嫔,一直在您的长乐宫就寝,可见陛下对您的感情至深。可如今陛下在那么晚的时辰,竟然弃您而去,这……”
“德妃,你为何会用到这个词?弃我而去?和为弃?”
“难道不是吗?深更半夜,本该休息了,和殿下竟然从长乐宫离开,去了玉堂宫,难道不是弃您而去吗?”
“德妃,你来到底想做什么?你是打算用言语羞辱我?”叶皓晟皱眉,“你觉得殿下是弃我而去了,所以你的机会来了?”
“不,臣妾并非是那么想的,臣妾只是觉得……为何陛下会直接去了玉堂宫?西宫有那么多妃嫔,为何陛下单单只选择了玉堂宫?难道您不觉得有何不妥吗?”
“宸妃代替我掌管西宫,手中有皇后的权利,陛下去**幸她也很正常。况且太妃娘娘对宸妃也尤其看重,陛下会去**幸宸妃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怎的,你莫非是因为殿下没有去 **幸你,所以现在就来找我诉苦?若是如此,那我就只能说抱歉了。我没有控制陛下的权利,陛下想去哪儿,想**幸谁,那是陛下的权利,全都要看陛下的心情,和我无关。”
“臣妾并非是想让殿下帮我在陛下面前说情,臣妾只是替您抱不平。臣妾不明白为何陛下会突然离开长乐宫,而且宸妃她……”
“宸妃如何?”
“宸妃很有野心,殿下难道就不担心陛下和宸妃在一起之后,会渐渐疏离您吗?”
“我和陛下的关系之前你也看到了。陛下目前来说,原本娶我就是因为无可奈何,也不愿意再去娶个不认识的不相干的人。陛下对我早就没了情意,你和我说这话都是白说的。”
“那殿下您就没有一点想法吗?”德妃开始递进,“历代的陛下都没有喜欢帝后的,历代的帝后在宫里都是凄凄惨惨地过完一生,难道殿下您就当真能忍得下这口气?”
叶皓晟的手在桌子上摸索了两下,挑眉看向德妃:“怎么,你可是有不错的法子,能让我离开皇宫还是……”
“臣妾只是有了些想法,能让您和陛下的感情恢复如初。”
“哦?这倒是新鲜事。”叶皓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那你就先说说你的想法。”
德妃也是个谨慎的人,不会轻易上当,在说之前当然得先确认叶皓晟和她是不是有着一样的想法。
“那殿下可是愿意和臣妾同盟?”
“同盟?这话说得未免严重了些吧?”
“并不严重,若是殿下愿意相信臣妾,那便是同盟了。倘若殿下吧相信臣妾,臣妾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况且,这话臣妾一旦说了,若是被宸妃知道,宸妃便会对臣妾不利,所以希望殿下能理解,臣妾也如此小心谨慎,也只是为了自保。您要知道,在这后宫之中,若是没有自己的心思,那就没办法活命。臣妾倒是并不奢求自己能荣**后宫,只是希望自己能在这后宫之中求得一丝生机,仅此而已。”
德妃说得极其可怜,好像如果现在叶皓晟不答应和她同盟,做她的帮凶,那他就等于直接杀了德妃。
叶皓晟不想和任何人合作,他也不需要。
不过他现在确实是需要摸清大家的底细,毕竟到底是谁下的蛊毒,这件事还没能查清楚。
现在凤霖钰这么忙,也没什么心思放在这上面。他最近刚怀孕,本来他想和之前一样一起和凤霖钰还有其他臣子们商议大事,但是凤霖钰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不想让他太累,所以拒绝了,让他在这休息几天再说。
现在既然德妃先送上门来,他觉得自己出了一起参谋国家大事之外,还能做点别的,譬如……破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