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言几乎瞬间沦陷。
然后……
然后狄言从回忆中醒来,他扶住了额头。
说起来,虽然自己又快又好地搭出了一个巢,但最后似乎根本没用上呢。
不对,中间自己去给祝时祺做饭,端着回屋的时候,祝时祺好像指着那里问过,自己能不能进去待一会儿。
自己怎么回答的来着?
对了,当时自己担心祝时祺身体受不住,就干脆地拒绝掉了。
狄言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此时仔细一回想,貌似、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而且整个过程中,祝时祺一直都不太舒服的样子,时不时还偷偷拧自己一下,难道不是因为什么小癖好,而是厌恶得实在难以忍受,于是用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这……
狄言呆呆坐着,慢慢地、绝望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