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的无易瞬间表情转冷,“既然不想做,那我走。”
汤雪清拉住他,“好,我做,我想要你!”
无易绽放笑容,左手拿掉他的眼镜,慢慢地帮他解开上衣,汤雪清等不及他这么慢的动作,抱起他,放在床上,温柔地吮吻。
很快,两具赤祼的身体紧贴纠缠,汤雪清温柔地舔吻他身体上每一道细细的疤痕。情欲难抑地无易,催促:“嗯,快点进来,雪清。”汤雪清当即插入,无易发出舒服的呻吟,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承受他挚热的撞击。
在ròu_yù中云雨几番后,俩人都香汗漓漓,无易像只慵懒的小猫趴在雪清的怀里,笑意绵绵,“清,想不到你年纪比我小,那方面却很勇猛。”
雪清温柔摩挲他的发,他的脸,声音有点低哑,“无易,你真美!”无易只是轻轻地笑,望上他的眼,“你喜欢我的脸,还是我的身子?”
汤雪清神情严肃,眼里的深情却灼热,“我喜欢你,不光乎外表!”无易有点哑然,伸手捏捏雪清的脸,高挺的鼻、薄的唇、严肃的眼,很平凡,不丑,清冷认真严肃就是他的气质。
喃喃低语:“雪清,如果你是白净的雪,是否可以洗涤我的污浊?”雪情不语,只是紧紧抱住他。
温存过后,一如往常,无易起身穿衣,动作优雅从容,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汤雪清的公寓。好像刚才发生的只不过是场梦。
隔天,陈溪与津政来到医院探望。陈父母对几天来,津政时常的出现已经习惯。虽然觉得古怪,但毕竟是儿子公司的总裁,人家又有恩于他们,所以,陈父母也不反感,有时也很欣赏津政的才识。
“妈,这么大束康乃馨是哪来的?”
“不就是你朋友送来的?”陈溪疑惑,看看津政,见他否认,“是哪个?”
陈父想了会,“好像叫沈爷,沈岱。”沈岱!陈溪有点惊愕,他怎么会送花来这里?果然,津政的脸色有点过分严肃了。
陈溪捧起大束康乃馨,对父母说:“妈,这花我喜欢,呆会我拿回家放吧。”
母亲笑道:“喜欢,就拿去吧!”
陈溪捧着大束康乃馨走出医院门口,跟在后面的津政闷闷地问:“溪,你真打算带回家去?”
陈溪停住脚步,转身斜睨津政,“你是在吃醋吗?”津政被他噎到。
难得看到津政无语样,陈溪抿唇笑道:“这花我是不想收。可是,扔掉也觉得可惜,不如送给有缘人吧。”津政被他说糊涂,跟着陈溪,在医院后花园逛了一大圈。终于看到一个轮椅上坐着的老妇人,头发稀白,满脸皱纹,眼神是空洞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陈溪慢慢地走过去,蹲身在她面前,轻声问:“老奶奶,你的家人呢?”老妇人似乎听不见他的话,眼神依旧空洞。陈溪把花轻轻放好在她的怀里,“送给你!”也许是因为怀里大片的淡紫色或是陈溪的温柔话语,老妇人干瘪的嘴咧开一点笑容。
津政为他既任性又令人感动的行为感到无奈,宠溺地环扣他的腰身,“溪,我吃醋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家里的醋很多!”
“今晚我要醋性大发了。”
“……”陈溪耳际红红。
经过十天的诊治,陈母的气色确实比来之前好看很多,汤雪清批示了陈母可出院的通知书。陈家三口都非常开心。陈溪拿出自已的工资结帐了全部的医药费4万多,陈父在一旁全程监督。回家的路程仍由津政开车送回。
回到家后,陈溪叮嘱好母亲的服药疗程,便跟津政一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