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不着痕迹地将两腿分开了点,手伸下去悄悄抚摸自己两腿之间,动作还不敢太大,一来手指还僵着,力量不好控制,二来古晨的腿还压在他腿上,万一碰到就完了,被他知道自己在他怀里dǎ_shǒu_qiāng,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不能射出来,那团火一时间又压不下去,金易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全部意识都集中在腰部以下的位置,倒是把身体的疼痛忘记了。
和他相比古晨也好不到哪儿去,十**岁的年纪,精力旺盛的身体,虽然连着七八个昼夜都没怎么合眼了,虽然一再催眠金易就是他自己,但当他把这个柔韧滑腻的身体真的抱在怀里,生理反应却不是自主意识能够控制的。
说到底,人还是一种动物,摆脱不了与生俱来的兽性。
金易的身体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四个多月,他长高了一点点,身体更加修长柔韧,胳膊和腿上有些细小的伤疤,大概是训练时受伤留下的,因此皮肤摸上去有种沙沙的感觉,而包裹在皮肤下面的肌肉则结实了许多,单薄但充满力量感,那是军训的成果。
和想象中的触感大不相同,完全不像是触碰自己的感觉,更像是在抚摸一个陌生人,古晨默默摩擦他的四肢,渐渐感觉他的肌肉放松下来,于是放缓了动作,指尖在他身体上探究地滑过,努力想寻找熟悉的感觉,却越来越觉得陌生而新奇。
一丝触电般的震颤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直达脑部,像是火种砰然点亮了祭坛,一大丛光明从脑海中爆发出来,烧着了他整个感官。
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他抱着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属于金易,属于另一个少年,属于一个男人。
一个非常独特的,诡异的,难以理解,却决不能失去的,男人。
这种颠覆宇宙的认知让古晨有些茫然和失落,像是忽然间失去了什么,但随之而来更多的却是一种了悟,一种由心底喷发而出的崭新的喜悦。
正当他辗转品位这种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的时候,忽然感觉怀里的身体抖了一下,接着金易整条脊梁骨都紧绷了起来,细密的汗珠从光滑的背上渗出来,把他的胸膛都熨热了。
他不会是……古晨愣了一下,想问他是不是感觉来了要那啥了,又想起每次提起撸管这种事他都一副要抓狂的表情,决定还是不过问的好,于是不着痕迹地稍微后退了一点,翻身平躺了下来。
身边的少年似乎松了口气,轻轻地动了起来,古晨偷偷抬头去看他,觉得他那啥的动作可爱极了,好像偷了榛果的小松鼠一样,把宝贝果子藏在怀里珍而重之地抚摸膜拜,耳朵却警惕地支愣着,仿佛一旦发现有人要抢就会把全身的毛炸起来,一口咬死敌人,然后迅速逃走。
他怎么这么害羞,这么傻呢?古晨的嘴角微微翘起,浮想联翩了一会,发现自己也有点想那啥了,于是翻身侧躺,也开始膜拜自己的松果。
雨声沙沙,长夜寂寥,风吹过山谷,像山神在唱情歌,扯过证的夫夫二人背对背各撸各的,要不是知道这俩还没恋爱,一定会以为他们夫夫感情已经破裂了。
不过在这个充满基情的帐篷里,比起努力运动的古晨和努力压抑的金易,还有一个人更加痛苦。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证也领了,脱也脱了,摸也摸了,你们背对背dǎ_shǒu_qiāng是要闹哪样啊!”上官彻急的都要捶地了,如果他有身体,这会儿一定能摆出个orz,“古晨你这个大笨蛋,给你老婆打个毛线的血清啊,为师的教你一套解毒心法,打一炮什么都解决了啊!”
你们这些无知的人类!!!
天快亮的时候血清的药性终于渐渐散了,筋疲力尽的金易陷入了昏迷般的睡眠,梦里漆黑一片,没有九转真石,没有上官彻,也没有绝世神功,彻底美美睡了一觉。
他是被饿醒的,睁眼的时候发现帐篷的一面墙被调成了透明模式,明亮的晚霞从外面透进来,照的帐篷里一片火烧似的橙红,温馨极了。
自清洁睡袋已经降解了汗渍污渍,让他的身体清洁干爽,连头发都是松散干净的,有股子太阳晒过的棉被的味道。
古晨背对他盘腿坐在地上,面朝透明墙,一台形状怪异的智脑摆在地上,投影出两面一米高、半米宽的全息屏,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不认识的代码和数据,不时闪动、变化。
“醒了?”古晨敏锐地转过头来,摘下鼻梁上的橙色虹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而后摘下了感应手套,将洗净烘干的衣服丢给他,“穿衣服,我去给你拿吃的。”
别指望自恋帝能弄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无非就是简易的营养糊,葡萄糖水什么的,好在有巧克力当甜点,还有金易最喜欢的黄瓜作为饭后水果,一顿晚饭也吃的有模有样。
古晨给他架好小桌摆好吃的以后就又一头扎进了智脑,不说话不喝水,几个小时连厕所都没上,金易吃完饭躺在睡袋里观察他半天,不禁深深地为他的膀胱捏了把汗。
午夜一点,古晨终于结束了工作,却没有关机,只将两面屏幕合成了一面,把智脑推到帐篷一角搁着。
“睡不着吗?”草草吃了点东西,洗漱完毕古晨又盘腿坐到了他身边。
“我又不是猪,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金易叹了口气,沮丧道,“导航器丢了,要是陈近南找不到目标,我就要被扣光分数劝退了。”
“你说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