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有很多以前坚持的都太过固执,那些不过是我放不下罢了,放不下便无法成就无上剑道。”
霭乾看着水长天的模样,知道是昨日一战让他感慨良多,他忍不住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否认,还是在感慨,道:“昨日一战,你今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你倒还真是看得开的。”说着眼神看向他手中的酒坛,伸出手道:“给我喝点。”那香气从酒坛中飘出来,闻起来很是清冽,让霭乾想要喝一喝试试味道。
水长天摇了摇头,道:“你能喝酒吗?小小年纪,就学着喝酒,不学些好的。”
霭乾撇了撇嘴,道:“你不把酒给我,难得你还自己在这里继续喝吗?顾惘可是要你为奴的,你不好好的去做你的护卫,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了?你这属下也当得太不称职了吧。”
水长天毫不在意的道:“有顾惘在,哪里轮的上我担心安全的问题呢?在说了,那两人在一起腻歪的紧,我在一旁可是打扰人倆的好事了。”水长天当着霭乾的面如此直接的说了出来,虽然霭乾年龄还小,但是他知道霭乾心中是早已经有了底的。
听得水长天如此说,霭乾收起面上的轻松神色,变得有几分沉重,问道:“你看出来了?”
虽然他不想要去认同这样是事实,但是身为仁知阁的阁主,这样的敏锐察觉度他还是有的。
水长天提着酒答道:“我虽然技不如人,但是也不是瞎子,心眼也还好好的没有掉,自然能看出那俩人的不同寻常。”
霭乾模样很是迷茫,半响没有说话,半天之后才恍惚的问了一句:“他们两都是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男男之间,世人又那里有那么看得开呢?大多的人对此般事情都很是厌恶,毕竟不是男女之间那么顺其自然,男男之间,在世俗中来看,完全是在逆行倒施。
水长天听得霭乾如此问,心中知道这个小子对于世事凡俗的道德枷锁还没有看开,便道:“人生短短的几十年,不过片刻,便匆匆的从手中流走,就仿佛是流沙逝于掌心,若是被种种枷锁束缚,一生过得半点也不称心意,一生走到末的时候,才知悔恨又有什么用呢?不如直接死了痛快,喜欢了便是喜欢,有哪里有那么多是说法和顾虑。”
霭乾听得水长天的话,只觉得心中震荡,勉强在嘴角扯开一个弧度,恍惚的道:“你倒真的是看得开。”
可是有很多事情,看开了,想透了,就容易后悔了。
只是霭乾他没有走到人生末的时候才知道悔恨,而是在人生才方开始的时候就开始悔恨了。
他大约是喜欢顾惘的吧,只是他错过了最好的时候,他记得他初见顾惘时,那时在花云楼,他记得顾惘和顾上铭之间分明还没有到现在的这一步。
如果是那个时候,他应该是有很大一部分的机会的吧?
不会,怎么会呢?初时老鸨见他得顾惘的几分特别脸色,便揣测顾惘的心思,把他由一个侍童,打扮成了一个娈童。
那时顾惘没有对他没有动丝毫那方面的心思,何况那时候,他在背后的手上,还紧紧的握着一支锋利的簪子。
就算是那个时候,顾惘和顾上铭还没有任何的异象,他却也是没有机会的,若是那时的自己,又怎么肯和一个男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纠缠关系呢?
☆、第七十六章
霭乾失神的和水长天坐在走廊上。
而在不远处的房间,柳絮山庄庄主的卧室里,里面的床幔放下,重重的掩盖住里面的景色,只能听见里面的不时传出的一声压抑的闷哼,和低低的喘息,那声音绵长又绮丽,有着奇特的音调在里面,听得出是顾上铭的声音,那样失态的声音,完全能听出两人在床幔干什么。
那声音持续了很久,从绵长的喘息,到急促的呼吸,然后是一些相互撞击的声音,和顾上铭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有顾上铭一边呻吟一边咬牙切齿的叫着顾惘的名字。
床榻上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顾上铭伏在床榻上,顾惘勒紧他的腰,从后面实施着入侵。
两人一个包容接纳,一个侵略进攻,顾上铭在床榻上显得有些,不,是很咬牙切齿,他一边承接着来着身体的冲击,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
一边咬牙切齿的叫着顾惘的名字。
顾上铭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走了眼,他没有想到以前那么正经的顾惘,和他在一起后,白日宣淫还不肯放他下床。
床榻中的声音持续了痕迹,直到那声音停下来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从床幔后伸了出来,想要掀开床幔,从里面出来,那手刚刚碰到床幔,就被突然的拖了回去。
那手还紧紧的抓在床幔上,五指纤长,把那布料绞得紧紧的在手中,床幔被扯开一个角,正好能看见里面的情况,顾上铭正被顾惘抱在怀中,被霸道的紧紧抱住,不肯放开。
顾上铭被紧紧的抱住,咬牙切齿道:“山下的那些蚂蚱就要上山了,你能不能让我先去做些安排。”
顾惘听得顾上铭如此说,没有半分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他不紧不慢的道:“你不都已经安排好了吗?”顾惘心知顾上铭的手段,顾上铭当然不可能大敌当前,还没有半点安排,应该是什么都安排妥当了的,不然他怎么敢一直不放顾上铭下床
平静的叙述句落子啊顾上铭的耳中,让顾上铭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他抬头看着顾惘,道:“我娘不知道,陆伯他也不知道,着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