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美好,满脑子都是美好的东西,怎么这么的美好呢?我嘿嘿的笑着,随即善不搭的开口问虎子:“哎,你pì_yǎn还干燥不?”这飘了的人吧张口就来,思维极其跳跃,不受我控制啊。
“去你妈的,你要刺挠了,虎爷我拿炉钩子给你通通。”虎子这厮完全不知道配合,不知道老子现在正飘着呢?
那旁大坤更神,嗷唠来了一嗓子:“操他妈的,海底伸,哈哈来来来一家一百八,哈哈哈。”扭头看看,那货仰面朝天的躺在老子的床上伸个爪子在那挠扯呢,估计梦遗收毛爷爷呢。
“哈哈哈,我高不高?我高不高?”冠奇那鬼美得那叫一个浪桑,都不知道咋地好了,老子认为他百分之八十把老子家这张多人大床当成大西洋在那狗刨呢。
最后,其实每次也都是虎子这货有正事,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抄家伙拽起我们就走,老子知道虎子那货一定是连脚趾头都蠢蠢欲动了。
尼玛的,不知道有没有哈尔滨的童鞋?那年道外草市街派出所外两伙火拼,人民的公仆跟特么乌***似的缩在里面都没敢冒头,那场面、那叫一个壮观,人山人海的,挤都给挤死,大哥一声令下,我们这群二货就往上冲呗,就狠劲整,反正天塌下来有大个的顶着,就这特么贱命,好就好了,不好早死也早托生,下辈子做只贵妇人名犬,被那些小三贵妇的搂在大胸脯子前狠狠疼爱,都比现在这逼样强,他妈的。
虎子那货就跟特么古罗马角斗士似是的,大铁棒子给你抡的,眼珠子都冒冒着,差点没一棍子抡老子太阳穴上。
最后干一场下来,上面就给扔了1000块钱,说的那叫一个好听,大伙搓一顿消遣消遣,消遣尼玛啊,我们这分支那也叫二十来号人呢,虽然都跟着一个小老大混,那上面还有上面,下面还有下面,没打过照面的海了去了,等到我们四个这,连一个jb毛都没剩,蹲在道牙子上,每人整盒的哥快餐就算完活,之后我们四个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每次写完了都想和你说点什么江潮,你看,我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么?就说咱俩真他妈配,没置了哈哈,这世界上就我曹海配得上你,你看见了千万别说我脸大啊哈哈哈,老子也没脸,要脸干啥啊?你说是不是?呵呵。
005:一包卫生巾(修) (1881字)
话说分道扬镳之后老子去哪了?还能去哪啊,华灯初上,糜烂的生活又要上演,老子当时正一边剔牙一边压马路呢,本来是想回游戏厅的,怎知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甭看来电显示,这曲子一听就知道是我家女王。
翻开手机盖,我大喇喇的张嘴说:“女王陛下请指示。”
“卫生巾,操,我大姨妈来了,我正在台上呢,小海你赶快的,十分钟之内给我送包卫生巾来。”啪嗒,一阵断线的蜂鸣,女王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从来都这么风风火火,有事说事,也不等你作何感想说完就挂,独裁的娘们,太阳的。
你说女王都下令了我能咋整?跟个山炮似的小跑着满大街寻找卖女士用品的食杂店,麻痹的,老子在哈一百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有啥卖卫生巾的仓买啊?去超市,为了买一包卫生巾排两小时队伍结款?那我家女王不得淌成红河谷啊?准干死我不可。
真他妈疯了,为了一包卫生巾老子都萌生了打劫妇女挎包的卑劣想法,还赶上个好时候,下班高峰期,打车也打不到,要么说没个车就是不方便。
没招了,迟到是肯定的了,老子好说歹说和一哥们合乘到了道理红灯区民安街那撇子,那可是出了名的中低档嫖客消费的好去处。
付了车费,一头扎进一家仓买当着众多上帝的面前对着仓买老板咋咋呼呼的说要买卫生巾,老板都被我整晕了,就差点没问我是要三鲜味还是麻辣味的了,最后老子花了几块钱给我家女王买了包什么护舒宝还什么jb玩意的。
不过我刚一跨进今夜有缘就发现个问题,这不是出门就仓买嘛?怎么还要我买毛屁垫啊?哈哈,老子一向管女人那东西叫屁垫。
结果你猜怎么着?我那没心没肺的老姐和嫖她的客人打赌说她有个好弟弟,说啥是啥,要往东绝不往西,太阳的,老子当时那白眼翻的绝对能夹死一只苍蝇,那啥,嫖我姐那老侩脑门上那三道褶子就足以夹死蝇蝇美女了。
我气大的把那什么宝的往我姐怀里一摔问她:“我说你吃饱撑得没事了是不是?”紧接着又问了一个很二的问题:“那你到底出没出血啊?”
你猜我老姐回我啥?那是媚眼一番,随即把那包什么宝的东西摔在老子的脸上说:“给你当鞋垫。”
我嘞个去,原来那据说是真的,当兵的战士苦不堪言啊,卫生巾从此也有了更高的使用率,那就是成为那帮驻守边关的单身汉子们的脚底首选。
成,我就手揣起那包什么宝,女王牛逼都吹出去了,我这做老弟的也得配合配合不是?
“那没事我走了,你下班我来接你。”我跟个愣头青似的站在大门口,我姐那是连瞧都没瞧我,不过我姐彪字写在脸上了都,估计她丫的就是心里承受的反射,铁子们要问何为心内承受的反射?其实就是对自己生活无视的态度,不开心的转变,懂没?没懂那老子就在说的简单点,强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