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孟兰及时报了警,否则她父亲可能会因失血过多而休克,甚至是死亡。?. ?`当孟浩出院时,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对于那天晚上生的事他只字未提,警务人员找他录口供,他只说自己那天喝了酒,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事实是否如此,就连孟兰也不知道。
这些事情都是孟兰听她父亲说的,究竟他那天晚上遇到了什么,他从来没有说过,孟兰只知道,自那件事以后,他父亲便带着她住进了一家道观,一住就是五年。
孟兰说,她老爸对于当年的事很忌讳,同时也很反对她看那些稀奇古怪的书,但是她老爸根本管不了她,她时常会把自己关在房查资料,她老爸越是不告诉她真相,她就越想知道。
她曾瞒着她老爸去过那个老宅子,当然那是她成年之后的事情了,在老宅子里她现了一条悬在房梁上的白布,除此再没任何异常。她不清楚那条白布是用来干什么的,但是总觉得有无法解释的地方,第一,事许多年了,老宅子里的东西都被搬空焚烧了,不可能单单留下一条白布挂在房梁上,第二,白布很新,上面没有一点灰尘,这与屋子里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和地上的灰尘反差太大。?. ?`起初孟兰以为有人恶作剧想吓唬她,到了后来,去过几次之后,她现每次去都能看到房梁上挂着的白布。
她曾试图找人代自己进去查看,但是没有人愿意去,有一次她用一百块钱收买了一个小孩,那小孩愿意进去看看,只是还没进去就被他父母逮了个正着,这件事最终被孟浩知道了,孟浩大雷霆,把孟兰臭骂了一顿并告诫她离那个老宅子远点,不然就跟她脱离父女关系!
说到这里孟兰叹了一口气,然后回过头看了看,大概是怕被她老爸听到。
孟兰端来了一壶茶,给我们分别倒上,然后压低声音对我们说:“这件事已经困扰了我很多年,如果你们愿意帮我进老宅子里看看,我就会把第三件怪事告诉你们。”
我喝了一口茶压压惊,然后看着张应天,想听听他的看法,这次他倒也干脆,知道我看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撇了撇嘴跟我说,我不表态,你俩商量。
我思忖片刻,问她,如果出了事谁负责?孟兰笑了,她说我这人不诚实,从第一次见到我她就看出我跟常人不一样,我身上的阴气很重,如果换成常人或许会带来厄运,但是我不同,我命里注定有那些东西常伴身边,我能压住住它们。?.??`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她其实是有意接近我们的,目的就是跟我们合作,如果真有意外,她会捐出一大笔钱作为对我们的补偿,甚至连合同都拟定好了,只等着我们按手印。
我和张应天私下商量了一下,最终达成了共识,决定答应她,所谓富贵险中求,畏畏尾难成大器。我俩按了手印就准备去老宅子一看究竟,可孟兰却说白天去不行,必须得等到晚上。现在距离天黑尚早,孟兰要请我们吃饭,说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也没反对,反正我们也是要吃午饭的,有人请客还不好!
饭桌上,孟兰给我俩倒了一杯五十度的烧酒,然后开门见山的问我是不是见过鬼,我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确实见过鬼,还不止一次,就连张应天我都没告诉他,这种事说了未必有人相信。张应天的反应比我大,他被一口酒呛的补助咳嗽,也跟着孟兰瞎起哄起来,他问我鬼长什么样。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因为大多数人一生中也未必有机会跟鬼见面,依我看相见不如不见,非要问我鬼长什么样,我只能说很恐怖。
孟兰呵呵一笑对我说,其实她也见过鬼,虽然不敢确定究竟是不是鬼。旁边那一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知道我们三个在他们眼中已经成了神经病。我压低声音对他俩说,只要跟我在一起,想见鬼很容易,只怕到时候你们想避都避不开!
这话或许在他们听来有些危言耸听,但事实就是如此。
午饭后,孟兰说她要回店里帮忙,让我俩想干嘛干嘛去,晚上七点来店里找她便是。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意思就是说让我们哪凉快哪呆着去,可笑的是张应天这小子没听出高人的弦外之音,居然厚着脸皮说要跟孟兰回店里帮忙,不过却遭到了孟兰的拒绝,她的回答很直接,就两个字,不行!
这小子顿时如遭雷击,头耸拉下来好像快挂了一样,我跟他说话也不理,于是只好跟在他后面做起了跟班。
天气很好,适合约会,只是我看晴朗的天空上怎么会有一团乌云,这团乌云就在我们头顶上方,看上去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我俩来到了热闹的大街上,四处逛了逛,张应天说他想安静一会儿,让我陪他到没人的地方走走。我当然不愿意了,我是一个视时间如生命的人,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男人身上,当然凡是都有例外,我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百块钱,于是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他为什么给我钱,这个恐怕除了我俩,再没有人知道,很简单,他给我钱就是想让我帮他出主意泡妞,我俩在学校经常这样干,都有默契了。
我对他说,孟兰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泡她之前你必须做好被劈腿的准备,就算我能帮你一时,也帮不了你一辈子,总而言之,泡妞这种事要看缘分,还有有足够的诚意,如果只是玩玩不打算负责任,我是不会帮忙的,太缺德。
张应天点了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