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中有几个是死者家属,最难过的就是他们,其他人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们是送葬队伍,主要负责吹唢呐还有一些相关事宜。
就连抱遗像的也是送葬队伍,是什么原因还不清楚,按理说遗像应该是由家属来抱的。
公墓在山上,山不高,远远看过去,一排排的墓碑足有几百个。
我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暗中查看。埋葬前,死者家属哭的死去活来,要最后看一眼亲人的遗容,当棺材打开,我才发现,原来尸体并没有火化,这不符合常理,这个年代都实施火化,怎么可能保留尸体?
当然了,每个地方风俗不同,也不排除有人逃避火化的可能,这不是重点。
家人瞻仰过遗容之后,闭棺埋土,这时死者家属哭的更厉害了,哭声听起来很悲鸣。刚才我看到了,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孩儿,看样子不过二十多岁,这么年轻就死了,实在是可怜,难怪她的家人哭的那么厉害。
埋葬只用了十几分钟,然后是一些繁琐的送别仪式,最后所有流程走完,家属依依不舍离开了公墓。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我们才敢出来,吴非问我们:“要不要打开棺材看看,说不定能查出死者真正的死因。”
青木摇着头跟他说:“我觉得不妥,这是对死者的亵渎,俗话说入土为安,通常一旦正式入土,短期内最好不要开棺,而且开棺时一定不能见光。”
吴非笑了笑:“我就说说,我能不知道嘛!只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太奇怪了,法医鉴定不出死因,不代表我们鉴定不出啊,算了,还是回去吧,回去看看蔡琴的尸体,说不定能有发现!”
我们不置可否,只好转身回去,回到酒店已经接近中午了,瞎子依旧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愣,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不少。
青木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师父,别难过了,人都已经去了,难过也没用!”
瞎子依旧一言不发,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他平时不抽烟,更加没有烟瘾,一下子抽这么多烟,谁都能看的出他心里藏着事。对蔡琴的牵挂,的确,一个人单身太久了,突然间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一定会全心全意对对方好,心里装的都是对方,那种感觉我可以体会到。
短暂的分离都会把人折磨的死去活来,更何况是阴阳两隔!
我本以为瞎子此刻一定是最伤心最难过的人,谁知他的一句话让我们大惊失色,他说:“蔡琴的灵魂并没有离开身体,我刚才看过了,兴许还有的救!”
我们愣了好半天,我终于明白了,他抽那么多烟原来是在想对策,不是因为难过。瞎子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蔡琴的灵魂有没有离体,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说,蔡琴的魂魄还在身体里,就有机会活过来。
这真是出人意料,一个人都已经没有呼吸了,灵魂却还在身体里,我搞不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只要蔡琴还没死,瞎子就不会感到绝望,他可是我们的主心骨,一旦他倒下,这次行动计划也就泡汤了,那五十万肯定是要退回去的,说实话我需要那笔钱,我要让外婆过上好日子。
瞎子见我们半天不说话,就跟我们说:“别愣着了,咱们去吃饭,慢慢谈。”
饭桌上瞎子告诉我们,通过观察,他发现蔡琴死于非正常死亡,表面上看,她已经死了,实际上,只是一种假死现象,这种现象全国各地时有发生,有真实案例可追溯。而造成假死的真正原因各界人士看法也不尽相同,有的人死后可以从棺材里爬出来,有的人在未入棺之前可以再次复活,常常会把活人吓一跳,惊吓之余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吴非思忖了片刻问他:“你有把握让蔡琴活过来吗?”
“难说,有可能她会自然活过来,也可能需要外界的力量,我仍在观察中,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但愿我们能赶上那批考古学家!”
吴非点了点头,又问:“你觉得蔡琴的死跟送葬队伍有没有关系?”
瞎子抿了一口白酒:“很明显,就是因为那些人引发的,你在问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
吴非自觉没趣,干脆闷着头吃东西,不再发问。
孟兰提出了她的个人想法,她说,我们应该密切监视送葬队伍的一举一动,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可惜刚才只跟到公墓,没一直跟踪下去,现在看来,要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落脚,还需要找人打听一番。
瞎子沉思片刻,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们:“吃完饭,你们负责调查送葬队伍的住处,我负责查看蔡琴的状况,查出来之后立刻回来向我汇报,晚上我们就潜入他们的大本营,争取一日内侦破这宗悬案!”
在瞎子眼里,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变成了悬案,也的确,没有更好的解释了,一个照面就能致人死亡,这些人绝对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既然他们很危险,这次行动也一定是万分危险的,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决定分头行动,我和吴非去追踪送葬者的大本营,青木和孟兰负责查看公墓中的尸体,青木是瞎子的徒弟,得到了瞎子的真传,他应该能看出来死者的魂魄在不在体内。
一切都很顺利,我们没费多大事就打听到了送葬者的大本营,并且记下的详细路线,打算晚上就秘密潜入。
回来时,青木和孟兰还没回来,我们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傍晚时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