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感到深深的恐惧,这么大的浪打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整个人都会被打散架了。??.?`我几乎是本能的从木筏上跳了下去,巨浪过后,木筏又从水里浮了出来,我庆幸这木筏的抗击打能力,连续打击居然还没散架。
吴非和陈曦也66续续爬上了木筏,他们俩都没受伤,只是我们的浆不见了,现在想要离开这片海域也做不到了。我哭笑不得,难道今年犯太岁,怎么会有这么多灾难,说起来也真够传奇的,如果不死,回去后我一定写一本书,然后出版,狠狠地赚它一笔再说。
我们上来后海面又恢复了平静,这时雨也停了,吴非开始用手电筒照着四处寻找目标,我则把匕紧握,准备看到那讨厌的生物就跳进去跟它玩命。我们三个人六只眼睛注视着海面许久,没有一点动静,仿佛它从没有出现过。我心里却很清楚,恐怕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安宁,它不可能轻易罢手,刚才我伤了它,它一定还会伺机报复的。
就在我失神的片刻功夫,突然有一双手从背后锁住了我的肩膀,我本能的抓住吴非的手臂,这时他们俩现了我的异常,吴非赶紧拉着我不让我掉下去。?.我扭过头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张毛茸茸的脸,那是一只全身长着红毛的丑陋生物,它手臂很粗,有我的腿那么粗,力气大的惊人,我们三个竟不能跟他拼力气,眼看着木筏就要被它拉翻了,我恶向胆边生,握着匕就狠狠地刺在它的颈动脉处。
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我的头淌了下来,我回头看去,那丑陋的生物脖子处在飙血,没多大一会儿它便停止了挣扎。我们合力把它从水中拖出来,吴非打量了一番对我们说,这是水鬼,像猴子,在水中力大无比,在岸上却基本没有攻击能力,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都会解决它。
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多年前我在报纸上曾看到过关于水鬼的注释,跟吴非说的差不多,报纸上说水鬼只是一种水生物,它们食肉,水中的鱼虾不足以填饱肚子时便会袭击人类,将人们拖下水溺死。有人说,水鬼是淹死的人变的,它们通过不断害人寻找替身才能投胎,古往今来关于水鬼的传闻并不少见,至今为止仍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能够证实水鬼是否存在,科学的解释是水猴子,迷信的说法就是水鬼,究竟是不是鬼没有人知道,可在水鬼出现之前,吴非确实提醒过我们,有脏东西要出来,这又作何解释。 .? `?
不管怎样总算是解决了这让人讨厌的玩意儿,我看着它就不舒服,本想把它推下去,吴非却不让我这么做。他说水鬼的魂魄还在体内,也许有用。
人死后二十四个小时内灵魂是不会离开身体的,仍能听的到别人说话,有意识,却不能动,不能出声音,想必水鬼也不例外。吴非想试着用水鬼的魂魄填补陈曦丢失的魂魄,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暂时保住陈曦的命,以后有没有机会帮他找回魂魄还很难说。
漫长的夜终于熬过去了,天边出现了鱼肚白,天亮了,大海又恢复了平静,我看到了远处的白云朵朵,以及屹立在远处的绵绵山川。这里的山比较大,也比较高,距离很远便能看到山顶上的地势,那一座座高山入云,估计得有百来丈,我们要上岸的地方就在山脚下。
在海上漂泊了十几个小时,终于上了岸,只是这地方大山连绵不绝,连一条路都没有,离文明城市未免也太遥远了,如今只能登上山顶才能看到远处的地形。我们坐下来休息片刻,便开始登山,显然这些大山很少有人来过,根本没有上山的路,我们要边走边开路,山上草木郁郁葱葱,道路坎坷不平,刚下过雨的缘故,山坡很滑,大大减缓了我们的度。
上来时太阳已经出现在正南方,看来到了中午了。四处打量,这地方群山环绕,荒无人烟,怎么出去又成了一个难题。翻过这座山,我们在山脚下继续无目的的探索,希望能找到一户人家借个住的地方,我可不想再睡在地上。
在山里找了很久,一户人家也没有看到,吴非一路上都在掐算着,他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说是看风水,通过风水学兴许能找到有人的地方。我现在迫切的需要水洗澡,被海水浸泡的身体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身上都是盐。
走在最前面的陈曦忽然捂着心口蹲了下来,他脸色很难看,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只是对我们摆了摆手,艰难的站了起来。吴非说他是因为吸收了水猴子的阳气,阳气一时间还没有回到体内,加上长途跋涉日夜兼程,陈曦的身体更加虚弱。
吴非的风水学这个时候好像又不管用了,他竟看不出哪个方向才是出口,我们只能凭感觉向山外走去。
这一走又是一天,天黑下来之后我们便不再到处走动,一个个找个了舒服的地方躺了下来,看来晚上还是要在外面过夜了。我们找了个宽敞的地方躺了下来,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天空中漆黑一片,我本来很困,躺下了之后却睡不着,心里想的都是苏晴,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暑假眼看着就要结束了,外婆希望我继续念大学,我必须得赶在开学之前把苏晴救出来,否则我宁可放弃学业。想着想着人就开始犯困了,我见他们俩已经呼呼大睡起来,于是我也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山谷里湿气重,到了深夜会有露水,我是被冻醒的,醒来后现吴非和陈曦两个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