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这时候,您不论死活都先看了再说吧!”
镜尘又不是大夫,她哪里懂他那些什么肾亏气亏的道理?只一把拖过蒋太医的长胡子,拎着人就奔到了闺房的门口。
虚掩的房门里,隐隐约约地传出人声来——
“……啊……啊!不、不行……”
“求朕啊!你若求朕,朕就让你爽快!”
“……唔、呃嗯……哈啊……唔、唔……”
“越让你求朕你就越不肯,你这是故意撩拨朕么?”
“……啊!哈啊——啊!李、……李、玄……青!啊……”
外面立着的俩人本是一路上又跑又急,大汗淋漓,一听这声顿时身上的汗也落了,气也定了,又是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真是惊也不是,羞也不是,一时间脸上五色杂陈,面面相觑。还好蒋太医人老经历多,讪讪地笑了句:
“镜尘姑娘,你的话老朽信了,待老朽回去思量思量再给大人开药方,你看可好?”
镜尘正乐不得找个台阶下,赶紧也推笑道:
“好呀好呀~那就麻烦您老,我这就送您回去~”
于是俩人赶紧一前一后地下了楼,一路上好不尴尬。
再说里面,卫云翼正被李玄青脸朝下压在床褥上,两只胳膊向后绞在一起,两只腿则用尽全力蹬着床,从侧面看去整个人极有张力地呈顶礼膜拜状,却是一刻也不肯安生,拼命地扭动着。
“朕说了,今晚一定要听你说出十个‘求’字来,这才第一个,你就这么拧,后面的怎么办?”
李玄青好整以暇地望着刚已经被催硬的阳物,粗大的灼热居高临下地垂着,明明已经是马上就要倾泻奔流的状态,却突然被人停了手,恶意地空置在那儿。
“你……你……哈啊!~……”
卫云翼的嗓子里彷佛已经要被抽成真空了。李玄青这个混蛋,故意把他迅速揉到巅峰,却又放在那里不管,是男人哪里有人忍得住的?可是他却说——
“若是想出来就求朕,若是不想求朕,一会儿咱们就再来一次。当然,朕是无所谓的。朕以前听人说,这男人若是积累太多便会溢出来,跟女人的月事差不多。朕身边一直没个男人能做给朕看,现在有了你,正好一了朕的心愿。”
这个混蛋!变态混蛋!
“哈……哈……我死……也不会求你……”
卫云翼努力调整着气息和身体,让崛起的yù_wàng慢慢退回谷底,让涌起的潮汐渐渐回落。
“何必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朕知道你想出来,你只要说一句,朕就成全你。”
李玄青一边说着一边把湿热的大手抚到卫云翼仰面朝天的两半股峰上,故意旖旎缠绵地抚摸了好一阵,这让卫云翼忍不住全身一抖。
“不要做这么恶心的事……直接上我好了……你不是也想出来吗?”
卫云翼侧压在床上的头向后看着跪在床上的李玄青,雪白的里衣毫不吝惜地让出路来,把通衢大道上的yù_wàng暴露得一清二楚。
“朕不急,但是朕想看你急。”
李玄青说着手里捻了什么油滑的东西,在卫云翼的穴口略涂抹了两下,然后手指一挑就轻车熟路地进了去。
第五十五回上
“呃——”
虽然卫云翼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身体上也不再那么强烈抵抗,但是这种事跟挨军棍还是不同,无论磨练多少次,进来的一瞬间总是同样的难受和异样,让他想起chū_yè的羞涩和耻辱。
说什么chū_yè?又不是二八年华的大姑娘!
李玄青径自在卫云翼的后穴里涂抹着,时而不时地抽出手指,再塞进些滑腻的东西进去,而每次进去,卫云翼的身体都要一抖。
“对了,朕想起来了。你记不记得第一次你在朕的怀里叫春那次?事后你问朕用了什么春药,朕当时有意逗你没有说实话,其实当时用的就是这油膏,不过是帮你润滑用的,谁知你却当真了,还真以为自己是被个油膏弄兴奋了,晚上叫得真是尽情尽兴,朕听得好不舒服。”
李玄青这个恶魔!一边在人家身体里做着淫靡的准备,一边嘴里还说着这么刺耳的话!什么叫春,什么油膏,卫云翼听得心里是一羞接着一怒,又不好动作——毕竟后边被人抓着——只得强咬牙忍耐着,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玄青你给我等着……
然而等着的却不是李玄青,而是跪在床上的卫云翼,李玄青沾满油膏的手指在里面完成了涂抹的工作,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摩擦起来,滑腻的甬道里瞬时变得热气蒸腾,春光无效,李玄青的手指也特意用了些手段,三下五下卫云翼的身体就红了,xiǎo_xué里面也开始主动收紧,一抽一搐的痉挛彷佛迫不及待地要人来挑战。
“求朕,朕就上你。”
其实光从后面看着卫云翼这一番反应,李玄青自己也忍不住了,但是他今天打定主意要调教卫云翼,便故意说得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动心的样子。
“哈……你休、想……哈……”
破碎的话从齿缝里硬挤出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反是印证了李玄青的猜测,手下更卖力了起来。
“啊……哈啊……呃……你……”
长而有力的手指齐根没在山谷里面,外面看去是纹丝不动,里面却已经孙猴子挑金箍棒——搅得是地动山摇,惊涛骇浪。
“哈啊……啊!……啊、啊!……”
快感笼罩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