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铖低头在苏玚的嘴角亲了亲,“手不能解决问题。”见他始终不愿,“阿玚,你还不能接受咱们的关系?”
“不是,是真的疼。”上次自己坐上去也不愿意去喊别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事后他想狡辩,他的内心也不允许啊。
“要不,慢慢的,如果你嫌疼,我就停。好吗?”陈铖不自觉的气弱了,“阿玚?”
苏玚看到陈铖跪坐在自己身边,一翻身,“快点,晚了本公子不伺候!”
陈铖得到允许,抬手就要把苏玚的裤子剥掉了。“阿玚,你以后穿无裆裤吧,有裆的还要脱,挺耽误…”“事”字还没说出来,“嘭”的一声,大将军四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陈铖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人,“阿玚,你…你……”
“滚出去!”苏玚全然不管外面的温度有多低,放下幔帐,盖上被子再也不看陈铖一眼。
“可是,你生气?”苏玚不开口,陈铖冻的直哆嗦也不敢往床上爬,“总要有个理由啊?”
“你自己知道!”
“我,我知道?”陈铖回想一下刚才做的事,“难道是因为我把你的裤子脱了,没有让自己脱?”
听到这话,苏玚直接气乐了,睁开眼见陈铖规规矩矩的站在床边,“还不上来!”
“哦,好!”陈铖慌忙的爬到炕上,揉着发疼的屁股和腰,摸着晕晕的后脑勺,哪里还能想到刚刚要做的事。
☆、24国丧
第二天早上,是大年初一,陈铖睁开眼来就摇醒怀里的人,“阿玚,咱们去给你外公拜年。”
“停一会儿。”苏玚打着哈欠,揉了揉眼,“腰还疼吗?”
“不疼了。”陈铖也不敢说疼,“我的皮糙肉厚。不过,你昨晚为什么生气?”
“想想你最后说的什么。”苏玚往被子里缩了缩,准备睡个回笼觉。
陈铖还没想出来,就听到敲门声。苏玚看了看身边的人,“谁呀?”
陈一听到房内有响动,忙说,“将军,公子,小的有要事禀报!”
“说吧。”陈铖穿上衣服把门打开,“什么事?”
陈一往他身后看了看,想了一下,“国主驾崩了。”
“什么?”苏玚披着斗篷出来就问,“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再说一遍也是那样,陈一把刚收到的纸条递给苏玚,“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
“都城现在是什么样?”苏玚的脸色微变,“周围有传来消息吗?”
陈铖伸手帮苏玚把衣服穿好,便说,“你别问陈一,哪有那么快,咱们需要去奔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