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儿!”袁宇隐忍的说了一句,扯了个枕头垫在曾如初的腰下,把在他身体两侧的颀长的大腿打得更开,俯下身子吻上曾如初咬紧的唇瓣,臀部一用力,狠狠的插/了进去,同时也把曾如初的□和呜咽吞进嘴里。
眼泪顺着曾如初的眼角往下淌,他的下半身像是撕裂了一样疼痛。袁宇已经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先是小幅度的□,然后一次比一次幅度大,一下比一下入得深。
曾如初都能感觉到那里的被撕裂了,摩擦的地方被血润滑着顺畅了不少。他以最羞耻的姿势躺在袁宇的身/下,承受袁宇的冲撞。
袁宇经过长长的睫毛,滚落到曾如初精致俊美的脸上。此刻的曾如初,必行平时一样疏离冷漠,脸上和身上都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泛着瑰丽的粉红色。袁宇身下大力的动作着,眼睛却一刻都不肯离开他。
他俯下身,深情的亲吻这个他爱到要死的男人……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郑青的奥迪车一路跟着曾如初,兜兜转转,两人从拥挤的市中心到了有些偏远的西郊。
郑青眼看着曾如初骑车进了一幢别墅外面的雕花大门,心一点一点的沉入湖底。
整整一夜,郑青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猩红的眼珠盯着那扇紧闭的雕花大门,还有院子里透过来的光亮,始终没有离开过。
无数次的,他想象着曾如初在下一秒中走出来,然后这一切只是个误会。同样无数次的,他想冲动的冲进去,把人找出来,问个明白,跟他表白……
可是这些都只是想想。他都能猜到这幢别墅的主人是谁,也突然明白了曾如初所谓的晨练不过是想引人耳目。
人家在那边已经好上了,他郑青这边还在犹犹豫豫连告个白都不敢。
他的心里非常非常的难受,但是他不恨曾如初,一点儿也不恨。这个男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整整两年多了,是自己一直懦弱的没有动作,拱手把机会让给了别人……
当清晨的第一缕晨光射进车内,郑青蜷缩了一宿,僵硬的身体,把车打着了火,开车离开的时候,心如死灰……
同样的,当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进宽敞华丽的卧室。曾如初睁开干涩的眼睛。感觉整个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疼得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的一样。
曾如初睁开眼睛,就看到袁宇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自己的手也被他握在手中。
身体相贴的感觉令曾如初很尴尬。昨天晚上疯狂的性/事更是让他想都不敢去回想,整个身子一瞬间都像是煮熟的螃蟹,透着诱人的淡粉色。
曾如初抽回自己的手,推开袁宇的胸膛,往他那一边的床挪了挪。
“再睡一会儿,还早呢。”袁宇开口。
曾如初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一直都没有去看袁宇的眼睛,撑着疲倦虚软的身体就想下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不早了,我还得去上班。”
袁宇皱着眉看着他强站起来穿衣服,张了张嘴,明显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语气还算温和的说了句:“你这样得在家休息。”
曾如初头也没回,背对着他回答道:“我没事儿。”
袁宇起心里头升起一股怒气,很想命令他不许他去。可是早在一开始两人就默认了达成了共识,自己不去干涉曾如初那份工作。而且,他发现曾如初对这份工作有一种执拗的执着。
他皱着眉头起来,上身靠在床头,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落腰际,露出古铜色精壮的胸膛来。袁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像是妥协一般说道:“我送你。”
曾如初已经穿好了衣服,抬起腿走了两步才发现,不仅仅身上不舒服,身后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也很疼。想必一定是受伤了。走路都疼,曾如初想到今天上班,心情就没办法好起来。回过头面对始作俑者袁宇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他真的很想说不用,但是情况却不允许。除非他今天请假。可是这个月他已经请了很多假,中午吃饭时候,同事们都问他怎么了。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引人注意的感觉。
“你……”袁宇开口,对上曾如初冷淡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是因为撞人……坐的牢?”
“……是。”曾如初的声音冷淡而淡漠。
袁宇看着他,觉得此刻的曾如初在两人之间竖起了一道厚厚的城墙,自己怎么也过不去他那边。有些想说的想问的,在此刻都说不出来了。
曾如初始终身体僵直的坐在车座里。不用说什么袁宇也知道他此刻不可能好受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根本没办法控制,从倒车镜里看到曾如初紧绷的俊脸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不自然的升起一种类似于愧疚的感觉。
可是他刚升起的这种柔软的情绪,马上就被曾如初一句话打得烟消云散。
曾如初说:“让我在这个路口下车就行。”
曾如初要车的路口,是他们公司后面的一条街尾。袁宇本来是打算给他拐到正门,让他能少走几步就少走几步。
可是,曾如初显然不这么想。
袁宇没吭声,路过曾如初说那个路口一个可以停车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接着开,好像根本没听到曾如初的话。
曾如初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看。此刻正是上班的高峰期,眼看着几个别的部门的同事相伴着要进大楼,还回头往停在正门口的袁宇的豪华悍马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