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的宴会开始了,来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单身(废话,这时候还没有和媳妇去滚床单的家伙要么是性冷淡,要不就是单身汪)因为听说这次是旧地狱的两大阵营的会面,所以来的人都对其显得十分重视。但是……大家也明白,但是后面的东西往往是真实而难以接受的吧。
所以说,他们这辈子也不会想到这次被载入史册的暗夜盛典竟然会是因为一只鸟和一个人的打斗而破坏了厨房才引发出来的宴会。当然,我觉得即使他们心里知道咋回事,也不可能随意外传的。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蛮丢人的。
宴会的规模很大,场地也是精心安置在鬼之都郊外的一座神殿里的——从这就能够看出勇仪是在喝醉酒之后选择的地点。
好吧,那么除去那尴尬的场合,会场的其他布置还是蛮适合妖魔乱舞的。富丽堂皇的神殿里充满着脏乱差的模样,各种形式上的布置都被鬼族上下的那些大老粗们一一祛除,留下的也只有坑坑洼洼的石柱以及那早已斑驳不堪的吊灯。如果现在有人告诉我这里不久之后便会发生意外事故的话,那么我是一点都不感到惊讶的——如果没有意外事故的话,或许我还会稍稍咋舌一下。
宴会的司仪是帕露西,不是西村卖恶魔果实的帕露西,而是那个桥姬,水桥帕露西!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有才,竟然让这个家伙作为举办宴会的司仪,要知道作为一个嫉妒着一切可以嫉妒的和一切不可以嫉妒的东西的妖怪,难保对方会因为嫉妒死来宾而贸然发动攻击啊!这样的话,别说是好好的吃一顿饭了,就连和平也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吧……
(⊙v⊙)嗯,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嫩了。帕露西干得不错,至少在正式下台之前,她的安排是井然有序的。作为鬼之都第一执政官的副手,少女的才能是绝对不可以被忽视掉的。
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对方下来之后,我们这桌主台却是发生了令人深恶痛绝,甚至是堪称灾难的事情……
怎么说呢……
鬼族的菜和人类烹制出来的菜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貌似是得益于他们大吃大喝的性格。所以鬼族的菜基本是以能够下酒的小炒以及一些能够填饱肚子的肉类为主。虽然其中有着相当浓郁的野味,但总体来说也能称得上是佳肴的水准了。
“七净,再来一盎酒不?”
勇仪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让我去收回自己的杯子,她招呼着一旁的帕露西帮我又一次满上了。
“诶诶,别倒了,在倒就溢出来了!”
看着眼前的“酒杯”,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如果知道这家伙会拿出这个杯子的话,我当初是绝对不会同意陪她喝酒的。
“加满!加满!”勇仪一边欢呼着,一边用那小眼神瞟了我一眼,“当初还有一口闷的勇气,怎么今天就怂了呢?”
“当初的是烧酒,现在你给的可是酒精啊!”
没错,对方这次拿出来的酒并不是从她那宝贝葫芦里生产出来的酒,这里的酒大多数都是工业酒精,每一喝下去就能够感觉自己的肠胃在迅速燃烧着。
“嘛,别在意这些细节啦。在意细节的都是⑨哦。”
含糊其辞地将桌上的酒精灌倒了我的嘴里,这明显有着杀人灭口的意图在里面。
“勇仪,别欺负我家七净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他恐怕坚持不到明天了。”
淡淡地注视着星熊勇仪,觉的目光让鬼王感觉瘆得慌,仿佛自己在一刹那间被暴露在许许多多的探照灯下。这种被当做小丑的感觉可真是太不爽了呢!
“知道啦,知道啦,别太在意了。”
掩饰一般地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勇仪这才停止了自己的暴行,不继续“劝酒”了。
“山女,通知下面的人去把正餐抬出来。”
向着一旁的黑谷山女吩咐了一下,勇仪便威严正坐地理了理造型,十分严肃地对我们说道:“这次聚会,我们要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它关乎着我们大家的尊严以及两个阵营之间的胜负。所以,我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暗锅大赛中能够认真一下,来实现自己的梦想!”
勇仪的话一完,在场所有的人都沸腾了。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狂热的神态,几乎每一个人眼中都散发着一股名为斗志的小宇宙。看来,接下来的宴会大概会是一场战争呢……
“切,不就是暗锅吗?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就像是看土包子一样地打量着周边的人群,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形象有些高大上起来——因为暗锅的名头是我整出来的。
“七净,你错了。”
就在这时候,觉的话却使我猛地冷静下来。
“或许对于你而言这只是一场儿戏,但是对于那些个因为战乱而失去了一切的人们而言,这场儿戏就是他们最后的结局。没有人会选择逃避,也没有人会选择退让,他们势必会全力以赴地为自己的阵营夺得最后的胜利。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次,将会意味着永远。”
“……”
听了觉的话,我默然了。我无法理解对方所说的那种深刻,但依稀能够体会得到其言语中的沉重。由于我是初来乍到的新人,所以对于旧地狱究竟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我并不是很了解。平常的话,也只是从个别人口中有听说过两党的对峙。甚至于我还听闻过旧地狱中仍然存有着另外一股神秘的势力,传说她们有着难以置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