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哭鼻子的会是让娜。”海姆达尔喃喃。“如果那个时候她还没把兰格教授拿下。”
周一上午,学习小组成员们在大礼堂聚首,交换周末生活的所见所闻。
“看到公共休息室内的告示牌了吗?”德拉科问。
“女生宿舍的告示牌上也贴了新告示,我正想问你们。”让娜说。“上面说六年级的保护神奇生物课地址变更,让我们在灰贝壳岛的学生广场上集合,但没说在哪里上课。”
“我向七年级的学生打听了一下。”托多尔说。
“有打听出什么吗?”海姆达尔问。
“他们说这是海德格拉克的一项传统,只限于六年级期间。”
“然后呢?”德拉克催促。
“没了。”托多尔困惑的摇头。“他们神秘的笑着,强调没有危险,也不考验智商,就是需要消耗点体力,最后结论是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有意义的好事。”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某个“不合群”。
耶尔举手道,“别看我,我不知道,我六年级时在阳光明媚的海的那一头。”
托多尔说:“海德格拉克的七年级们再三保证无需过分担忧,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
“萨拉查,我怎么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德拉科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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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628
学习小组成员们坐在学生广场的靠背长凳上,球形路灯的阴影以极缓的速度滑过他们的脚背,又一片厚实的灰色云朵飘来,地面上的阴影就像海绵吸水迅速消失不见。
“天气不错。”海姆达尔说。
德拉科淡定的表示还行。
托多尔和让娜双双抬头看向逐渐聚拢的灰扑扑的云,满脸的问号。
负责海德格拉克高年级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是一位中年女士,烫着一头齐整的卷发,发色是偏灰的铁锈色,用隐形夹子别在脑后,有点像二十世纪初好莱坞电影里的办公室女秘书。
这位教授喜欢穿黑色的巫师袍,好些学生私下议论她或者从不换衣服,或者衣橱里挂了至少十套一模一样的款式。其实袍子的变化体现在细微处,粗枝大叶的人很难察觉到。比如时而窄口袖,时而翻领,时而带点条纹,时而衣襟上有刺绣……不过来来去去都是一种颜色,仿佛对深沉的颜色有着难以自拔的迷恋。
大家叫她马尔卡夫人。
“孩子们,请你们靠过来些。”马卡尔夫人挥手召集大家。
散落在广场上的六年级们快步走了过去,围拢在马尔卡夫人周围。虽然大家直到现在仍然被蒙在鼓里,但神秘的事情素来善于挑动人的神经,所有孩子都显得跃跃欲试,积极性比寻常上课高了不少。
“是不是都来了?假如没有请假条,我可是很记仇的。”马尔卡夫人环视一圈。“都来了?很好!这样,孩子们,正式上课前我要先提几个问题,上堂课下课前我记得我布置了几道家庭作业,不过没有要求你们用笔写下来,如果你们确实按照我说的复习了那些内容,相信这些问题难不倒你们。”
不少学生低声哀号,相互做鬼脸,似乎认为教授故意吊胃口。
马尔卡夫人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听好了,第一题:如何解除刺尾海狸的戒心,靠近它们的巢穴?抢答开始!”
大部分学生愣住了,抢答?
托多尔刷地举起胳膊,粗壮的手臂就跟旗杆子似的笔直。几乎在同一时刻,德拉科也举起手,抢答对于马尔福少爷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在霍格沃茨老做了,每次一抢过赫敏爱表现格兰杰小姐,他都老有成就感。
马尔卡夫人对他们二人点点头,“斯利文先生。”
德拉科讪讪收手,谁让他不如托多尔举得高,而且又粗又壮呢。
“准备好海鸟的羽毛和甘草汁浸泡过的腐烂的海虾小鱼,用小鱼小虾吸引它们离开巢穴,并用海鸟羽毛替换它们的排泄物。”托多尔回答。
马尔卡夫人微微一笑,“好,交换生小组加5分。”
学习小组的另外三名成员喜上眉梢,大家都激动的和托多尔眉来眼去,德拉科也不例外。
别的学生们骚动了,原来是集体加分,你好我好大家好,各小组迅速准备好第二轮抢答,原本心不在焉的学生都卯足了劲。
“第二题,”对这番变化心知肚明的马尔卡夫人说。“如何清洗巨陆孔雀龟的龟背,而不会遭到它们的撞击或者咬掉手指。”
托多尔这会儿连题目都没听完就直接把手举起来了,马尔卡夫人啼笑皆非,学习小组成员们立刻被周围不善的目光包围。
托多尔是第一个举手的,马尔卡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选择他,结果有人比他们更无耻。
“把新鲜的韭菜捣碎,然后把晒干的火蝾螈磨成粉末,与韭菜碎混合在一起,喂给巨陆孔雀龟。”
马尔卡夫人朝声音出处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带草绿色镶边巫师袍的男孩笑吟吟的回视,他身边的几个伙伴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似乎对他的先声夺人感到由衷的欣喜,一个个眉飞色舞的。
海姆达尔迅速在托多尔耳边嘀咕了一句。
马尔卡夫人又看向托多尔,后者赶忙摆出一副有容乃大的样子。马尔卡夫人赞许的点点头,“既然如此,两组各加5分。参与精神值得奖励。另外,”教授对先声夺人小组提出警告。“下不为例。
黑衣抢答哥诧异的瞪眼,几个伙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