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你跟青楼下贱的妓女有什么两样。”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被打得白清含着血迹立在那,无神的看着楼廊处的桃花。心里觉得伤心可却不知如何表达?
楚河的一巴掌直接打了这里所有人,狠毒的像是严厉的父亲鞭打自己的不成器的儿子。
夜笙歌渐渐松了白清,不为别的就为他那句话。“你白清原来也是一个求金的主啊!呵呵!”夜笙歌冷冷嘲讽,迈着步子走了。
桃花欲开像是白清眼里流转的泪水欲滴不滴,打红的脸颊血色可见。
西华嫌弃的走开,那蒲公公见人都走了,自个儿也没趣也走了。回去复命,这一场笑话啊!
所有人就那么看着矗在桃花前的白清,像是看脏物嫌弃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你做甚
白清没回夜笙歌的房间,他知道现在蓦王府上下都讨厌他,可他不后悔,起码,这样很好。
挨过下午,白清被带到后院去安排在下人住的地方,两件仆人的衣服。
那人走后,白清被掌管这些男仆的大伯吹促着换了衣服去干活。
一天没吃东西,白清饿,昨晚又没休息,这干活更是没力气。
“那个小畜生,把这桶水提到那边去。”大伯晃着鞭子说道。对白清他可没什么好礼相待。
正在劈柴的白清闻声,放下斧头,去提水。
过去后,一个大妈过来对大伯说“这不是白清吗?怎么被弄到这里来了?”
大伯瞅了瞅大妈,道“我管他为什么来这里,只要来了,就得听我的。”
大妈笑了笑,道“看他长得不错,你家的华菱不是还没嫁人吗?不如,把这小子说给华菱。”
经大妈这么一提醒,大伯倒是想起来了。赞道“这个主意不错。”
“等他回来就问问。”大妈笑呵呵的说道。
大伯点点头。
白清提着空桶回来,将水桶放到水井旁,便准备着去劈柴。
大妈推推大伯,大伯笑了笑,理理衣服,一副老丈人的样子就去了。
白清刚刚拿起斧头就看见了大伯,有些疑惑,道“大伯,有什么事吗?”
大伯讨好似的笑道“白清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啊呀!来来来来,别做了。”听了这话,大伯连忙拿下白清手里的斧头把他往一边拉。
白清疑惑,问道“大伯,我还要劈柴呢?”
“劈柴这事那是你做的啊!让他们去做就好了。你啊!取屋里坐着就好。”大伯一个劲地把他往屋里拉,这要是成了,也就不担心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了。
白清挣扎着不去,这种待遇他很怕。“大伯,有何事您但说无妨?白清只是一个奴才。”
“哎呀!来,去屋里慢慢说。”
白清有些不安,但大伯如此固执他也不好办,便跟着他去了。
进了屋子里,白清屁股还没坐稳,大伯就开口了。“白清啊!看你长得不错。我呢?有个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想说给你,如何?”
白清惊讶起身,道“大伯,万万不可。”他白清自进错戏阁那时便断了今生娶妻生子的念头,纵使留得清白可也在风场度过了年华,他有什么资格去碰那些干净的女子。
“为什么不可?我看你和我家的华菱听相配的,不如,就答应了我。”大伯苦口说道。
“大伯,白清不配你家女儿。白清不可高攀,还请大伯另寻他人。”白清恭敬的说道。
“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华菱也在王府,是洗衣服的丫头。待会儿就能见到了。”
“多谢大伯美意,白清还有活,先去劈柴了。”白清拒绝此事,待时间一过便离开这里。
“唉!白清啊!”大伯跟去。
白清在哪劈柴,大伯就在他身边苦口婆心的说。
夜尽时,白清拖着身子去厨房,可厨房已经被洗劫一空了,连半个馒头都没有剩下。
走出厨房时,肚子就在那呱呱的响。
走了几步,抬头看向夜空,又是一个无风无月的夜晚。
白清回了房间,有些仆人已经在休息了,这都是在后院忙活的人,只要活一完就回来睡觉。
都是男人,这屋子里的气味就在整个屋子里蔓延。白清有些受不了,捂着鼻子拿着帕子、木盆和衣服就出去了。
王府里他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沐浴的地方在哪。便去了下午劈柴的地方,打了一盆冷水端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
哪里很荒芜像是从未有人来过,恰好合了白清的意。
三月用井水洗澡还真是需要勇气和毅力,脱下衣服时都不由打颤。可他还是咬唇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