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厉坤都抱着宋谨绕了小区一圈了,宋谨迷迷瞪瞪地犯酒浑,舒服地躺在刑厉坤怀里干笑不说话。
“宝,家在哪儿呢?”
“你咋连家都忘了!”宋谨怒了,又拧刑厉坤的嘴。
刑厉坤,“……”
我他妈是替那个不要脸的狗b玩意挨了多少下,迟早讨回来!
最后折腾了半天,刑厉坤总算找对地方,把人搁到旁边摸钥匙,宋谨嗯嗯嘿嘿的笑,扭着屁股和腰来回挣扎,时不时还露出一段白皙紧实的小蛮腰,看得刑厉坤口干舌燥,这丫浪起来简直是没完没了的。
刑厉坤做了无数思想斗争,把门打开,再把宋谨全须全尾地放到卧室床上,自己闷了一身的汗。
宋谨翻了个身趴下,翘臀朝天,两腿一叉夹住被子,舒舒服服地睡了。
刑厉坤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眼神落到双人床的另一床被子上——宋谨身下的那条,洗得都绍色了,棉花死巴巴的,而这一床,蓬松崭新,肯定就是那个狗b玩意的。
刑厉坤拎着那床被子丢到客厅地板上,解裤子掏大鸟,往上滋了一泡,再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上,蹲在那儿把人看了又看,直到外门传来开锁声,他才站起来,给宋谨俩耳朵堵上耳塞,播着轻音乐,轻轻地撩开刘海亲了一口。
然后顺着窗户翻出去,再给宋谨关严实,踩着空调外箱从六楼一路向下,消失在夜色中。
韩晟中午那顿饭吃的太憋屈——那个肥猪老板几乎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去大劲地捯饬了老半天,廖雅言握着筷子脸色煞白,憋了满眼的泪愣是不吭声,笑容灿烂得像朵花。
等老板走了,韩晟凑过去,“雅言。”
廖雅言跟木头似的杵着,韩晟的手刚一搭上他的肩,他就端起桌上的汤碗劈头盖脸地砸过去,尖着嗓子骂,“我受够了!这些jb有钱人全他妈变态!变态!!韩晟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喜欢我吗?哪一次能站出来护着我?老子就是被人奸了,你他妈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老板出去的时候没关包厢门,有个传菜员端着盘子,好奇地朝里瞅,韩晟阴着脸踹上门,回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他用的力道巧,声音挺响,但不至于在脸上留下太重的痕迹。
这一记耳光,让廖雅言紧绷的情绪彻底崩溃,他毫无形象地撕扯韩晟的衣领哭号,把桌上的碗碟都拨到地上,菜汁肉汤溅了韩晟一裤腿,韩晟拢上他的肩膀,锁着眉头不说话。
廖雅言哭着哭着安静下来,伏在韩晟胸口,小声的哽咽,“晟哥,我疼……”
韩晟让他趴在腿上,褪掉裤子,白惨惨的室内灯光下,腿根和屁股上的那一片淤青红肿分外明显。
“晟哥,你上我吧,我恶心他。”
韩晟薅住他的头发逼他抬头,眼神凉凉的看不出情绪,下一刻,就架起廖雅言的两条长腿,由下而上、毫无前戏地贯穿了他,廖雅言咬着嘴唇闷哼。
韩晟扭头看着他红透的耳廓,冷淡道,“雅言,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从来没有人能干干净净地爬上去。”
廖雅言颤抖了一下。
“我们的关系,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发现。”
他费尽心思地带t.d,为的并不是廖雅言,即使他的确陷入了这种性的诱惑。
韩晟把廖雅言带回公司和t.d的其他队员会和,安排好明天一天的行程,让助理把他们安全送回宿舍,眼见着廖雅言病怏怏的样子,那三个队员却全然不顾,嘻嘻哈哈地走在前面,廖雅言只能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跟上。
韩晟转去自己的车位,空空如也,宋谨修完车竟然没有把车放回来,韩晟低骂一句,无可奈何地打车回家。
正巧赶上周末高峰期,他拦车就拦了半天,结果进了二环又开始堵,堵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地方,韩晟刚钻出来,西装外套就被逆行的摩托车挂了个口子,他再一摸,钱包没了,重要的证件全在里面,补起来特别麻烦,简直是倒霉催的。
要是宋谨把车老实停回去,哪儿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韩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冲冲地往小区走,看到便利店没开门愣了一下,以为宋谨在家,这一开家门又愣了,里面黑漆漆的一片。
平时他回家再晚,宋谨也会等着他,要不就在便利店门口蹲着,要不就在家准备了一大桌的好吃好喝,端着笑脸伺候他……
今儿这是怎么了?
第7章 一冷一热
灯亮的一瞬间,韩晟满脸的疑惑就变成了恼怒。
卧室门紧闭,他的被子摊在客厅地板上,意思不言而喻,宋谨闹性子要分居了。
韩晟立刻就炸了,妈的,老子还没计较你把车开回家的倒霉事儿呢,你倒先作上了!
饭局的窝囊、廖雅言的控诉、堵车的憋屈、丢证件的烦躁,被韩晟一股脑都咬到了宋谨身上,胸口那把火烧得劈啪作响,这会儿要是宋谨真站在他面前,他指不定就得动手。
韩晟狂捶门,怒道,“宋谨,把门打开!”
酒精加上刑厉坤的催眠曲,让宋谨睡得比平时还踏实,哼哼着翻了个身,耳朵里全是钢琴叮咚配上海浪徐徐。
韩晟见没有动静,暴怒着踹门,“你他妈聋了是不是?给我滚出来!——”
音乐一换,变成了悠扬舒缓的小提琴,宋谨夹着被子睡得呼呼的。
又踹了几下门,韩晟真的是八字走背,角度没把好,大拇指在皮鞋里狠狠折了一下,疼得他嗷一嗓子叫出来,抱着脚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