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老子让你舒服。”
刑厉坤毫不犹豫地一吞到底,有力的上颚和粗糙的舌头把宋谨牢牢锁在中间,不容退缩。
他喉头滚动,舌头撩拨,大马金刀地吞吐,肩胛肌肉紧绷起伏,像一只蓄势而发的野豹,眉眼往上一瞥,锐利得噼啪带火。
这人做口活的表情简直就像打仗,还是打了一场让爷们得意洋洋的胜仗。
宋谨抓着刑厉坤的发茬,面孔扭曲,脚尖在床单上戳搓翻腾,呻吟声全被刑二爷的大手捂回去——不能吵醒咱丈母娘!
宋谨激动,不光是生理爽,还有十足的心理冲击!
刑二爷是谁?
擂台上撂翻俄国特种兵的霸主,部队里跑趴越野王的土匪,这样一个真男人,糙汉子,趴在下面给你干口活,还他妈满脸的心甘情愿,你爽我也爽——这辈子他宋谨还能求什么呢?
男人之间的爱情,要的就是精神上的比肩尊重,他疼你宠你照顾你,也把你也当个爷们,可以在生意场把后背交给你,也能在床上为了你低头。
宋谨狠狠捞住刑厉坤的后颈,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快受不了了!
快感的阈值几次飙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宋谨经历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失重窒息的眩晕和浓重粗暴的黑暗,完全粉碎了他的矜持。
他甚至饥渴地去咬刑厉坤的掌心,伸脚去蹭对方地裤裆,整个人都疯魔了。
短短几分钟,活像经历了一场精神屠杀,宋谨觉得自己半条命都给这熊人吸没了,一声闷吼,终于大汗淋漓地倒在床上,浑身都在余韵中抽搐哆嗦。
“爽吧?”刑厉坤把东西吐出来,乐滋滋地凑过去亲嘴,把腥味硬往宋谨嘴里传。
宋谨跟他接吻,喘了一会儿,又有点儿郁闷,“我是不是太快了?”
刑厉坤替媳妇儿撸着半软的宝贝,“不快,是你男人厉害。”
“滚蛋你。”
刑厉坤从上面压住他,慢悠悠地揉宋谨两颗深深的腰窝,舔他脖子上的汗,“宝,你这儿可真深,够骚的。”
宋谨懒洋洋地瞪他,长眼带水,“甭胡说八道啊。”
“没胡说,腰窝深的人重欲,你看你刚才浪的。”刑厉坤眼神凶猛,就刚才那样儿,让他下面硬的都发疼了。
宋谨回过神又觉得不好意思,嘟嘟囔囔地推人,“起开,我穿裤子。”
“不许穿,”刑厉坤捉着人的手往裤腰里塞,“你爽了,老子还憋着呢,弄完了再说。”
这人的大宝贝长枪直竖,肉头几乎要从裤边伸出来,热得烫手,活活把宋谨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人间凶器的厉害,脑门子热汗转冷,蛋都跟着疼。
刑厉坤低声道,“媳妇儿,把裤子给我解开,都快勒断了。”
宋谨默默地抖手,真他妈勒成二分之一,还勉强算个正常尺寸了。
哥这条命也就到今晚为止了吧……
宋谨屏息,缓缓抻皮带、拉裤链、剥外裤,刑厉坤的黑色三角裤兜不住那一大套家伙事儿,上面湿漉漉地探着头,底下两颗大蛋都快把内裤撑爆了。
遒劲的大腿敞开,脐下燃起一丛毛发,直插进内裤,消融在一片密林中。
不光是那儿,刑厉坤的腿毛也很旺盛,腿型修长,肌肉鲜明,这人挨着墙斜撑一条腿,大大方方地敞怀坐着,男人味儿爆棚。
他呼噜一把宋谨的刘海,嘴唇碾着宋谨的额头,“宝……给爷们吸一个狠的,千万别害臊。”
我害臊你大爷!
宋谨脑门子蹦筋儿,彻底豁出去了,脱你丫的。
里面蹦出来的巨物弹了几下,勃得老高,顶端肉头粗壮,茎身筋脉鼓动,根部的毛发下是饱满硕大的蛋,子弹已经上满枪膛,就等着咄咄地盼宋谨一个死刑。
宋谨看得心惊肉跳,真怵了,手心被烙得发疼,握不住,捏不动,根本就撸不顺溜。
他这边磨磨唧唧地干划拉,刑厉坤的手又不老实地往宋谨身上摸,从衣领掏进去,揉他薄薄的胸肌和嫩嫩的rǔ_tóu,低声道,“你看你这儿,硬得跟石榴籽儿似的。”
宋谨臊得慌,垂着眼睛不搭理人。
房间里气温飙升,暧昧起腻,黏得人浑身软麻,宋谨给刑厉坤打枪,自己也勃了。
他看了一眼刑厉坤,这人正眯着眼打量自己,眼底烧红,宋谨被强悍的眼神给按下去,嘴唇在肉头上挨了一下,沾了满嘴腥湿的薄液,终于抖着睫毛伸出舌头,含住了轻轻吮吸。
最后一堵墙,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崩塌——和这熊人好像没啥不能做的了。
宋谨以前在床上,连后背体位都不能忍,这会儿舔了刑厉坤的东西,居然感觉还成。
至少看着这个强悍威猛的男人因为他绷紧肌肉,闷哼低喘,他心里挺高兴的。
宋谨横着舔,竖着舔,永远都是小孩儿亲冰棍儿的套路,即使技术匮乏到这样,也把刑厉坤爽得不行,媳妇儿撅臀拧腰地给咱努力,爷们都快炸火了,太想操一个真刀真枪的!
可从头到尾,他俩再动情,也扛着不敢冒声,隔个客厅就是丈母娘啊。
这天时地利人和简直一个都不具备。
宋谨抬眼看刑厉坤,努力含到最深,眼圈都憋红了,嘴角裂得发疼,才勉强吞进去一小半。
那眼神汪着水,一下子就搔着了刑厉坤的痒,他大手捞起人按倒,掰开双腿拦腰反折,宋谨的腰极软,肩膀贴床,两只脚能毫不费力地搭在床头的铁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