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da退后两步,gall几人马上补上,把两边隔开。
单脚站立的yolanda一个不稳,单脚跳着转了半圈才踉踉跄跄地抓着to的表情明显地告诉她:这招已经没用了。
于是她的想法在鞋跟还未触到目标身体的时候就流产了,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一秒内恨上这找茬的。
在那人之后又有一个人过来,书生打扮,身穿长衫,头发剪得很短,五官周正。他皱着眉头,严肃的目光扫过眼前的人,义正词严道:“住手,你们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在他人的国土上对自己的国人施以暴力,这是怎样的冷酷无情?你们没有看到这个女孩这么无辜,这么无助,你们的心究竟残忍到什么程度?”最后目光定格在yolanda身上,“姑娘,不用怕,我马上救你出来。”
yolanda黑线满面:这人怎么跟演讲似的,就算说书也得看看别人懂不懂中文啊。
听不懂中文,tom不打算跟这两个人纠缠,是个眼色给同伴打算护着yolanda离开。可是他不想不代表别人不想。
先出现的那个莽夫眼见他们要救的少女被人拉走,情急之下大喊一声:“别想走!”又挥着拳头冲去动手,尽力拖住离他近的两个人。后来来的书生模样的人则往yolanda这边过来。
可是同样是保镖,人数可大不相同,而且人种差异下个头也相差悬殊。对方的保镖一下子就被撂倒,打晕了扔在一边。
这边的书生也没好到那里去,双手被另一个人扭到身后,不停挣扎却只是徒劳。他挣扎不开开始大声咆哮嚎叫,嘴里不断地说着什么“美好善良”“冷酷无情”。
在知道这个世界正在上演琼瑶剧的yolanda听着只感觉心里毛毛的——这人怎么回事啊?难道是个疯子?琼瑶男主咆哮魂上身?
yolanda胆子真的不大,生怕那是个变态杀人狂,出于防卫(攻击?)心里,抓着自己的包狠狠摔在那个疑似狂躁症书生的脑袋上。
“咣!”金属碰撞声……
“呃?”yolanda一愣,突然想起——为了逃跑后不会没钱花,她在包里塞了不少银元……砸到那人脑袋的好像正好是装着银元的那面……
视线从包移到那个人身上:他已经不动了,昏暗的路灯下看不清颜色,可是后脑勺的部位上的确有着某种液体无疑,正反射着微弱的光……
“啊!!!”yolanda尖叫一声,好像被砸得头破血流的是她,拉着离她最近的bill的外套摇晃,问,“tom,他他他……死了吗?……不是,他没死吧?没出人命吧?”(队里三个人叫tom,她偏偏抓了叫bill的人)
tom小声说了句“我在这里”没人注意,无奈地从她身后绕过来探探“死者”鼻息,很确定地告诉她:“还活着,您没有杀人。”
“没死啊,那就不用毁尸灭迹了。”知道自己没事(有事的一直都是别人)后,yolanda复活,又开始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在考虑毁尸灭迹之前应该先送医院。”tom忍不住吐了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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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把人送医院后就来找你了。”tonda作了最后总结,“还是说应该按照上海黑帮那样把人灌水泥沉黄浦江?”
所以说那个以为自己杀人吓得尖叫、结巴的人是幻觉吗? 翻个白眼,走进病房,两个人分别躺在床上,其中一个头上还抱着白布。
病房里的护士看到有人来,问:“是伤者家属吗?”虽然她也不觉得会是,一边是中国人,一边是洋人。
“不是”微微一顿,紧接道,“是伤人者家属。”
他淡定的样子配上护士因为不知该摆什么表情而僵硬的脸,瞬间把云翔逗笑,而yolanda少有地萌生出那么一点点羞耻心,羞得笑不出来。
“这个人怎么样?会有生命危险吗?”他不担心那个被保镖放倒的人,专业人士下手有分寸,只担心那个被大洋砸晕的人,即使这个晕法对不少人来说相当幸福(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