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试试?”
“不必。”徐海波面瘫着脸,丝毫没有放轻手脚的意思,“疼就对了,才两个月你就得瑟地戳了两回小叔的底线,不疼你不长记性……”
“而且,照你这得瑟的态势,不给你长点记性,下回指不定把小叔惹成什么样。”
“甭担心,肯定不能比这回更操蛋就是了。”徐远南颇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呵!”徐海波冷笑,“看你这操行,今儿指定是天怒人怨了一把……”
“说吧,你到底把小叔怎么着了?”
“……”徐远南咧着嘴装死。
徐海波丢了棉签,放下酒精,撩开徐远南的t裇,手心里搓着跌打酒往徐远南小腹上用力一按。
“嗷!谋杀啊你!”
“错了……”手上力道丝毫不减,来回搓淤青的时候反而逐渐加重了力道,徐海波扯着面瘫脸露出一抹微笑,“是严刑逼供。”
“哥宁死……”不从俩字儿没说出来,徐远南被疼得红着眼圈嚷嚷,“招!哥招了!轻点啊我去!”
“哎呦!疼!其实我也没干啥……”
“嗯?”
“哎呦我擦!轻点,轻点,我说还不成么?我这回是真说……”
“说。”
“其实也没啥,哥就是趁着小叔发烧啃了小叔一口,顺便儿表了个白……”慢吞吞的声音戛然而止,徐海波被这道九天神雷劈得魂儿僵直了一下,一个不小心就没收住手劲儿全力按在了徐远南那片青紫的小腹上,徐远南疼得嗷嗷叫,抬脚就把徐海波踹下了沙发,“哎呦我操!徐海波,我操/你……”
“操/我谁?”面不改色地爬起来,徐海波拍了拍身上本就没沾上的浮土,“就你这张嘴,十有八/九是当着我小叔的面儿就操/我小叔了吧。”
“……”
“那你还真是活该,可惜了得小叔这些年修身养性太成功了,居然没把你剁吧剁吧喂狗,简直是太遗憾了。”徐海波收拾好医药箱,拿脚窝了窝徐远南,“别再这儿装死,滚去睡觉,明天也好有精神去负荆请罪。”
“你这纯粹是羡慕嫉妒恨。”
“我嫉妒你?”
“对,你这奏是嫉妒小叔对我比对你特别。”
“嗯,我嫉妒小叔对你特别的狠。”徐海波翻了个白眼,面瘫着脸提醒,“徐远南,你要是脑子发懵,我不介意请大伯过来帮你清醒清醒。”
“真不知道你那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居然敢对小叔动这种心思。”
“想当叛徒尽管去……”徐远南拱了拱,整个身子陷进了沙发里,“哥的脑回路十分正常地告诉哥,哥这辈子非小叔不娶了。”
“你就自己个儿犯轴吧。”徐海波放弃跟犯轴的火星人沟通,打着哈欠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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