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和秦怡都是一愣,然后朝旁边看去,可是旁边都是比人还要高的茅草,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是谁被蛇咬到了。
大傻探寻地看向秦怡,秦怡立刻道:“我们去看一下吧,说不定还可以救回来。”
走了大概几分钟,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一片空地前,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地上还有一个简陋的医箱,看样子是有大夫来了。
秦怡走到近前,不期然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跪到了地上,“求求你救救我娘子吧,我娘子还这么年轻,大夫你救救她的!”
那个留着山羊胡的应该是大夫,他无奈地摇摇头,“不行啊,这种毒蛇我还没有见过,土方子都没用,而且毒蛇发作这样快,去镇上也是没用了。”
那个年轻的小伙子顿时像是失了魂一样,抱住地上的女子就开始大声痛哭起来,旁边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娃也趴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哭。
围观的人们纷纷都沉默了,秦怡上前一步,“借过,让我看一下这种蛇毒,我好像见过。”
围观的人听到是女子的声音还在奇怪,扭头看到是丑儿更是震惊得骇大了眼,“丑、丑儿?!”
秦怡点点头,然后就挤过人群,进入到了人群的中心,女人的手腕被咬到,现在已经开始发紫发黑,鼓胀如同胳膊一样粗了。
在伤口上有明显的两个圆圆的小洞,看到这里,秦怡心里已经确定了就是天香蛇的蛇毒。
这种蛇在繁衍的季节会散发出异香,以吸引到异性蛇的注意,毒性强烈,要是不及时的话,一时三刻就会没命。
现在这个女人已然是最后能救治的阶段,秦怡顾不上其它的,大喝了一声:“你们要是想救她,就快点让开!”
还在哭泣的小伙子怔愣地抬头,然后他和儿子就被围观的人给拉开了,中间的地上只有三个人,秦怡,大傻,还有被蛇咬到的妇人。
眼睛飞快地在周围巡视,秦怡在找天香草,这种草和天香蛇是相生相克的,只要在被天香蛇咬到的时候,及时找到这种草敷上伤口,蛇毒会很快就得到抑制。
很快,秦怡就看见了一株小小的,不起眼的,草叶上还带着像是落叶一样的黄点的天香草,然后急忙去拔了下来,放进嘴巴里胡乱地嚼动几下,然后就给妇人敷上了。
果然,在敷上草泥之后,妇人的手腕终于不再肿胀下去,并且黑色的部分也变小了一些,那个山羊胡的大夫看到这样的情况,疾步走上前,惊喜地看着秦怡,“这个草就是治蛇毒的偏方吗?”
山羊胡在秦怡上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在看到她居然只用了一棵不起眼的杂草就把他努力了很久的蛇毒给解了,心里更是震动。
“恩,这种天香草和天香蛇是相生相克的,有天香蛇的地方必然就会有天香草。”秦怡淡淡道,她还在中暑,脑子已经越来越晕了,现在睁着眼睛都是一种折磨。
大傻当然知道秦怡这是不舒服了,连忙在背后支住她,让她可以靠在他身上,免得再次摔倒。
朝后面的大傻微微笑了一下,秦怡继续说:“每一种毒蛇需要的解药都是不一样的,但是可以在被蛇咬到的时候,在伤口的不远处用布条将手绑住,比如咬在手腕,可是绑住胳膊肘,这样就可以减缓蛇毒的发作了。”
“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山羊胡越听眼睛就越亮,后来终于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目的,“小姑娘你医术这么好,不如我拜你为师吧!”
“这可使不得,”秦怡连连摆手,“我只不过是略懂,当不得你的师父,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啊,达者为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瞧不起你年纪小,还是一个女娃。”山羊胡继续恳求。
“我也不过就是多看了几本书,很多书上都记载了很多的奇闻趣事,我恰好就看到了而已,你真的不必这样。”
山羊胡的眼睛瞪大了,“你竟然还识字?”
秦怡想起了原身的母亲,温婉秀丽,识文断字,“当然,我娘教我的,好了,病人已经没事了,抬回去好好休养吧。”
山羊胡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爽快地答应道:“好,我会好好照顾病人,不会浪费你一番好意的。”
在路过围观的人的时候,虽然还是窃窃私语,但秦怡还是听到了诸如“丑儿会识字”、“丑儿会治病”之类的话,突然就不想成为那个自卑怯懦的丑儿了,于是,朝着身后的人大声说:“我有名字,叫秦怡,不叫丑儿!”
当晚,丑儿名字叫秦怡的小道消息传遍了各家,连着她会治病也会识字一起,然后,终于没有人再敢当面轻视秦怡说她是丑女了。
当然,这都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在秦怡回到村口的时候,就发现一大群人都围在村口的老榕树下。
永宁村虽然只是一个只有一百多人的小村子,但是人和人之间却非常的团结,自然是除了秦大伯一家之外和极其少个别的人之外。
现在听说有人被蛇咬了危在旦夕,所有人就都出来关心慰问一下,这就是秦怡为什么看到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的原因了。
中毒的妇人是被她家汉子背回来的,正好走在秦怡稍后一些的位置,大家伙儿一起冲向那个小伙子,七嘴八舌地喊道:“林娃子,你家娘子没事了吧?”
“恩,没事了,现在已经快好了,只要再养上一两天就可以完全康复了!”那个叫林娃子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