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死呢,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林一张开双臂,“抱抱我吧。不过你要轻点,我现在的身上应该写着四个大字——‘不宜折腾’。”
张敬轻轻地把林一抱进自己的怀里,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他们只是想在一起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芳香不断给你吧。”张敬对张孝说道,“我想明白了,只要芳香不断还在那里,它属不属于我,意义都是一样的。”
“我也不要。”张孝像是在赌气,“你都能想明白了,难道我就不会想明白吗?”
张敬今天来就是想用芳香不断把张孝给打发了,可是张孝现在居然说他不要。张敬的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别告诉我,你现在想要的是林一。”
张孝点头,“我只是喜欢林一而已,我也想找个人陪啊。”
“做梦!”张敬抱起林一,准备离开这里。
林一瞪了张孝一眼,然后对张敬说道,“好了好了,你把我放回床上吧。张孝在跟你闹着玩呢。在你进来之前,我和张孝已经说清楚了,从今天开始,张孝不再是我们的敌人了。”
“闹着玩?”张敬对这种角色的转变有些不太适应,把林一放回床上后,说了两个字,“解释。”
林一示意张孝,赶紧趁此机会和张敬和好。
“看到没有?”张孝把已经写满字的由林一签名并按手印的纸放在张敬的面前,“仔细看一看,这是林一已经答应了的条件。”
张敬看完就把这张纸撕了,“我不同意,我的人为什么要让你随叫随到?还有什么叫做必要时林一要负责陪你睡觉?”
“喂,我的弟弟呀,你的思想能不能干净一点?我说的睡觉只是简单的睡觉啊。”张孝还怕气不死张敬,又补充了一句,“好心提醒你,刚才你撕的只是副本。如果你想撕,我可以再印几百张给你。”
张敬把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这个所谓的哥哥打翻在地。
林一终于忍不住开口,“张孝,我都服了你了。明明是一个和好大会,你就不能好好把握机会吗?”
“你不觉得看着张敬生气很有意思吗?”张孝冲着林一眨眼睛。
张敬捂着林一的眼睛,“他在勾引你,不许看。”
张孝评价自己的弟弟,“醋罐子,真是酸死了。”
张敬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那你就错了,最酸的感觉是像你这样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几十分钟前张用心距离你只有几百米,可惜他好像没想起来要进来看你。”
张孝被狠狠地戳中痛心,于是开始沉默着不说话。
林一躺在床上直翻白眼,“你们两个人就不会好好说话吗?真不愧是亲兄弟。还有,张敬,你刚才的话的确有些过分了,我可以作证,张孝是真的想跟你和好。”
其实张敬又何尝没有想过和张孝像普通的兄弟一样和平相处,但是一想到死去的肖弘与何伟,张敬还是没有办法平心静气地和张孝谈话。
就算何伟的死是张用心布棋的结果,张孝也只是一枚棋子,那么肖弘的死呢,又该怎么算?不管怎样,张敬真的放不下。
张敬实话实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呵,是因为肖弘吗?”张孝苦涩地笑着,“如果我找到证据,证明肖弘不是我的人杀的,你会不会原谅我?”
“那就等你找到证据再说吧。”张敬的眼里带着一丝鄙视,敢做却不敢承认,这就是自己所谓的哥哥。
张孝看到张敬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话又起了反作用。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会觉得讨厌。
“不管你信不信,当初射进肖弘体内的那颗子弹虽然和我的手下所用的型号是一模一样的,但是那颗子弹却长了零点零一毫米,你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它们之间的区别。”
张孝肯定地说道,“肖弘不是我的人杀的。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反驳过你,是因为我觉得反正我们的关系也就这样,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那颗子弹呢?”张敬信的是证据,而不是张孝的胡说八道。
“应该还在警察局里。”
张敬郑重地承诺道,“只要我查出来肖弘不是你的人杀的,我会立即为冤枉了你这么多年而向你道歉,并且把你当做我的哥哥。但是,如果肖弘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你又该怎么办?”
“你说。”
“离林一远远的。”
“好,我答应你。”
☆、五十二、固执有时候真的不好
五十二、固执有时候真的不好
张敬和张孝虽然只是做了一个口头承诺,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但是林一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两个人已经不和了那么多年,就算张敬已经相信肖弘的死和张孝没有关系,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想要彻底化干戈为玉帛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更别说此时的张孝还未洗脱他的罪名。
突然,林一的脑子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去警察局。”
张孝问,“去警局干什么?”
林一还没有回答,张敬已经拍着张孝的肩膀说道,“你照顾林一,我去警局保护证物。”
张敬离开后,张孝又问道,“什么证物?我怎么听不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你真不是一般的笨。”林一解释,“你说肖弘的死和你没有关系的证据不就是那颗子弹比你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