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从那门缝里看时,那抹白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他叹了口气,暗骂道:“南箓你这个混蛋!”
小白在他怀里轻叫了一声,柔柔地蹭了蹭他,似乎安慰。
张至深愣愣地回到床上,心里依旧难受,抱着怀里的小白一下一下摸着:“你说他看见我了么?为何会有那么冷淡的眼神,我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神情,很陌生。”
小白没有出声,只是一下一下地蹭在他身上,如同安慰般,张至深也不在意,不久那蹭一蹭的安慰就变成了舔上他的手指,并且沿着手臂慢慢上升,那柔软的舔弄如同情人的爱抚,张至深本来是伤心的,被它这般一弄,身上竟有些发热,忙将它推开。
“小白别闹,别打扰你爹伤心。”
小白不理他,继续舔,张至深也不理他,翻个身背对着。
谁料那小狐狸又在他后颈上舔了起来,那轻轻的吻实在太过熟悉,张至深猛地转过身去,却只看见一只雪白的小狐狸,失望道:“乖,别玩了,会走火的。”
小白不但没有不玩,还真的玩儿出火了,扑在张至深胸口隔着xiè_yī便舔弄起了那点殷红的凸起。
“啊……小白你……你住手……不对……住口……嗯哈……”
张至深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这小狐狸明明就是一只畜生,竟然调情手段如此之利害!
只是调情手段再利害也还是只畜生,而且这么小……
张至深一把将小白挥开,自己都想到哪里去了!真不是人!
“你这小狐狸!从哪里学来的,真不是好孩子!”他掀起被子将小白裹在里面,这才解开裤头自己解决。
张至深闭着眼睛泻了身上的火,一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正从被窝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张至深的脸刷地一下竟红了,敢情他刚才……刚才都被这只小色狐给看了个全过程!
即便是只小畜生,他还是觉得无处遁形,下床洗了手,往床上一趟,被子一盖,背对小狐狸:“睡觉!”
小狐狸往他身上蹭蹭,张至深装死。
小狐狸再往他身上蹭蹭,张至深继续装死。
小狐狸越蹭越下,都蹭到他屁股上了,还越蹭越厉害,张至深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把坐起来:“你这狐狸到底想做什么!”
小白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眼泛水光地望着他,张至深终于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往他腹下一抹,果然有个硬邦邦的小东西。
他邪恶一笑:“这么小,还敢对我发情!”
小狐狸低低哼了几声,舒服地享受他的服务,那姿态优雅从容得,若是张至深看见了,绝对会立马不干!
等到一人一狐都解决了,张至深也没有精力伤心,洗了洗手便蒙头大睡,坠入梦乡前他想,养一只公狐狸还真是麻烦。
第二日上路时,张至深扔了一张大银票给投宿的主人家,那老实的汉子才从大老远为他请了辆马车过来,张至深终于不用忍受行程之苦,很是满足地坐上了破旧的小马车。小白却是嫌弃了很久,怎么也不肯上去,最终被张至深一把抱在怀里,那瘦小的掉毛黄马才慢悠悠地上路。
到了玲珑镇,张至深没有找地方投宿,而是打听了一家兽医馆,温柔地抱着小白走了进去。
那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兽医问:“公子的宠物哪里不舒服?”
张至深道:“它只有一个地方不舒服,劳烦大夫把它阉了。”
第四十三章:狐妖变
怀里的小白猛地一抖,剧烈挣扎,张至深用力抱住他,柔声安慰:“乖,这位爷爷只是要给你治病,一下子就舒服了。”
中年的兽医爷爷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小白挣扎得更厉害了,呜呜叫着,浑身雪白毛发都要竖起来,张至深死抱住人家,笑得特别温柔:“不用怕,就一下下,看你以后还怎的对我耍流氓,乖啊。”
中年兽医的两撇胡子抖了抖,问道:“公子真要给它去势?我看着小狐狸能听懂人话,极有灵性,公子强行为它去势,恐怕不妥。”
张至深道:“这小畜生到了发情期,整天的不安分,还是阉了比较方便,小爷我没那么多时间照顾它!”
兽医笑道:“怎么可能?老夫为医数十载,狐狸的发情期都是在三月,如今已是五月,它早该过了发情期。”
“这……总之它就是发情了,你将它阉了便好!”
“不同的动物发情时的行为不一样,公子是如何判断这畜生发情了,若是错下了结论,白白伤害一条性命便不好。”
“我……”张至深又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只道,“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它就是发情了,绝对地发情了,你阉了它便是!”
怀里稍微安静了一点的小白又在惊恐地挣扎,张至深一掌拍在它头上:“挣什么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对你爹发情!”
“这……你,公子你……你……”兽医伯伯端着一张惊恐的脸,抖着手指着张至深,语调颤抖,“公子你跟这……这狐狸做……做了什么?”
“呃……”张至深自知说漏了嘴,更是窘迫,“也……也没什么,就是帮它解决了一下,呵呵。”
那兽医更是一张吃了大便的表情:“公子,您实在太重口了……”
“这……”张至深也端了一张吃了大便的脸,“过奖过奖……劳烦大夫赶紧将它阉了吧,免得夜长梦多。”
兽医忙摆手:“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