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孟良吁了口气,拿起桶沿上的布巾沾了拿捏着力道帮他擦背,帮人擦背他还是做过的,帮爹和大哥擦过,所以力道还是会掌握的。
“用力。”
虽然焦孟良觉得力道刚刚好,但擎煆桀似乎不这麽认为。
“是。”
焦孟良加大力道擦了後颈、肩膀,後背……背後擦完了擎煆桀又翻过身来让他擦前面。
焦孟良无意中瞥到堡主的下体,那里,似乎,好像比刚才更粗了,焦孟良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擦过肩膀,锁骨,胸膛……
焦孟良觉得堡主有些不对劲,脸越来越红了,麦色的身体上似乎也泛起了一层红晕,而且,堡主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难道是水太热了?
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手一滑不小心碰到堡主胸前的那粒小肉粒。
“嗯。”擎煆桀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窜遍全身,让他呻吟出声。
“堡主,对不起,小的该死。”
焦孟良慌张的道歉,反射性的收回手,却被擎煆桀一把抓住了,按在男人的左胸上。
“堡主?”焦孟良惊讶的看着他,反而忘记了害怕。
擎煆桀喘着粗气,目光比刚才还要灼热,直直的看着他,不出声。
焦孟良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虽然隔了一层布巾,但那过於快速的心跳还是清晰的传递给焦孟良了。
堡主真的不对劲,焦孟良有些担心了,想起堡主的一直处於兴奋状态下的下体,难道堡主是种了春药?
杨木匠说江湖上的事情的时候,经常会提到有的cǎi_huā贼会给姑娘小姐下春药,让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有有些胆大豪放的姑娘遇到心仪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愿跟她一起也会用春药什麽的,所以焦孟良想到了春药。
良子啊,堡主是种了你这个春药了啊!
“堡主,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给你叫西院的夫人来。”
刚来这里的时候带他们进来的管事就跟他们说过,擎家堡的布局了,东院是堡主住的地方,不能随便靠近;西院住着堡主的两个妾,也不能随便靠近;北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了;南院是宴客和给客人住的,无事也不要随便靠近。焦孟良都认认真真把这些记牢了,生怕触了堡里的规矩。
既然堡主是种了春药,那麽当然要找女人了,找女人当然要找西院的两位夫人了。
西院的夫人?
擎煆桀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肖姗姗和赵韵,涨红的脸不觉有些扭曲起来,叫那两个女人来,他还能硬得起来吗?
从小他就憎恨女人,是女人让他的亲生父亲抛弃了他和娘,没爹没关系至少还有娘要他,可是,後来连娘也抛弃他了,让只有四岁的他跟着他外公,接受残酷的训练。
当他十四岁外公将一个女人丢到他床上时,他不但硬不起来,看到那女人谄媚的样子甚至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那里没问题,十三岁的某个早晨印证过了。
後来他又换了几个女人尝试,得出一个结论,他讨厌女人,对女人跟本就没感觉。
对女人没感觉就没感觉吧,他的生活中不需要女人。後来他又找各种各样的男人试,惊骇的发现自己对男人也是没有感觉的。
难道他擎煆桀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这个认知他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当那两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时候,他就让精通医术的铁二秘密研究出了一夜销魂。
焦孟良这话可触到了擎煆桀心中长久以来的隐伤,擎煆桀顿感羞恼,脑中“嗡”的一声,猛的一用力把高大壮实的焦孟良拉到用力里。
猛然被提起扑倒在男人身上,一只脚磕到桶沿疼痛异常,焦孟良又惊又痛,惊慌的抬眼看猝然出手的男人。
擎煆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迅速的将他拉开一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哧啦”一声,撕开焦孟良身上的衣服。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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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 十二、情难自禁(h)
焦孟良彻底骇住了,一时忘了挣动。
这,堡主这是要干什麽?为什麽要撕我的衣服?
难道……
焦孟良惊骇的开始挣扎了。
堡主这是要把自己当成女人来使用,要对自己……虽然一直生长在山村,但有些男人喜欢男人这事焦孟良是听杨木匠提到过的,但男人要怎样跟男人那个他就不清楚了。
虽然不清楚堡主会对他怎样,但总归不是好事,焦孟良怎能不挣扎。
“堡主,堡主你看清楚,我是男的,男的!”
焦孟良一边拉住挂在身上的所剩无几的布料,一边挣扎想要站起来,爬出浴桶。
虽然焦孟良是个高大壮实的庄稼汉,但力气总归是没擎煆桀这个武功高手来得大,挣脱不来了擎煆桀的钳制。
擎煆桀被他挣得不耐烦了,恼怒异常,“闭嘴。再动就立马让人把你家人都杀了!”声音比平时的要来得冰冷威严,没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的。
焦孟良一僵,停止了挣扎。
擎煆桀对他反应很满意,动作缓和了些,但也掩饰不住的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