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jason“汪汪”叫,厨房里做饭的江彬一惊:
“什么声音?”
蒋毅荣捧着脸羞涩微笑道:
“是心碎的声音。”
蒋毅荣每次做了坏事都是这表情,江彬不放心,跑过来探头一看,就见楼下宝马车盖上一个凹陷,花坛里几块碎砖头。刚去买烟酝酿情绪的何鉴此时正站在几米开外沉默地抬起头看着两人。
蒋毅荣与何鉴一对上眼,立刻兴致勃勃地举起另一块砖头“买一送一”,“哐当”一声,宝马车盖上对称俩凹塘。
“您瞧我给您这破车砸出一对酒窝来!”蒋毅荣探出身子俩食指点腮帮子。
江彬捂脸,何鉴的烟烧到了手。
江彬露指缝,觉着何鉴似乎被刺激过头了,日后万一找蒋毅荣算账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不顾蒋毅荣的阻拦毅然下了楼。
何鉴本来脸色极差,但见了江彬匆忙下来面上稍稍缓和了些,踩灭烟头走上前。
“对不起,毅荣他有些冲动。”
何鉴刚想说什么就听江彬站定在他跟前接着道:
“你就别让他赔了吧!反正这些年你欠我的。”
匆忙拿了板砖和钥匙跟下来的蒋毅荣推开防盗门恰巧听到这句呆愣半晌后对江彬一竖拇指:
“牛掰啊亲!”
江彬不为所动,对着跟前目光呆滞的何鉴继续道:
“我最近工作忙,和齐陆学长说过了,等空了再去训练。放心好了,就算你去我也会坚持去的。”
何鉴灰扑扑的脸色呼应着雾霾的天气,蒋毅荣在一旁叉着臂膀看得很欢脱。
“酱油仔~奥扫去修车!否则4s店要关门了!”
何鉴猛地捏紧拳头,蒋毅荣挥舞着砖头更兴奋了:
“哦哟哟,炸毛了!来呀来呀!看媳妇还搭理你!”
正说着就听了“刺溜”一声,几人扭头就见一辆别克直直撞上何鉴的宝马车屁.股。巨响之后,别克车上下来位眉清目秀的小青年,左手抱一充气娃娃,右手提一袋猪肉脯,无视另外两只径直走到蒋毅荣跟前道:
“昨你忘拿了。”将眼中充血嘴角溢血的充.气娃娃塞进他怀里,又将猪肉脯递过去:
“唐僧肉我吃了,还是新鲜的好,这包给你,长生不老。”
蒋毅荣又被张邈往怀里塞了包猪肉脯,杵那儿当雕塑。此时被刺激得大发的何鉴终于反应过来,对莫名其妙“追尾”他宝马的司机张邈道:
“那是我的车……”
张邈回头看一眼:
“唔,挺好。”
何鉴努力平息起伏的情绪:
“你撞了我的车。”
“哦,我没戴眼镜。”张邈清秀的脸上无一丝歉意:
“我撞了车屁.股,你菊花会疼吗?”
“……”
“那你还计较什么?”
“……”
在很少失态的何鉴兀自在那儿做心理挣扎之际,张邈又将脑袋转向抱着充.气娃娃和猪肉脯的蒋毅荣:
“我问了壮士刘才得知你居于此处,之前你三番两次找我切磋,可是为了舒医生?”
蒋毅荣见江彬茫然地盯着他,立刻否认道:
“不,不是!我只是仰慕先生……”
张邈点了点头:
“我做鞭酒的确颇有一套。”
说罢瞄了眼江彬:
“这位小哥一看就是深不可测。”
又指何鉴:
“这位兄台一看就是鞭长莫及。”
说罢从斜背包里掏出一小瓶褐色液体与一支针筒:
“疑难杂症,一针见效,对月小酌,原地复活。”举起针筒做豪迈状:
“如遇仇家相逼,手持此物大喝一声‘吾有艾滋,逮谁扎谁!’便可退敌于须臾!”伸出两根手指:
“如此珍品只需二两雪花银!”
一对同居密友齐齐退后一步,蒋毅荣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