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心中一动:“是吗,但不知您的是哪位人物,据我所知,我们元社的门规很严,每个弟子每个门人都对自己要求的非常严格,不个个都是好人吧,但无耻的人也是极少数的存在,没有你的那么多。 ”
“胡扯,你全是一派胡扯,你别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了,别人不知道元社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吗,我女人就是。”
话到了嘴边,老道又咽了下去,他歪歪斜斜站了起来:“算了,不和你这个新来的傻子了,以后不要到我这里来啊,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道身形一闪,就没了踪迹,叶白身形一闪,也消失在了原地。
叶白刚刚离开,老道又出现了,他盯着叶白离开的方向,眼神清澈明亮,轻声嘀咕道:“真是个古怪的子,明明就是筑基中期的修为,可是偏偏给人的感觉是汪洋恣肆深不可测的大海,这身法很像是大雪山的微灵步,但又好像是空间法术里的大瞬移。娘的,看来这又是一个燕绝人一般的怪物啊!”
“师父,燕绝人是谁啊?”
三个脑袋从一棵大树后面露了出来,在那里探头探脑,看起来特别的滑稽。正是三宝那三个活宝。
“燕绝人是元社的一个传奇人物,千年以前,那就是燕绝人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元社横行此间,现在的大雪山,白石楼和玉皇顶那个时候都算不上一个屁,根本就没办法和元社相提并论,那是的元社,鼎盛如日中天。可惜,后来燕绝人被无上人间的无上上人和佛林的佛失心联手给废掉了,从此消声灭迹,元社便从此渐渐衰落了,给后者居上的玉皇顶白石楼和大雪山追赶上,便是那原本属于元社的百年大聚,也被那三派弄了去,他们成了正道的代表!”
“燕绝人那么厉害,刚才那个瘸子能比吗?”
“是啊,我看那个瘸子就是个饭桶。”
“什么狗屁饭桶,你不要侮辱饭桶好不好,我看他就是个废物。”
老道看着自己在那里不停着无聊话斗嘴的三个徒弟,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道:“不知道老子上辈子做了什么恶事,竟然有了这么三个傻毙徒弟,早知道他们这么完蛋,还不如当初让他爹把他们都甩大道上喂苍蝇了,免得浪费了这么多的粮食不,还浪费了老子几十年的心血,就算老子把这些精力放在一头猪身上,那猪也应该能变成元婴期的高手了,哎。”
“师父,你谁是元婴期的高手啊?”
“师父,你哪里有一头猪啊?”
“师父,你能不能别老是偷着骂我们啊?”
三个活宝来到了老道的面前,又来气他了,老道骂了一句都尼玛的给我滚蛋,一巴掌扇了过去,三个活宝就都嗖的一下子消失了,随即就是啪啪啪三声脆响和三声惨叫。
老道幽幽一叹,靠在大树底下不停的灌着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白回到了元剑顶,在山门口看到一个美女,那美女跪在山门口,珠泪涟涟。
“师兄,怎么回事儿啊?”
叶白问了一下旁边守门的弟子,弟子悄声:“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当然是来拜师的,每年都有这样的好戏上演,这才刚刚开始啊,明天早上你看看,乌压压黑黢黢一大片,从山门口一直到十里外,全都是人。”
“啊?那么老多人来拜师?拜谁为师啊?”叶白好奇的问道。
“不是拜谁为师,其实就想进山门,每年的三月初三都是开山门迎新人的日子,就跟咱们三月十三大比一样,都是每年一度的盛世!”
守门弟子转移话题,突然问道:“叶白师弟,都你成了驸马,可是你还不干,怎么了,最后还是没干啊?”
叶白想不到这事儿连看门都知道了,就笑着:“人家压根就没看上我,我也懒得凑那个热闹,我就是一个瘸子,修为低微,要啥没啥,还是不攀那个高枝儿了,没劲。”
守门弟子倒是信了这话,叶白确实没有什么太出色的地方,而且看起来也不是多么的出彩,照这样的人能找到个道侣都不善了,要天下圣土山南国的长公主嫁给这样的一个瘸子,实在是让人想不通,或者是听了就会心里面堵得慌。
叶白看了一眼那个美女,问道:“拜师就拜师,她哭什么啊?”
守门弟子撇了撇嘴:“还能是哭什么,博取某些人的同情心呗,像这种美丽如水般的可人儿,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现在正好是雪中送炭的时候,他们还不。看看,我一,这帮孙子就来了!”
叶白一看到守门弟子嘴里的那帮孙子,顿时就忍不住想笑,悄悄朝这位大哥挑起了大拇指,守门弟子一脸严肃,可是眼睛里都泛着笑意。
守门弟子嘴里的那帮孙子,的就是叶白的熟人,苍凉他们那群人,还有杜天一等紫衣弟子,也都色迷迷的看着那个美女。
杜天一来到山门前,对那些看热闹的弟子们道:“散了,都散了,看什么热闹,一会儿长老就来了,别在这里看热闹了。”
杜天一看到了叶白,眼睛微眯,冷声道:“我数三个数,如果你们不离开,我就不客气了。”
叶白没动,那些没有靠山的弟子都离开了,只剩下了一些蓝衣弟子和紫衣弟子,叶白和另外一个人是唯一没有离开的两个青衣弟子。
那个弟子叶白不认识,不过那厮长得很有特点,看起来和胖子方灯一样也是个大胖子,不过方灯很白,这厮却非常黑,而且个头非常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