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个新到不能再新的新人啊。”
“什么都没有,怎么出道的?”
诸如此类,质疑声也层出不穷。网友的好奇心永远是无尽的。
下了戏,庄宴在回家的车上就迫不及待地刷起了网络,也见到了很多褒贬不一的言论。不过他心态不错,见到好的就欢喜,见到不好的就当没见到。
就这样回到了别墅,庄宴总体上心情还是不错的,不过他即将见到的某人可就不是那样了。
一到家,于妈就上来,紧张兮兮地对他说:“今晚先生心情不好,你注意着点,别惹他生气。”
心情不好?庄宴问:“你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吗?”要是知道的话,那样也方便他避雷啊。
于妈摇头,“不知道。”
庄宴又问道:“那颜先生是一回家就心情不好的吗?”
于妈说:“那倒不是,好像是看了电视之后才那样的。”
电视?颜诩平日里是很少看电视的,那可真就奇了怪了。
庄宴想不明白,不过他始终都是要面对颜诩的,于是就上了楼,到了书房。
颜诩正坐在办公桌前,电脑开着。听见开门的声音,颜诩也没抬头,冷淡极了。
庄宴心里一紧,坏了,这可不是心情不好了,那真是糟糕透了的样子。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靠在办公桌前看着颜诩,弱弱地开口问道:“颜先生……你怎么了?”
庄宴是从不看颜诩的电脑的,哪怕现在它就在他面前开着。因此,他不知道,颜诩正在刷对他的评论。颜诩也不立刻和庄宴说话,只是又静静地刷了一会评论,而庄宴也就大气都不敢喘地盯着他的脸看。
对庄宴来说,这是他第一次见金主生气,一切都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终于,颜诩关了网页,视线挪到庄宴身上,“知道错了吗?”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话。
庄宴:“……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草食动物的直觉告诉他,知道错了就对了。
颜诩见他那副又懵又乖的样子,心里更气,面上却不动声色,“错在哪了?”
庄宴:“……”这可就把他难倒了,他怎么知道错在哪了。
颜诩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正确,于是干脆打开网页,把有心的网友截屏的那几张剧照放出来给庄宴看。
庄宴坐在他大腿上,战战兢兢地看完了,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该说什么?他、就、知、道、金、主、要、爆、炸!
庄宴转头,见金主正阴沉沉地看着他,就赔着笑,主动地抱着金主的脖子蹭蹭,“剧情需要,剧情需要。”
颜诩扬起阴森森的笑容,“什么剧情需要脱衣服?我让你拍[哔—]了吗?”
金主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被消音了!庄宴内心更加惊恐,可怜兮兮地眨巴眼睛,“那都是导演的意思嘛~你看我不过是一个小新人,也只能听导演的话呀,你说是不是?”
颜诩不吃这一套,冷哼一声,微微撇过脸,特别高贵冷艳。
庄宴就伸手把他的脸扳正,也不嬉皮笑脸了,严肃地说:“颜先生,你不要不讲理。”
颜诩就看着他,突然站起身,把人按倒在办公桌上,脸凑过去,盯着庄宴的眼睛,危险地说,“我不讲理?嗯?”
庄宴被他卡着腰,双.腿.大.张,直觉贞.操.不.保,立刻机智地说:“讲理讲理!你说什么都有理!”
“呵,”颜诩手下狠狠捏了一把,“晚了。”
于是这天晚上,颜诩十分十分有耐心地把他全身上下都盖满了戳,并让庄宴哭着喊着认了错。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卡文= =
☆、金主的愿望
庄宴的走红是可预见的:年轻好看的脸,跟上了大热的剧,演技槽点少,人设又讨喜。哪怕他的戏份目前来看不超过二十分钟,也不妨碍在水军和好奇心的鼓动下,被推上了热.搜。
甚至于在后来庄宴去剧组的时候,遇上来探班的娱记,人家还特意截下了他:
“庄宴现在还是学生吗?有兴趣谈谈你是怎么加入剧组的吗?”
“庄宴你对这部剧感觉如何?”
“庄宴……”
庄宴选择性回答了一点,也都是不痛不痒的:“不是学生”“机缘巧合”“感觉不错”,诸如此类。昨天晚上金主闹得晚,他又起了个大早,现在正是低气压的时候,面上神情很是冷淡。没有说几句,很快就进去了,娱记本来还想追,被他的司机和保镖给拦下了——这一点上,颜诩还是有些预见的,特地给他派了一个保镖。
娱记还有些忿忿不平——不过是个出了点风头的小明星,架子可真大。幸好他刚才的话都已经拍下来了,他还特地拍了下送他来的低调却价格不菲的保姆车。本等着回了杂志社跟主编说说,黑这小明星一把,没曾想一回去,就接到了通知:杂志社禁止发一切庄宴的□□。
得了,看这来头,自己早上受的气得咽下去了。小娱记只好攥着手里的采访和照片,只能私下里和同事们传传。
剧组里也是一样。因为颜皓知道了庄宴是自家哥哥的还算重视的小情人,对待庄宴的态度就好了一些,遇见庄宴有吃不透的戏份,还会指点一二。而导演因为接到了投资方的“兴师问罪”,没让庄宴再拍亲密的镜头,却也熄了栽培庄宴的心思——这可是演戏,上头把得太紧,是很难走下去的。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