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在下面刷屏,【谁啊谁啊!小亲亲如实招来!】
【深夜此等良辰美景,良人待如何呐……】
亲亲没有管他们,等电话里的人说完之后,才微微露出了一个笑,“是熊爷?”
“是我,叫我萧深好了,这么晚了你还在玩游戏?”
“我再等会就睡,我叫虞亲亲,呃,或者,你可以叫我阿亲?”
对面好久都没有声音,虞亲亲等了好久,才听到对方问,“是哪两个亲?”语气好像有些颤抖。
“是亲爱的亲,两个字都是这个亲。”亲亲没有想到其他的地方,虽然有些奇怪加难以启齿。
明明只要是人听见自己这个名字都是先笑出声的,唯有这个在游戏上认识的所谓叫萧深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反而带着惶然无措。
对方立马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才带了些笑意地促狭道,“好的,阿亲,你可以叫我阿深。”
阿深?才刚刚认识,就叫出这样有些亲密的小名,虞亲亲心底有丝不太情愿和羞怯。但似乎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罢,亲亲含糊了一声。
“谢谢你,阿亲。早点休息。”
“好的,常联系。”挂了电话后,轮到亲亲松了口气,看到yy上的一大群留言,已经在道晚安了。
他才又戴了耳机,出声,“是一个游戏里的朋友。”话题一转,“明天的歌会我是第一个上场的吗?”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亲亲说了声晚安,下了线,像往常一样洗澡睡觉了。
但阿深两个字却在手机上鬼使神差地存储了下来。
第11章:第二个故事
我开始在网上写代码,开发一些游戏软件,赚外快。因为我很快意识到我的钱不够。每月从爸妈打入的一万似乎在前几个月的意外透支后,被警告缩减到了每月五千。加上以前存着的钱都所剩无几后,我只好干起了这一行。
但显然我在美国学到的水平只能够接到一些底层的任务,每次一两千的收入,也不够我在股市上练手跌的速度。无奈,我只能找些其他可以做的事情。
所以,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我是惊喜的,“阿深呐,你去教教看,离开学还有一个月呢。”
“好吧。”为了恢复每月一万的零花钱,我只好答应了替母亲好友的女儿做家教的任务。
买了几本辅导教材我粗粗地翻看了一遍,这才下楼去转转。
季子洲正拉着兜兜在小区溜圈,突然感到手里攥着的绳子一阵又一阵剧烈地抖动,季子洲眉头微皱,“兜兜!兜兜!”
朝着兜兜撒欢奔跑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人影从夕阳中显现出来。
清秀如水墨画般的眉眼,淡到看不见的细毛,高高的个子笔直坚挺如松,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改变心意。一身宽大的休闲衣也掩不住他的好身材,可以想见,如果那人什么都不穿,是何等的惊世绝艳。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季子洲心跳的欢快,明明该是嫉妒的,却移不开视线去。
我正在想些事情,突然有什么庞然大物冲到了我的面前,往前一扑,瞬时扑到了我的怀里。有些重心不稳地向后倒,看到前面一双手,我想也不想地紧紧抓住。
如果这时候有人看到,肯定会觉得两个大男人中间夹着一只狗的姿势格外妖娆。而且那两个男人还不是一般地帅。被搂着的一个皮肤白嫩,是那种奶油的白,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被遮住了一半,却并不妨碍周身清新的好闻气息。另一个搂着的就更是难以言喻的好看,眉眼很浓,像中国传统的水墨画,一笔一刻,镌透着fēng_liú,修长的身子仿佛身临何处,都能做出一股神韵来。
“抱歉,你还好吗?”我正了身子,和另一个陌生人拉开了距离。
“对不起,”季子洲连连道歉,好不容易才拉住兜兜,不好意思地朝对方笑了笑,“实在是对不起,兜兜好像很喜欢你。”说完,眼睛定格在脸部以下,不敢再往上看了。
“没事”我笑了笑,倾身摸了摸不断在蹭我的“兜兜”,“它很可爱”但也仅限于可爱。没想到兜兜因着我的抚摸而更加得寸进尺,使劲往我身上舔。
季子洲看到对方的眉头皱了皱,连忙低下身把兜兜抱住,只能尴尬地解释,“兜兜平常不这样。”
我不以为然,或许是到了发情期了吧,我顿了顿,没有说出口。
季子洲回头看看那个走远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小区还住着这样一个仙人啊”,他自言自语地喃喃,又小心地拍打兜兜,“今天怎么回事你!”
回到家,季子洲就在饭桌上说起了这件事,只是一语带过表示感慨。看到旁边妹妹促狭的笑脸,子洲难得的脸红了。
早在学生时代,子洲就告诉了妹妹自己是同性恋的事。但显然,妹妹并不意外,还表示支持。想到这里,子洲无奈地看向妹妹,这妮子,又在想什么呢。
等佣人去开门,有个人走了进来,子洲似乎有所感应地抬头看向他。
竟然是他?
我挑挑眉,是下午那只狗的主人。粘人的狗。
“伯父,伯母”我看向客厅正坐的两个人,伯母一脸惊喜地看向我,“深深,你来了啊!长得多帅啊你这小子。你妈妈说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没想到,”
跟伯父寒暄了几句,伯母又拉过刚才在沙发上就一直盯着我看的两个人。“这是我儿子,季子洲,子洲,这是你妈高中闺蜜的儿子,萧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