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jb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pì_yǎn,但已经是第二次操我的五哥明显已经有了不同。
他趴在我的身上,不急不徐的抬着屁股,一下是一下的插着我滑滑的pì_yǎn和湿湿的直肠,时不时的还在里面左右摆动一下,好象在认真的品味我的pì_yǎn带来的快感。
我把屁股向上抬了抬,把两条腿尽量分开,迎着五哥更深的插入,同时,配合着五哥的节奏,在他进来的时候,夹紧pì_yǎn,在他抽出的时候放松pì_yǎn。让他的大jb,特别是圆润粗大的guī_tóu,每次插入都能体会到排除阻力操进一个紧窒的肉穴的快感。
没有多久,五哥再次疯狂了,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我的pì_yǎn也来不及再配合,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那大吊的有力冲击。五哥的jb在我的pì_yǎn里发出了水声,拳头大的yīn_náng一下一下有力的拍打着我的会阴,让我的整个身体都痒痒的象有一只猫在心里挠。
五哥chū_yè的第二次狂操,显然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带给他大jb快感的屁股上,疯狂的肆虐着那个已经全是水的肉穴。我也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承受攻击的器官上,体会这纯粹的器官的享受。
五哥这次特别持久,他的汗又一次一滴滴的流在我的背上、脸上,直到那根粗大的手榴弹在我的直肠里炸开,仍然不愿意离开,借着两次j,in,g液的润滑轻轻的来回抽拉。当他停下来趴到我身上时,屋子里的光线已经开始发白了。
(八)一个白天的时间,四个哥哥分别奸了我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被窝是空的,屋子里静悄悄的,炕上乱七八糟的放着六条被子,翻开来看了看,心里忍不住乐了出来,每条被子都是一个德性,脖子和脚的地方黑乎乎的,中间黄岑岑的,而且一团一团的界限非常明显,已经是大圈套小圈,小圈套老圈,层层叠叠的。这些可怜的光棍啊,这几十年的光阴是怎么过来的啊。
掀开自己盖的被子,状况也是一样的不忍入目,五哥画的“地图”一点儿不比哥哥们少。屁股下的褥子也是一样,那两块新鲜的痕迹应该就是昨天晚上五哥射在我身体里又流出来的吧。
忍不住低头把五哥画的重重叠叠的“地图”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腥骚的味道传来。呵呵,想着五哥昨晚的chū_yè是那么激情的交待给了我的pì_yǎn,后庭不由得紧了一紧,仿佛那根笔直硕大的ròu_gùn依然在里面顽强的插着。
肚子里咕噜噜的叫了起来,一天多没怎么吃东西了,真是饿了。
找来已经团成一团的内裤,全是五哥的j,in,g液,幸福的套在身上,起床走出了屋子。桌子上放着给我留的饭食,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但这农家的伙食也不算难吃,也不知道是出自哪个哥哥之手。饭桌旁还放着一根修理得很光滑的棍子,非常适合我拄的拐棍儿,我想一定是五哥为我准备的。
一顿胡吃海塞终于解决了肚子的问题,就开始打量这个屋子,想着自己虽然脚痛,但总得给这可爱而性感的六个光棍做点儿什么——嗯,先把这口味很重的被子拿出洗了吧。
于是爬到炕上,把六条被褥面统统拆了下来,到院子里找到洗衣盆、好容易翻出一块肥皂,拄着拐一蹦一跳的出了家门。
原来,五哥家本来就在这个屯子的最边上,其它十几个房子看上去都已经年久失修,应该是早就没有人住了。五哥家后面不远,就是一条清澈的小溪。
我把鞋袜脱掉,把受伤的脚放在凉凉的河水里,感觉特别的舒服。怕把仔裤弄湿没得穿,就把仔裤也脱了下来,穿着沾满五哥j,in,g液的内裤,坐在一块石头上开始洗起那些黑乎乎的被面和褥面。
“呀,小弟,你脚还伤着呢,咋就洗上衣服了。”刚刚洗到一半的时候,身后有个声音传来。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三哥,在五兄弟里面,三哥最矮,大概也就170cm那样吧,其实也很壮实,只不过比另几个兄弟要小一号,特别是跟大块头的二哥和四哥比,显得有点儿瘦小。
“哦,是三哥啊,我没事,洗洗被子也动不着脚。你这是从田里来?”
“是啊,我不放心你,回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三哥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白白净净的大腿,最后落到了我内裤的精斑上,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三哥凑了过来,两只手小心的从水里捞出我受伤的脚,一边抚摸一边感叹:“城里人的脚可真嫩啊,又白又细。”
两只手的抚摸越来越有qíng_sè的味道。一边还不忘跟我套着近乎。“你这腿上咋连个腿毛都没有啊?这么白净。”三哥的手就顺势摸向了我的小腿。
“我天生就没有腿毛”那双结实而粗糙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大腿根。
“这裤衩上面是昨天老五射的吧?”听到三哥的问话,我的脸刷的一下红得透透的,不知所措的低下了头。
“老五昨天咋和你玩的?……跟三哥说说,没事,我看老五欺负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