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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渐渐涌上来,我在五哥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慢慢的就要睡着了。
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五哥的ròu_gùn在我湿润的后庭里又苏醒了。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直,pì_yǎn里的j,in,g液纷纷分散着逃开,有的被挤出了身体,顺着我的屁股淌下,有的被推回到我的直肠深处。
五哥这三十年的性饥渴果然厉害。这么快又来了。
五哥试着轻轻的抽送了几下,就着刚才已经液化的j,in,g液,我的pì_yǎn里滑得毫无阻力。
又是一阵快感从pì_yǎn传到全身,我感到压在下面的一半身体已经麻木了,就顺势趴在了炕上。然后用手搬搬五哥的屁股,五哥的jb停留在我的pì_yǎn里,直接趴到了我的背上,硬得铁棍一样的jb在我的pì_yǎn里画了个圈,刺激得我不禁轻轻的哼了出来。
男人就是这样,第一次和第二次有着本质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