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交流嘛,又不是政治交流,自然没有那么多形式,旁边甚至有小年轻在挥毫泼墨,架势不错,能上这种交流会的能力自然也是拔尖,只是……殷参眼睛一晃,注意到了场中的三拨人。
一拨是穿了一身狩衣的霓虹人代表,当然只有其中一个穿了狩衣,其他人都是正版的西装或者和服,一拨应该是棒子国的人,其中一个人身上有明显的灵力波动,像是刚刚动用过一样,这最后一拨就是自家这边的,只是这个男人……不好说。
不说灵力似乎被冲击过,只他浑厚的元气,是殷参所见过的最为浑厚的,简直比*寺的清业住持还要浑厚。但这般浑厚之人,竟然这么简单被一个灵力尚且不如他的人冲击并且有些受损,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这里面,有猫腻,殷参像个隐形人一样,看着姜老带着陆皆去打招呼。
还是那句话,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容易被人接受,那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老人也不争了,看到姜老欢喜愉悦的表情又带着个小年轻过来,华夏这方的老头一下子就明白,那副惊艳他们的字应该出自这位小友之手了。
想到这里,他也稍稍收了收火气,开口就说道:“贵方这话老朽实在不敢苟同,什么叫做愿赌服输,五局三胜,这第三局不是还未开场吗?”
原本就是想要在士气上打压他们,输了两场,还敢这么嚣张,这华夏果然是越来越没用了,棒子国的代表虽然表情十分谦和,但嘴脸当真不那么好看,便是旁边霓虹国的人也觉得此举甚为不妥,不过到底不是一国,只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陆皆此刻,正好站在了场中,看着侯晓律,他微微勾唇一笑,无声说了身“蠢货”,拉足仇恨度,怡然自得,殷参见了,愈发觉得我写的主角就是棒棒哒。
侯晓律好悬没上前大战三百回合。
趁着一群人交流书法的空头,殷参坐到了旁边,他本就无人关注,就走到一个青年书法家的旁边,这青年写的是草书,草书自汉代流传下来,大致分为狂草和小草,这人应该有临摹过张旭的字,张旭的字在古董界,那也绝对是顶尖的,有名气写得好,索笔挥洒之间,尽显个人风格。
古人讲究见字如面,字和脸面同样重要,同时字也会传达主人的情绪,草书为最,这青年挥洒之间,没有半分犹豫,草书写得也颇有几分豪放之感,这样的字若是放在微博上,那定然引德一群字丑不敢放的人羡慕嫉妒恨。但若说收藏角度来看,还差了些火候。
殷参断定,这位定然是从小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唔,看头顶的气看出来的。没有经历过人生跌宕起伏的人写草书,这本来就如同赵括纸上谈兵一般。
比如他,就很有自知之明,写的是行楷,不过……这人比他写的那是好很多,他立刻就上前攀交情了,等到这青年收笔,他就开口了。
写字的时候,必须一心一意,不能有旁杂心事,青年收了笔,转头才发现竟然身边站了个人,吓了一跳,却发现这站着的人有些眼熟,等到这人开口,他终于想起来是谁了,这不是“御剑飞行”兄弟俩吗?
这么巧?在这遇上?!青年立刻就凑过去和人聊起了天,不瞒大家,他其实就是来凑数的,要不是爷爷挥着鞭子让他来,他才不来。
→_→所以你就故意赌气写个草书发发牢骚?
青年:那不是没人看他写字吗?所有人都跑去看三方撕逼了,他一个凑数的,只能自己躲在小角落发发牢骚了。
第39章 书法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书法交流也是如此,华夏人自来秉承中庸之道,这种交流会一般是扣着脸面不会派最厉害的那一小撮人,如果真的派了,现在估计友邦此刻就在跳脚了。就像华夏的乒乓,那是四顾无敌,只能自家开展修罗场,还是地狱模式的。
“所以说,前两场比的竟然是鉴赏和临摹?还输了?”
写草书发泄的青年叫李子木,家里也是书香门第,心里也是气愤的,可是这种会最忌发脾气,他年纪又小分量轻,脾气又比较冲动他爷爷怕他惹祸专门派了人按住他,所以只能一个人在角落里写字发泄,终于有人来当他的垃圾桶还是友军,立刻是不吐不快啊:“哎呀殷大哥你是不知道啊,那棒子国是真不要脸啊,说什么一定要年轻一辈切磋,摆明了挖坑让我们跳啊……”要不是自己人,他还真不好意思说。
听了大约十分钟的吐槽,殷参才大致明白为什么我方会栽这么明显的坑,那是……对方的套路有点深啊!应该说调皮的书法艺术家们套路比较深。就像前段时间同时出现了张大千和齐白石的合作画,世人都知道,齐白石那是画虾的行家啊,家里专门养着虾天天看,热爱至极,而张大千,知道他的都知道他爱荷成痴,还专门写了画荷散论,同样家里养了一大池塘的荷花,天天出门遛弯就看看,没事就画画。
两人还是朋友来着,没事串串门,就合作画了一幅画,画的是莲池戏虾,两位老爷子功力深厚,愣是玩了把翻转,画虾的画荷,画荷的画虾,若非是持有者说自己是亲眼看着老爷子们画的,大家是完全猜不出来啊。
他想是不是棒子国的代表知道了这个,赶巧搜罗了一幅字画,画很著名,高中生应该都听说过,苏轼的题赤壁赋,当然不是那副真迹,而是后人根据诗词描绘而成。
上面的题赤壁赋,就是两人合力完成的,书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