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军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偶尔有的一瞬间他的记忆甚至出现了断层。邢风里的话,他不是没听见,但是yù_wàng主宰了他的思想,他的身体。一bō_bō袭来的快感让他顾不上羞耻,现在的他需要的是释放。t
一阵白光闪过,阿军再次瘫软在床上。呆滞的神情好像在回味刚才那甘畅的高潮,就连后穴被邢风里硬挺的yīn_jīng插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邢风里在休整后再次进入了那早已经柔软的几乎能掐出汁液的肠道。
“啊~”邢风里感觉自己就快要溺死在那张紧致温暖的“小嘴”里了。再之后,整件房间充满了无意识的呻吟,和ròu_tǐ拍打的声音,当然还伴随着“啧啧”水声。
☆、去世
阿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只记得在他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到有人似乎说了一句:你这欠操的婊子……之后他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直到一阵细弱的声音,好像电钻一样钻进他的脑袋里。阿军几乎是惊醒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只不过接下来各种疼痛就随之袭来。
“额!”阿军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他火辣辣的屁股更疼还是一阵抽搐的脑袋更疼,或者其实是他那快要被干燥撕裂的喉咙更加要他的命。大概过了五分锺,阿军终于有点能够忍受那些剧痛的感觉了,他这才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还是那间房间,而自己身边睡的就是那个披着一张畜生皮的混蛋。
阿军差点就想生生掐死睡的一脸满足的混蛋,但是稍稍一动就疼的要命的屁股提醒着阿军,杀人不是一样好主意。因为他要救他的父亲,想到父亲,阿军咬着牙下了床,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机,刚才那叫醒自己的铃声就是手机传来的。之前为了照顾父亲,阿军的手机24开机就是为了在接到医院的电话时能第一时间赶去,这也早就了阿军在睡觉时也能条件反射的被铃声叫醒。
阿军看了手机,上面显示3通未接来电,还有一条短信:请速来医院!
阿军认识那个手机号,是一直为他父亲治疗的徐大夫的,阿军顾不上疼痛,胡乱的套上衣服,冲出了饭店,后穴的肿胀和火辣的痛感,让阿军根本跑不动,勉强的快步走,还不得不扶着酒店走廊的墙壁,要是在平时阿军一定会选择走楼梯,这现在的他只能焦急的等待着电梯。好在已经是深夜,电梯没有多久就到了。阿军,不知所措的翻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最后一个电话是一个小时前打来的,而短信则是半小时前发送的。而从酒店到医院,最快也要40分锺,而阿军现在只能等在酒店的大堂门口望着漆黑的街道上能有一辆出租车出现。可是大半夜的处在略有点偏僻的区域的酒店怎么会有出租车呢。就在阿军六神无主之时,还是酒店大堂的服务人员主动上前询问阿军,在得知对方是要打车离开时,帮他用电话叫了出租车。
15分锺后,阿军终于坐上了出租车,稍稍有点冷静下来的他这才感觉自己火辣的gāng_mén处有一丝又凉又滑的东西正在越来越多的渗透在裤子上,阿军微微一愣后,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愧,总之一张脸涨的通红。
不过在出租车上阿军也做不了什么,他既不能让车子停下来也不敢随意乱动,阿军只能僵硬着身子,死死的把屁股夹紧。就在这种煎熬中,车子终于停在了医院门口,阿军都不敢抬头看司机一眼,扔了一张100块,就逃一样的打开车门,离开了。
终于等到了电梯,阿军急匆匆的不停用手按着5这个按钮。当电梯门到达5楼打开时,阿军冲出电梯,差点就和对面走来的人撞上了。
“徐大夫?大夫,我爸爸怎么样了?”阿军看清楚对面的人是徐大夫时,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大夫的手臂。
徐大夫略微楞了一下,神情有些尴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怎么才来?人刚刚宣布死亡,你要是早来个十分锺,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哎!”说完,徐大夫也拍了拍阿军的肩膀,摇了摇头:“节哀顺变。”就走开了。
阿军仿佛被定住了身体一样的一动也不动,脑中不断的闪过刚才医生说的话:要是能早来十分锺,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要是能早来十分锺……t
电话铃声再一次打断了阿军的出神:“喂……”
“阿军啊?对方让我问你,‘货’还要吗?你的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啊?喂?阿军?你在听吗?喂!!喂??”
“……杨哥,不用了……结束了,都结束了……”
说完,阿军就挂下了电话。直到阿军再次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了医院厕所的镜子前,阿军这才发现他的样子到底有多糟,蓬乱的头发,布满血丝的眼睛,更可怕的是在红肿的嘴角边上那一块块早已凝结的白色痕迹。阿军知道了为什么刚才徐医生看到他时的尴尬,还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鄙视。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父亲因为病情严重而去世的场景,但是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看看镜中的自己,阿军止不住抖动的手探进自己的后穴,腻滑的触感让阿军几乎不敢去看粘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尽管根本不需要看他就猜到那是什么。
阿军惊恐的发现,在他父亲的弥留之际,他竟然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操着pì_yǎn,而且不可否认的是他几度都尝到了高潮的快感。当时欲仙欲死的感觉现在却让阿军羞愧到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
一个大男人,就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