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在虫星战斗之时,几次重伤濒死之时,也靠着意志险象环生的挺了过来。
现在虽生过孩子,消耗颇大,但以他的体能,却还有着三层的体力,并未到达极限,。
这也是因为白术一直锻炼的很多,运动量也大,孩子并不算太大。因此这般头胎便数个时辰就生出来了,也算十分顺利了。
谢家有难,祁擒月的兵力也不知何时才能赶到。
谢槐钰不在,他要替他守着谢家,守着他们的孩子,守着他们的弟弟和亲人,不能叫人伤了他们一根汗毛,他要叫谢槐钰一生无忧,一生喜乐!
白术想到这里,便毫不犹豫的朝着大门口快步走去。
这时,谢家大门口那根门闩已经摇摇欲坠,被震裂了一道,眼看着不过一息就要断裂。
领头的军士面色凝重,抽出腰间佩刀,对门口所有人道:“谢家的仆役们全部先行退开,去你们主子的房间外守着。其他人,准备抵御外敌,把谢家给守好了!”
“是!”祁擒月抽调过来的兵士们都是好手,又对他忠心耿耿,此时也是毫无犹豫,便纷纷抽刀,警惕的盯着门口,等待外面那些破门而入之人。
谢家的仆役们则朝着后院退去,不过跑到一半,便瞧见了自己本应躺在产床上的主子,满脸带煞的朝这方走来。
“你们都回院子里去,护着谢琴他们……”白术淡然说道。
他一身气场,目光犀利,除了面色略微憔悴,一点都不像是个刚刚生产过的。
“是……”谢家的仆役们见了自己主子这般沉着,心中也不由的安定下来。
只觉得今日之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家这般高门大户,一定能化险为夷,否极泰来。
“咔嚓——”随着一声巨响,大门的门闩断成了两截,大门被人破开。
谢家门口虽有数十好手把守着,但外面一百多号兵士突然闯入其中,挥刀而下,还是叫他们应对艰难。
“把谢家叛党一律除尽!抄了谢家钱财,大殿下必定重重有赏!荣华富贵指日可待!”领头的将士一声大喊,那些兵士们眼中便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拼得更用力了一些。
都知道谢家富可敌国,这么多的钱,便是手指缝里漏出一点,也足够他们享受大半辈子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不多时,那祁擒月的兵士中就有数人受伤。
不过他们毕竟经验十足,也杀了几个敌人,此时便后退着靠拢在一起,尽力封住闯入贼人的去路。
“祁守备有令,我们背水一战!不死不休!”领头的军士一声呐喊,鼓足气势。
众兵士便强打起j-i,ng神,他们都是为祁家服务多年的老兵,家中甚至有兄弟亲长就在军中。
此次既奉了祁擒月的令,便是战死在此地,也绝不会中途而退。
十几个兵士与上百兵士,同时交锋起来,一人抵御十人,便是再好的身手,也叫那领头的军士十分疲惫。
就在他快要抵挡不住之时,对面的刀锋正对着他的面孔落下,眼瞧着就要将人斩成两半。
他只觉得肩头一重,就被一股大力强压了下去,跪倒在地。
而对面那拿刀之人,则睁大眼站在原地,佩刀落在地上,捂着脖子一动不动。过了几秒,那脖子处才如泉水般喷出大量鲜血,叫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了个彻底。
白术从那领头军士的肩上单脚跃下,道:“动作不够灵敏,练得不够。”
那领头军士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肩膀,才知道方才是白术一脚把他踩下去了。
他睁大眼,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这位白哥儿不是刚刚还在产子,怎得如今却如没事人一般站在这混乱的战场,还一刀一个,数息之间便将入侵外敌杀了几个。
白术许久未用刀了,又刚刚产子,出手到底是没有过去熟练。
不过因着他的功底和经验,每一次出手便是冲着敌人的死x,ue,动作实在太快。
往往叫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抹了脖子,死的透透的,一时间,那些看到这般景象的兵士们都纷纷后退,不敢再接近他身边。
祁擒月派来的兵士们本已经被逼到绝处,此时见了白术出手,心中一时间便是豪情万丈,澎湃了起来。
白术一个刚刚产子的哥儿尚且能过如此,他们又何惧再战?
娄侯爷本是跟在那队伍的后面,此时见到这般煞神,也是颤颤巍巍的指着他道:“快杀了他,他不过是个哥儿!只要杀了他,动手之人皆可奖赏百金!那些兵士们便不足为……”
娄侯爷还没嚷嚷完,便有一把锋利的佩刀自白术手中飞出,直接c-h-a进了他的喉咙,叫他后面的话都随着血水一股股吞咽了下去。
白术冷哼一声,他正是体力疲惫之时,但求速战速决,擒贼先擒王,这带头的娄侯爷,他是绝不会再留的。
见他没了佩刀,那些兵士们立刻一拥而上。
白术却迅速闪身,将手中一把石子弹了出去。叫许多兵士都惨叫连连,丢了手中的佩刀。
白术用脚一掂,便将其中一把佩刀挑入自己的手中。
这时白术便使出了自己的本事,不过数息,又是几具尸体倒地,剩下的那些兵士们便都往后跑了。
白术此时身上染了不少血,瞧着愈加恐怖,如同修罗一般。那领头的敌军将士催促了数次,竟也无人敢再上去。
白术便也不多浪费时间,只对那些人喊道:“你们不过是下面的打手,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