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洽沈默了几秒,道:“也不至於,不过,肯定没有你想像中那麽好。”
“那我骑乘,总可以吧?”
“也行。”叶洽耸耸肩,“正好也省劲。”
俩人奸夫淫夫一拍即合,脱了衣服正准备白日宣淫一下,电话却响了起来。夏至这会儿已经坐在叶洽腰上了,把俩人的命根子束在一起撸著,拼命示意叶洽不接。
没想到,叶洽瞪了他一眼,还是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接听了。
他听著叶洽口气分毫不乱的和对方说话,越听越是不爽,手里也越发没个轻重,不小心一捏,叶洽还没怎麽呢,他先惨叫一声,捂著档就跌倒在床上了,被叶洽的脚拨到一旁,在那儿抽抽。等抽完了,人也萎了,见叶洽还是一脸淡定的说电话,旗还竖著,顿时就不乐意了,伸出手去一把握住。
叶洽淡定地瞄了一眼,继续讲电话。
夏至一看:哟呵,比定力啊?来吧!
也不用废话,他使出了浑身懈数,手快要抽筋了,叶洽的命根子也越发狰狞,青筋毕露,顶端溢出透明的粘液。可是,都这样了,他讲话的口气仍旧慢条斯理的,不喘气也不打顿。
你是怪物吧!?
夏至不信这个邪,干脆凑过去一口含住顶端的蘑菇。叶洽的顶冠浑圆而形状优美,包皮不长,顶部得已完全暴露。他刚一含进嘴,就感觉叶洽的大腿颤了下,心里的得意了还没来得及表露出来,就感觉脑袋一重。他斜瞥过去,发现叶洽已经挂了电话,正虎视眈眈的盯过来。
他心里一动,忙想脱开身,头顶上的手却强壮有力,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又不敢咬,只得“唔唔”几声。
“你既然都含了,总要给我含出来吧?”
叶洽的声音带著几分嘶哑,威胁味道浓重。夏至感觉嘴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含也不是,不含也不是,正骑虎难下时,突然又听叶洽道:“你含出来了我给你奖励,含不出来我罚你。”
操,看不起我是不是?
夏至当即恨恨地瞪了叶洽一眼,低下头开始卖力吮吸温暖坚硬的分身,不时含进喉咙深处。这种感觉怪怪的,虽然他有kǒu_jiāo过,但是像嘴里这根散发著香味的玩意儿,还真没遇到过。
gay普遍来说比直男更注重个人卫生,做私处美容的也不少,可是像叶洽这种散发著自然香味的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更重要的,和做爱时的麝香味一混合,不仅不难闻,反而令他更加兴奋。
调教师私人催情香水?
夏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用舌头推举了会儿,当嘴里东西的脉搏跳动加快,叶洽腿部的轻轻打颤,手不断加重力道时,他不由得心中一喜,暗道:叫你看不起爷!
半小时後,他再次证明了什麽叫自取灭亡。
“我操,泥到底药作样!?”夏至终於受不了,跳起来麻著嘴破口大骂,“接都汗小时了,有完没完?”
叶洽一脸的云淡风清:“你不是说你能的吗?”
夏至捂著嘴,只觉得舌头都僵了,嘴都合不拢,口水直流,可是叶洽仍旧一柱擎天,丝毫没有疲软的迹像。他给嘴按摩了好几分锺才缓过来,瞪著那根玩意儿,无奈的道:“行了,甘拜下风,要罚什麽你直说吧!”
其实,他倒还抱持著一丝幻想:说不定叶洽只是想变得法子玩呢?
“饕餮叫我帮个忙,他要参加一个圈内聚会,缺个副手。”
夏至没想到是这事,一愣:“奴隶副手?”
“不是,也是调教师的身份,就是调教师的助手,帮忙递皮鞭绑人什麽的。”
叶洽说的轻松,夏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追问道:“然後呢?”
叶洽的眼神顿时有点躲闪,犹豫了下才道:“他想借你。”
“我?”夏至颇为意外,“你去做他的副手不就得了?”
“我也要参加的,他这次约好的副手突然接到出差任务,时间又紧,找不著人。”
夏至有些奇怪:“为什麽选我?”
“最主要你是自己人,我们这圈子不好随随便便带陌生人进来,风险太大。”叶洽面上露出诡异的神色,沈默了几秒才说,“而且,你没有m倾向。”
夏至听得越发不对:“什麽叫没有m倾向?”
叶洽叹了口气,道:“调教师的男朋友大多数都是从奴隶中找的。就算找圈外人,结局要麽分手,要麽变成m,这很麻烦。”停了下,他补充道,“我以前和饕餮说过你没有这方面问题,所以他才会想要借你。”
夏至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心里顿时忧虑起来了:“其实我也有点m倾向啊……”
怦!
他捂著被枕头砸中的脸勃然大怒,直接扑了过去:“你敢用枕头砸我!我他妈闷死你!”
俩人在床上撕打了一会儿,直到叶洽把夏至的脑袋夹在腋下按在床上,问:“你到底去不去?”
“去!”夏至死蹬著脚,憋红了脸叫道,“对了,我要是把你含出来了奖励是什麽?”
“让你做饕餮的副手参加聚会。”
“……”
自从答应了叶洽後,夏至的脑子就刹不住幻想的火车了。
曾经,他也是夜夜笙歌的派对动物,不说情场圣手了,也算是大杀四方,看上的还真没几个失手──当然,被劈腿的次数也是不胜枚举,节操这玩意儿早被他炒熟撒盐吃下肚了。如今,他一下班就回家,做饭洗衣打扫卫生的新好男人,刚刚转变,难免有些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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