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洒洒想吐出来,下巴却被狠狠掐着往上抬,脖子都要断了。
“唔……你又给我吃什么……我才刚刚醒啊……”
游凛席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肖洒洒,“是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吃点药助兴。”
水杯“砰咚”一声落到地上,肖洒洒俨然有再次昏厥过去的趋势。
“不要给我装晕,你昏倒的时候我给你吃了一瓶春药,保证你想昏也昏不过去。”
游凛席继续很有耐心地给肖洒洒倒了第二杯水,“拿好,再掉了我就用杯子给你做扩张。”
肖洒洒颤抖地接过杯子,“咕嘟咕嘟”喝光所有的水,被呛到也不敢咳嗽,泪水憋在眼眶里打转。
闷着咳了两下,肖洒洒小心地将杯子小心放到床上,抱着身子开始发抖。
“知道怕了?”游凛席冷冷地看着床上可怜兮兮的小白鼠。
肖洒洒默默地点头。
游凛席拿起杯子放到桌上,又吩咐小二把房间收拾干净。
一切处理完毕,游凛席安然地坐到肖洒洒旁边。
“我们明天出发去千陀山。”
肖洒洒抱着腿,一脸苦逼地点头。
两人静默地坐着,良久,肖洒洒突然带着哭腔开口,“游凛席……我吃了那么多春药待会儿会变成什么样子……”
游凛席的嘴角缓缓勾起。
“那要待会儿才知道,大概……很淫荡。”
肖洒洒把头埋到胸前,“那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如果,如果我让你爽到你可不可以给我老鼠药或者生子药的解药?”
游凛席的嘴角翘得更高,“不可以。”
肖洒洒苦涩地垂下嘴角,“我又要生老鼠,又要生孩子,你猜会不会生出一个人脸鼠身的怪物……”
游凛席已经要笑出声了,“听起来很不错,多生几个。”
肖洒洒觉得鼻头一酸。
如果当时没有乱黑胡了巴巴就好了。
现在自己真的要被那个丧失的作者写死了。
游凛席见旁边的人一语不发地小声抽泣着,笑容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