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觉慧和尚道:“当时贫僧便在一边看着,那时张师弟还没有到少林,贫僧亲眼看到那杨德维一棍将一尊罗汉掌的铜罗汉打成铁粉,那个力度,速度,每每让贫僧在夜中惊醒,这样的棍法,力度,想一想便让人不寒而栗,十多年了,贫僧每每暗自思量,若是遇到杨德维这叛徒,贫僧仍然不是他的对手,贫僧的武功,即便那杨德维十多年没有进步,贫僧仍然不能敌他。”
张志达道:“师兄你不知道么,那杨德维投靠了两湖齐老大,年前言家与齐老大冲突,正明师祖作为公人也到了,只是当时正明师叔身为公人,不能拿下杨德维,后来巴山剑派张观涛大侠出场,中了段德义暗算,便去追杀段德义,杨德维去阻挡张观涛大侠,张观涛大侠只用了一剑,便将那杨德维杀死了,肠子都流了出来,后来虽然被人抬走,但想来一定是死了。”
觉慧愕然道:“他死了,被张大侠杀死了,他的武功谁能杀他?你是说巴山派张大侠杀了他,那也是有可能的罢,张帆大侠名动江湖,单人上天山,杀死魔教长老十八位,张帆大侠杀他,应该是真的罢,不过想来张帆大侠要杀杨德维,定然要用上上百招,才能杀死此人,杨德维武功惊天动地,虽然不是张帆大侠的对手,也要让张帆大侠头疼许久罢。”
张志达道:“好像不是张帆大侠出手罢,是一位叫张观涛的大侠出手,这位张观涛大侠似是张帆大侠的师弟,没有什么名号,好像当天也死在段德义的手中了,不过确实是张观涛大侠杀了这少林的叛徒,名字我是没有记错的。”
此时胡一达聚精会神正在看场失血过多,已然有撑不住的架势,此时连正文连用巧劲,方才让过方氏兄弟,这三兄弟一见对方不敢和自己硬拼,越发用起了无懒招数,招招和对方拼力气。
觉慧道:“胡真人,贵派确有一位叫张观涛的大侠么?贫僧听说这位大侠杀死了杨德维,不知是不是真的,能杀了杨德维这等人物,定然是一位了不起的英雄了,武功上定然不输于胡真人罢。”
胡一达转过身来,道:“我确有一师弟叫张观涛,确实是他杀死了杨德维,不过他当日也战死在雪枫楼上。”胡一达一想起张观涛,脸上亦有一丝伤神,不过一想到巴山派的大业,脸上又变作坚硬的神色。
觉慧道:“这位张观涛大侠能独战杨德维这等人物,定然是一位武学修为上了不起的英雄,这样的人物竟然英年早逝,真是天妒英才啊。”
张志达道:“想必正是因为这杨德维在雪枫楼上耗尽张观涛大侠的内力,张观涛大侠虽然能杀死杨德维,只怕自己也是油尽灯枯了,是以才被段德义杀死。”
后面明空、明法、张存仁纷纷道:“想必正是如此了,正是因为杨德维耗尽张观涛大侠的内力,张观涛大侠才让段德义杀死,这位张大侠能打败杨德维,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此时易辉正从内院悄悄走来,本来是向想胡一达说明情况,通报一下里面差不多都杀光了,不巧正听到这番语言,易辉先是将手中的剑撑在地上,然后捂住肚子,脸上肌肉抽动,然后他终于忍不住了,用手猛拍着地,哈哈哈狂笑起来,将众人的眼光都引到了他的身上。
张志达惊异道:“易大侠,你是怎么了?”
易辉笑道:“没、没、没什么,我就是想笑一下,不然我会内伤有病的。”
胡一达转过身,将他拉起来,道:“里面的事情搞好了么?”又低声道:“别笑了。”
易辉好不容易停住笑声,低下声音,此时方家兄弟与连正文斗到了关键处,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没有时间来看他,易辉低声道:“放心吧,都控制住了。”
胡一达低声道:“一会儿连正章回来,见到这个情景,肯定忍不住,你出手,将他杀了。”
易辉皱着眉头道:“何必做得太绝了。”
胡一达道:“你若不想做,我亲自出手。”胡一达语气中隐有怒气,易辉做事由着性子,胡一达便有一些怒其不争的意味在其中,心道:“若是薜穿石在些间,那一定是二话不话,提剑便杀人的。”
易辉道:“我做、我做,还不是为了巴山派那些死去的师兄弟。”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情愿。
这时,堡门口人群涌动,一人挤着众人,从门口进来了,正是早上去与魔教连系的连正章,他刚走到了门口,便看到一大群北地的武林人物,都是有头有脸的,围住自己的弟弟,一边的众多连家子弟,虽然多是外门子弟,可是却没有一个上前,只是在一边看着,个个脸上透着紧张的神色。
连正章一见,自己的弟弟断了一只手,左手用刀,正和三个年青人拼斗,这三个年青的似是黄河金刀下的三兄弟,连正章是认得的,黄河金刀方老爷子曾在去年派人上门说亲,想将自己的侄女连恩喻取作小妾,当时便是这三兄弟的老大来的,只是连恩喻是连家三兄弟心头肉,怎么可能将她嫁给一个老头子,连正安还好,只是客气的请那老大方世明出门,不过自己的弟弟连正文脾气不好,当时大骂了方世明一顿,将方世明踢出了堡门,还逢人便说:“就方老头子,也做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主意,也不撒一泡尿照一照自己的德行。”连正文是逢人便说,搞的北地武林人物差不多都知道方老爷子求亲被拒了,北地武林人物人大都暗自唾弃,嘲笑方老爷子人老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