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若说这些事都不是我们做的你们定不会相信。”东方教主轻蔑的一笑,“那就打个比方,如何?”
东方教主说完眼睛直视着苏逸阳,缓缓说道:“如果我教要杀了李长老,一定不是先封喉再剜眼,而是将他的四肢捆绑住,在慢慢放他的血,让他亲自感受生命的流逝。”
东方教主又看向了一空大师:“少林寺弟子被分尸的也太简单了,我觉得活着分或者是在他们清醒的时候将他们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谁挺到了最后,就放过他,呵。”听到东方教主的笑声大家都不敢出声般,停止了议论。
东方教主继续说道:“昆仑派的弟子击穿腹部干什么,当然是直击心脏的部分了,要知道年轻人的心脏可是好的补品。点苍派的弟子颈部被折断,相信我们魔教任何一位都可以轻松的将人的头摘下来,折断这种要好好把握力道的方法岂不是太费事了?”
武林人士面面相觑,虽然这东方教主说的话让人发毛,但是也不无道理,要知道魔教以狠毒着称,就凭这些手段就断定是魔教所为,也是实在小看了魔教,不过不是魔教的话,会是谁呢? 东方教主最后将眼神落在苏逸阳身上,苏逸阳看得出来,东方教主的眼神中是得意和挑衅。
苏逸阳邪魅一笑,心里暗道:有意思,东方教主想与他一决胜负吗?那他可要奉陪到底。毕竟……苏逸阳看向还在一旁傻站着包大侠,眼里变得狠戾起来。毕竟有些东西不能输,不是吗?
“盟主,这可如何是好?”有人问道。
苏逸阳丢下手中的瓜子,神态自若的站起身,掸了掸衣服,抬头说道:“东方盟主句句确实在理,不过……我们可是在少林寺死人的地方发现了这个,你可认得?”苏逸阳抬手举起了一个东西,东方教主看到那事物后瞳孔倏地紧缩。
“那是……”东方教主认得那物什,可是那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在江湖之上出现了。
“魔教教主的令牌!”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甚至有的开始咒骂魔教教主好生做作,还特意编了一出戏,欺骗他们。
那的确是魔教教主的令牌,不过……东方教主现在只想知道这是在哪里发现的,毕竟众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这是在哪里发现的?”东方教主的声音相较于之前更加冷漠,仿佛随时会大发雷霆般。
“我都说了是在少林……”苏逸阳微笑道,他就料到东方教主会有如此反应,不过也好,一切都在他计划之中。
“我要真相!”东方教主说完便飞身施展轻功去抢苏逸阳手中的令牌,众人只当东方教主是被揭穿真面目恼羞成怒,一窝蜂的攻了上来。
河右使哪能容忍自家教主被别人欺负,大喊一声:“杀!!!!”就被清左使重重打了一下头,“哎哟,干嘛?”
“请记住你是魔教,而不是土匪。”清左使嘲笑似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进入敌方阵营。
“你丫才是土匪呢!”河右使也冲了进去。
我们从刚才就一直打酱油的包大侠则是被挤到里三层外三层之外,傻傻的看着东方教主被包围到里面。
包大侠的心里是思绪万千,根本理不清,要说这东方教主从自己喜欢他之后,从没有表达过对自己的好感,即使是朋友一般的也好,一直都是自己死乞白赖的贴上去。不过……当自己替东方教主挡了那一鞭时,看到东方教主一个人无助的样子,就会忍不住去心疼他。难道……我是个被虐狂?
如果我是被虐狂的话,而施虐者不是东方教主的话,不是东方教主的话……不是东方教主的话就不行!!
包大侠,你这是什么神逻辑啊?
包大侠冲着人群大喊道:“放开我媳妇!!”然后就冲了进去。
此时里面一片混乱,可能趁着局势混乱窝里斗的也有,但是东方教主眼神却一直定在苏逸阳手中的令牌。
东方教主每次伸手抢夺时,苏逸阳都轻巧的闪过身,两人的情况仿佛对调般,苏逸阳一脸嘲讽和得意,而东方教主满腔怒火。
东方教主突然停住,沉下心思,然后伸手就是一掌打向苏逸阳。苏逸阳硬挡了下来,却被这掌力打退半米之远。又是一掌,苏逸阳这回用了七成内力去挡,却发现这掌风就如微风一般,擦身而过。
河右使边和正派人士周旋,边问道离他不远的清左使:“我说闷骚清啊,这教主打的是什么掌啊,忽然重忽轻,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看着河右使漫不经心的打架,清左使很想无力扶额,但无奈双手都不空闲,只能咬牙切齿道:“你少管那么多,这是对教主很重要的人教给教主的。”
“哦,对教主很重要的人……那那傻蛋岂不是失恋啦!”河右使恍然大悟道,这是对面的人趁着河右使无心顾他,一个刀就劈了下来,清左使赶紧一脚踹到和他打斗的人,用匕首给拦了下来,河右使回过头被吓了好一跳。
清左使头上青筋直跳,威胁道:“你在敢打得如此漫不经心,你今晚就别想吃你最爱的水煮鱼啦。”
“别介,别介啊,我来,我来,你那小破匕首赶紧起开。”河右使听到如此严重的威胁,赶快将清左使挥开。
苏逸阳看着暴怒的东方教主,有些吃力的挡着对方的出掌,心下想道:若是拼内力自己还是内功深厚还是对手,可是这魔头使的掌法很是奇怪,一时没有破解之法,只能被紧逼后退,应该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