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回去销假了,我下次再过来看您。”
出了医院门,黎晖手一直揣在兜里,陈开宇也不问,两人沉默着往家走,进家属区门口的时候,正碰上路云平。
黎晖高中会考完就等着拿毕业证了,路云平却在备战高考,每天上不完的补习课,做不完的练习册,他妈每天大骨头喂着,都变得瘦骨嶙峋,黑眼圈快长到脑门上了,一脸的无精打采,睡眠不足。
三个人打招呼,陈开宇掏了烟给他,路云平回头看看,自家老妈没在阳台上站着,就大着胆子抽了几口,
“你没啥事吧?”
分开的时候路云平问,黎晖摇头,
“没啥大事,回头和你说吧。”
“回头是啥时候啊,最近在学校都逮不到你人。”
黎晖轻轻推了他一下,
“你就别操心我了,好好准备考试吧.。”
路云平看了眼陈开宇,想说的话硬咽了回去。
两人住在黎晖家的时候,基本都是陈开宇做饭,陈开宇在青海的时候学会了做羊肉抓饭,黎晖百吃不厌,冰箱里常年冻着羊肉。陈开宇做完饭,例行收拾房间,黎晖是走哪儿东西放哪儿,陈开宇在陆院天天被突击检查内务,都变得有点强迫症,每次来都要大大的收拾一番。
黎晖抱着一罐酸奶窝在沙发里,看陈开宇卷着袖子拖地,看着看着就跑过去抱住,陈开宇愣了一下,直起腰也回抱住他,摸着他新剪的头发茬,
“怎么了?”
黎晖在陈开宇颈窝里蹭来蹭去,猫叫一样小声的说,
“哥,别收拾了。”
陈开宇把拖把靠柜子放好,腾出一只手在黎晖腰上使劲揉搓了一把,
“怎么突然就发起骚来了?”
黎晖有心思说些大胆的话,话到嘴边却又变得哼哼唧唧,陈开宇笑着搂住他,含住他的耳朵,低声说,
“说的什么大点声,我一句也听不清楚。”
黎晖双手摸到腰上去解皮带,陈开宇戴的是新款的滑扣皮带,黎晖解了半天解不开,就发起狠,使劲拽裤腰,晃得陈开宇直趔趄,
“哎哟,我的妈啊,小晖你轻点,这架势是要强(大的祖国)奸我嘛。”
黎晖动作一僵,耳朵很明显的红了,他举起陈开宇的手咬了一口,故意恶声恶气的说,
“老子今天
就是要强(大的祖国)奸你,配合点,赶紧脱衣服!”
陈开宇搂紧他在脸蛋上亲了一口,
“这位流氓同志,配合点好像不是你的台词吧。”
黎晖说不过他,就使劲拽裤子,好容易拽松了点就伸手进去,陈开宇把他掏出来,
“小晖乖,你等我洗个澡,洗完澡干干净净躺那让你强(大的祖国)奸。”
黎晖不依不饶,
“强(大的祖国)奸还洗什么澡,洗澡就成了通奸了。”
说完自己觉得哪里不对,陈开宇笑的都站不住了,
“知道的词儿还不少,咱俩这叫和奸才对。”
黎晖看他笑成那样,就有些演不下去了,转身往外走,陈开宇一把把他捞回来,抱在怀里,胯间的器官已经挺立起来,隔着裤子热乎乎的贴着黎晖的屁股,
“别走啊,我都准备好了。”
黎晖接不下话,红着脸站着,默默伸手到身后抚弄起陈开宇,陈开宇也就不笑了,喘着气侧头亲他的脸,又把下巴扳起来亲他的嘴,两人嘴里都还带着羊肉抓饭的味道,陈开宇吻了一气,叼住黎晖的嘴唇说,
“这味道……像不像已经射在嘴里了?”
黎晖砸吧砸吧嘴,回味了一下,认真的反馈,
“哪里有这么咸。”
陈开宇嗤嗤笑着,把黎晖的t恤从裤子里拽出来,黎晖吃饭前刚洗的澡,这会儿只套了件t恤,□是宽松的运动裤,被陈开宇熟练的摆弄两下就掉到脚面上,黎晖被钳着腰还在挣扎,
“不是说我□你嘛。”
陈开宇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胸前,捻起乳(名)头在指间搓弄,
“你业务水平不够,这次先观摩一下。”
黎晖翘着脚咬陈开宇的嘴唇,
“我都观摩好几回了。”
陈开宇松开他,上下仔细的看了一遍b,黎晖正纳闷呢,陈开宇突然把他架了起来,一把按在了旁边的矮柜上,陈开宇的劲很大,一手按着他的头,一手去扯他的内裤,黎晖脸贴在墙上,刚想说话,就听见刺啦一声,紧接着自己的白色内裤就到了眼前,黎晖突然浑身发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战栗。
陈开宇掐住黎晖的两腮,使他的嘴巴不能合住,然后低头粗暴的吻了一气,分开的时候,唾液从黎晖的嘴角不能抑制的流了出来,黎晖有些难为情,扭动着头想摆脱陈开宇的手,但是陈开宇卡的很死,没让他挣扎几下,就把内裤塞到了他嘴里,然后用一只手堵在嘴巴外面,防止他把内裤吐出来。
黎晖就这样被卡在陈开宇健壮的肱二头肌和冰冷的墙壁之间,动弹不得,他闭着眼睛,听着陈开宇的皮带咔哒一声开了,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就闭着眼等待着,像准备献祭的羔羊。
很快,两根手
指突兀的伸进了身体,黎晖一下绷紧双腿,屁股上的肉变得硬硬的,陈开宇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