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岳雷答应。
“二少爷,”岳老管家走上前来,冲岳雷行了一礼。
“俞伯?”岳雷一看这位,马上就心虚地看向大门口,生怕岳飞也来了。
秦大管家就说:“二公子放心,这是秦相府,安全的很。”
岳老管家说:“二少爷,我送你走吧。”
秦大管家说:“还是小人来吧,这可是相爷的吩咐啊。”
岳雷看看这个,再看看这个,然后说:“俞伯你回去伺候父帅吧,我在相爷这里不用为我担心。”
秦大管家把岳老管家往旁边一挤,对岳雷道:“二公子请。”
岳老管家与秦大管家对视一下,电光火石,这仇就算结下了。老管家看着岳雷由秦大管家殷勤周道地伺候上了马,就想回去后,不管怎么样得跟自家大帅说说了,再这样下去,儿子都是要成人家家的了!
朝堂上,赵构在打呵欠,打完后就不满地看在众臣首列站着的秦桧,这人这都打了多少个呵欠了?弄的他这个皇帝跟着他一起打。“秦卿这是一夜未睡?”赵构开口问了,主要是想给秦桧找难看,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一朝丞相!
秦桧没反应,他现在在想一个重要的问题,为毛他看的那些书都没用呢?昨天小岳云最后是被他弄得解放了,可代价就是那么重要的部位破皮了。秦桧如今是满心的罪恶感,如此一个流血不流泪的少将军,最后被他弄得掉了眼泪,唉!难不成,秦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下,难不成还真得用自己的这个先练一下?看来当个男子汉也不容易啊!
“秦卿!”赵构把龙书案狠拍了一下。
一殿的人都看着他们的丞相,皇上都喊这么多声了,这位横坚就是没有反应,从脸上的表情看,秦相爷今天像是在苦恼着什么,整个一个魂不守舍。
秦桧身后的仁兄实在看不下去了,伸个指头戳了一下秦桧。
秦桧看看身后这位,眼神不善,我想个心思也碍你事了?
“秦会之!”赵构开始连名带姓喊了。
秦桧这次听到喊了,忙出班道:“臣在。”
赵构说:“朕喊你多少声了?”
秦桧看看左右,他的同党都在跟他使眼色,看来这昏君喊他不止一声两声了,秦桧忙现想词对赵构道:“官家,臣近日咳喘之症日重,听力也像也受损了,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咳嗽会让耳聋?大家都没听说过,但现在秦相连战功都立了这一堆,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赵构本想让秦桧难看,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不痛快。
秦桧这时想起来要跟赵构说一下正事了,对赵构道:“官家,张佰英家人今早已经扶其棺椁回故里去了。”
赵构道:“朕拟追封张佰英为武工大夫,众卿觉得如何?”
秦桧头一个道:“官家英明。”
大头头一开口了,秦党成员们一起都跟着喊:“官家英明。”
李纲等人对这事是没什么想法,不发表意见。
岳飞站在武官队列中,冲着秦桧放冷气。
秦桧假装不知,又开口对赵构道:“官家,臣想仗已打完,官家对有功之臣俱已分赏完毕,将军们可以各司其职去了。毕竟金人还未灭,我朝大意不得。”
赵构说:“就依秦卿所奏吧,朕此次要留下一些将军在临安听用,兵部呈个名册上来。”
兵部尚书吕祉出班领了旨。
秦桧心下有数,赵构要留的怕就是那几个他接见过的张俊旧部,看来自己又要背后搞这昏君的小动作了。
赵构宣布退朝,看秦桧这呵欠打一个接一个,他也想回后宫去补补觉了。
秦桧晃荡着下了金銮大殿,准备召集同伙们再开一次大会,不少事都要讨论一下了。
韩世忠拉着岳飞不让走,看到秦桧也出来了,忙就喊“相爷。”
秦桧走过来,也不看岳飞,冲韩世忠一笑,说:“韩帅有事?”这会儿因为岳云的关系,秦桧看到岳飞就心虚,底气不足之下,秦童鞋没了再跟岳飞叫板的勇气了。
岳飞不知道秦桧的心思,只道秦桧还在为昨天的事跟他呕气。张俊无法封王,但最终有了武工大夫的封号,岳飞还是能接受的,本是因为张俊之事看秦桧不顺眼,这会儿岳飞是不生气了,主动开口对秦桧道:“应祥在你那儿怎么样了?”
秦桧马上就心狂跳,汗狂流,眼神四下游离,只想夺路而逃。
韩世宗道:“鹏举,应祥在相爷那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一直都跟你说,儿子要教,不要打,你就是听不进去!”
“拿去吧,”岳飞递了个小铁盒子给秦桧。
“这是什么?”秦桧把盒子拿在手里问。
“军中的伤药,”岳飞道:“应祥那只是皮外伤,抹这个就好了。”
“这不就行了?”韩世宗今天是奉了梁红玉的命令做和事佬的,一手搭岳飞的肩,一手搭秦桧的肩,说:“为个孩子吵架,你们两位还真是有这个闲心啊!走,跟我喝酒去!”
秦桧说:“我喝不了酒。”
韩世宗道:“相爷,是你开口赶我们这些武人走的啊,怎么?想一次地主之谊都不尽?”
岳飞道:“相爷怕是还有公事要忙,良臣你就不要为难相爷了。”
韩世宗笑起来,说:“这会儿知道为相爷说话了?前些天怎么就成了仇人呢?”
吴玠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秦桧三人笑道:“你们三位站在一起,少见啊!”
秦桧看着